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强的可怕[捂脸]!”内蒙古一高三男生,因为家里留下基本医书,竟然无师自通,学会了给人把脉,班里同学和老师都找他把脉,同学:他说的话和医院专家说的差不多! 内蒙古的三月,教室里还烧着暖气。高三(二)班的倒计时牌翻到“98天”,笔尖划过试卷的沙沙声里,藏着股绷到极致的紧张。王宇飞正对着一道解析几何题皱眉,同桌李浩突然“唉”地叹了口气,把笔往桌上一摔:“服了,昨晚瞪着眼到三点,脑子跟装了马达似的,越想睡越精神。” 王宇飞的手顿了顿。他瞥见李浩眼下的青黑,像被墨笔晕开的影子,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攥住了对方的手腕。李浩吓了一跳,想抽回手,却被他握得更紧——王宇飞的指尖搭在他手腕内侧,指腹带着常年握笔的薄茧,轻轻按在脉搏上。 “你干啥?”李浩挣了两下,看见王宇飞皱着眉,眼神专注得像在解数学题,突然没了脾气。周围同学也凑过来看热闹,前排的女生小声嘀咕:“王宇飞还会把脉?” 王宇飞没说话,指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脉搏——跳得又快又急,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,力道却虚浮,时快时慢。他想起爷爷留下的那几本线装医书,泛黄的纸页上写着“脉数而虚,多为心肾不交,思虑过甚所致”。 半分钟后,他松开手,看着一脸懵的李浩:“你这是太紧张了,脉浮数,虚得很。”他捡起李浩的笔,在草稿纸背面写,“晚上睡前别想题了,躺在床上,吸气数到四,呼气数到六,重复十次,试试。” 李浩将信将疑,但当天晚上试了试,居然真的在第七组呼吸时犯了困。第二天一早,他冲进教室就拍王宇飞的肩:“神了!你真能看出来我紧张?” 这话像颗石子投进水里,班里瞬间炸开了锅。后座的女生捂着胃过来:“我这几天老反胃,你帮我看看?”王宇飞让她伸出手,指尖搭上脉搏,眉头微蹙:“脉细,有点寒,是不是总吃凉的?”女生脸一红——她确实天天偷偷买冰可乐提神。 消息传到班主任耳朵里时,张老师正抱着作业本往办公室走。她最近总失眠,太阳穴突突地跳,半信半疑地找到王宇飞:“你也给我看看?”办公室里的老师都围过来,王宇飞的耳朵有点红,还是认真地把了脉:“老师您这是肝火盛,是不是总熬夜改卷子?”张老师愣了——她昨晚确实改到凌晨两点。 更神的是隔壁班的体育生,训练时扭了脚踝,肿得像个馒头。王宇飞看了看,说:“别揉,用冰敷,三天后再热敷,配上艾草煮水泡脚。”那体育生照着做,果然比上次扭伤好得快,特地拎了袋苹果来道谢。 王宇飞的“名声”传开了,连其他班的同学都来找他。他爷爷是老中医,去世后留下一箱子医书,他小时候翻着玩,没想到这些年断断续续看下来,竟真摸出点门道。只是他从不乱开方子,只说些调理的法子,反复强调:“严重了一定要去医院。” 有次教导主任找他谈话,皱着眉问:“你这天天给人把脉,影响学习咋办?”王宇飞从书包里掏出成绩单——他上次模考还是年级前十。“我都是课间看,不耽误做题。”他顿了顿,从怀里掏出本包着书皮的医书,“我爷爷说,医者仁心,能帮人总是好的。” 夕阳透过窗户,照在那本泛黄的医书上,也照在王宇飞认真的脸上。倒计时牌的数字还在一天天减少,但教室里的气氛似乎松快了些——原来除了试卷和分数,还有人能用三根手指,读懂彼此藏在紧张背后的疲惫。 就像李浩总跟人说的:“王宇飞把的不是脉,是咱们高三生心里那点说不出的慌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