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开餐馆,有桌客人吃了 1000 块但没结账就走了,我没有去追,老婆说我傻 "赔本赚吆喝",我说这才聪明,果然一个月后老婆夸我 "生财有道"!那天晚上快打烊,那桌客人吃得差不多了,突然其中一个男的接了个电话,脸色一下子变了。 晚上十点,餐馆的灯暗了大半,消毒水混着糖醋排骨的味儿在空气里飘。 我蹲在吧台后对账,老婆正拿抹布擦最后一张圆桌,木纹里还卡着片没擦净的葱绿。 “再有客人来就说打烊了啊,”她直起身捶腰,“今儿流水刚够房租,别又来个磨磨蹭蹭的。” 话音刚落,玻璃门“叮咚”一声,进来三个男人,领头的穿件灰夹克,袖口磨得起了球。 他们没多话,径直坐了靠窗那张桌,灰夹克把菜单推给同伴:“想吃啥随便点,今儿我请客。” 菜上得快,红烧鱼、小炒黄牛肉、四喜丸子,满满当当摆了一桌,三个人吃得斯文,筷子碰碗都轻悄悄。 吃到八点半,桌上的菜见了底,灰夹克摸出手机,“喂”了一声,突然“腾”地站起来,脸瞬间白得像墙上的石灰。 “怎么了?”旁边的人问,他没答,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冲,另两个也跟着跑,风刮得门帘“啪嗒”响。 我盯着那桌没动过的账单——一千零五十六块,红笔写的数字在灯下扎眼。 老婆从后厨跑出来,手里还攥着锅铲:“人呢?钱没结啊!” 我把账单塞进抽屉,慢悠悠拉上拉链:“没追。” “你疯了?”她嗓门拔尖,“那可是咱们三天的菜钱!” “你没瞧见他接电话时手都抖了?”我指了指窗外,他们跑过路灯时,灰夹克正慌慌张张摸手机,屏幕亮着,像块掉在地上的月亮。 “万一是家里急事呢?”我补了句,“真要逃单,能吃得那么干净?连骨头都啃得发亮。” 换作别人,多半抄起围裙就追出去了吧? 可我开这馆子五年,见过喝多了赖账的,见过情侣吵架故意不结的,唯独没见过三个大男人吃得规规矩矩,接个电话就慌不择路的。 我赌他们不是恶意——赌输了,大不了这月少买两箱啤酒;赌赢了,或许能换点更值钱的东西。 那晚老婆没再理我,背对着我睡的,被子边缘都卷到了她那边。 “赔本赚吆喝,”她半夜迷迷糊糊还嘟囔,“傻到家了。” 没想到一个月后的周三傍晚,玻璃门又“叮咚”响了,还是那个灰夹克,身后跟着七八个穿西装的男人,手里提着果篮和个厚厚的信封。 “那天我儿子急性阑尾炎,医院来电话说要手术,走得急忘了结账,”他把信封塞我手里,“这是饭钱,多的算赔罪,以后我们公司聚餐都搁你这儿,每月至少三次。” 信封里除了一千零五十六,还多了两千块,压得我手沉。 老婆数钱时,指尖都在颤,突然抬头看我,嘴角咧到耳根:“你可真行,生财有道啊!” 我没说话,只是把新的菜单递给灰夹克——首页加了行小字:“急事离席可记账,下次补。” 窗外的路灯又亮了,照着餐馆的招牌,暖黄的光里,好像连糖醋排骨的味儿都比平时甜了点。
你身边有没有特别毁三观的事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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