一位ICU护士特别现实的话: “我一周见证13个病人离世,才发现,人活着最该放下

薇薇呀 2025-12-10 06:53:39

一位ICU护士特别现实的话: “我一周见证13个病人离世,才发现,人活着最该放下的就是较劲,躺在病床上插满管子时,再在意的钱,再记恨的人,再放不下的情,都成了无关紧要的东西。相反你会后悔这一生活得太累,追求了太多没必要的东西,负累了短暂的一生。” ICU护士小宋推开ICU那扇沉重的自动门时,连做三个深呼吸。不是消毒水味刺鼻,是得把外面的“生”气暂时卸在门外。 里头是另一个时区,时间以监护仪的滴答声和输液泵的微量推进计算。 第五床,新来的。胃癌晚期,全身转移。病历上写六十二岁,看起来像八十。插着管,闭着眼,但眼皮下眼球在快速转动。 他手指偶尔会抽搐一下,在空无一物的被单上,像在敲击一块看不见的键盘。 护工大姐低声说,这人以前是个小老板,特别“会算”,跟亲兄弟为老家一块宅基地的边角打了十年官司,赢了,兄弟再也不来往。 现在,那块宅基地的边角,抵不过他右腹那个不断渗液的造口。他身体里那些疯狂增殖的细胞,不讲契约,不认判决。 第三床是个老太太,呼吸机帮着喘气。她清醒时,总用还能动的左手,反复做一个捻钱的动作,然后指向门口,眼神焦灼。 女儿来了才明白,她是惦记床头柜抽屉里那个旧钱包,里头有张欠条,邻居二十年前借的三千块钱,一直没还。 女儿当着她面把欠条撕了,说“妈,算了,早算了”。老太太盯着碎纸片,看了很久,然后闭上眼,两行很混浊的泪,慢慢淌进鬓角的白发里。 那泪,不知道是为三千块,还是为自己攥着这张纸的二十年。 最让小宋怔住的是第二床那位老先生。肺纤维化,每一次自主呼吸都像破风箱在拉。 他之前是中学特级教师,脾气倔,爱较真。 进来第三天,突然用尽力气扯自己身上的电极片,嘶哑地吼:“不治了……叫……叫我儿子来……” 他儿子就在门外,因为父亲坚持要把一套珍藏的绝版邮票留给“懂行”的侄子,而不是他这个亲儿子,两人已冷战半年。 她把老人的儿子叫进来。老先生看着儿子,嘴唇哆嗦,说不出完整的话,只是死死盯着。 儿子低下头,握住他枯柴般的手,说:“爸,邮票你爱给谁给谁。你好起来,咱爷俩……下盘棋。” 老先生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,然后,奇异般地,慢慢平静下来。 他看着天花板,眼神里的那股硬邦邦的“理”,一点点软了,化了,变成一片空茫的水汽。 那天深夜,他走了,很安静。那套引发家庭冷战的邮票,最终谁也没提。 那一刻小宋忽然觉得,我们所有人,或许都曾像他一样,用尽一生力气,去盯着一块宅基地的边角、一张泛黄的欠条、一套有价的邮票。 直到某一天,躺在这里,才发现唯一值得凝视的,不过是窗外那几片与任何恩怨得失都无关的、真实的叶子。 而较劲的一生,在监护仪平稳而单调的滴答声里,被简化成一行即将被归档的数字,和一床即将被换上新床单的、空荡荡的铺位。 列夫·托尔斯泰:“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,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。但在死亡面前,所有的不幸都归于同一种寂静。” 曾经深信不疑的“重要”,在呼吸机的节奏面前显的苍白又无力。 马丁·海德格尔:“人是向死而生的存在。” 唯有在死亡面前,人才可能醒悟:那些较劲的对象,本质上都是“操劳”的幻影,在死亡这一终极可能性映照下失去了重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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