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高三,38岁男语文老师上课总讲无关内容,女儿回家跟我说,这教学态度太不负责

凯语乐天派 2025-12-24 19:31:08

女儿高三,38 岁男语文老师上课总讲无关内容,女儿回家跟我说,这教学态度太不负责。我当时正在厨房刷碗,泡沫沾了满手。女儿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,声音带着哭腔:“妈,今天语文课又没讲课文。”我关了水龙头,看到她眼睛红着,校服袖子上还沾着粉笔灰。 高三的日历撕得比水龙头滴水还快,我攥着锅铲算倒计时时,总觉得空气都绷着弦。 那天傍晚我正泡在厨房水池里刷碗,洗洁精泡沫从指缝溢出来,黏在青花瓷碗沿上,像层化不开的焦虑。 女儿背着比她还沉的书包撞开家门,没换鞋就往客厅冲,书包带“啪”地甩在沙发扶手上——她校服领口沾着片粉笔灰,像只灰扑扑的蝴蝶停在那儿。 “妈!”声音刚出口就劈了叉,带着哭腔往我耳朵里钻,“今天语文课又废了!” 我擦干手想去摸她的脸,却被她猛地躲开,“整整一节课!他从《红楼梦》里刘姥姥的筷子讲到他老家门口那棵老槐树,最后还念了段自己写的诗——高三啊!谁有闲心听这些?” 她把练习册摔在茶几上,红色批注像道血痕:“这老师根本不负责!” 我看着她发红的眼眶,突然想起上周家长群里有妈妈说,这位38岁的语文老师总在课上讲“废话”,可他带的往届班,语文平均分却年年第一——这矛盾像根鱼刺,扎在我喉咙里。 难道真的是我们都看错了? 第二天我跟班主任请了假,揣着颗七上八下的心去听他的课。 教室后排的空位凉飕飕的,我坐下时碰掉了桌角的粉笔盒,“哗啦”一声,他讲课的声音顿了顿,转头冲我笑:“家长旁听呀?正好,今天咱们聊聊‘为什么要读诗’。” 他没翻课本,反而从抽屉里掏出个牛皮本,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照片——是个穿校服的女孩,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,“这是我带的第一届学生,高三那年她爸突然去世,天天上课走神,我就给她讲我奶奶走的时候,我怎么靠着读《兰亭集序》熬过来的。” 他顿了顿,粉笔在黑板上轻轻敲:“你们现在埋在试卷堆里,以为文字只是考点,可等你们以后遇到坎儿了,会发现课本里那些句子,早就在心里长成了撑着你的拐杖——今天不讲课文,我们聊聊怎么带着伤口往前走。” 我看着前排女儿悄悄挺直的背,她校服袖子上的粉笔灰不知什么时候被抹平了,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校徽——原来那些被我们当成“无关内容”的话,是他用自己的故事,给紧绷的青春松绑啊。 女儿回家后没再抱怨,只是某天晚饭时突然说:“妈,今天他讲苏轼的‘一蓑烟雨任平生’,说当年他考研失利,在出租屋里啃冷馒头,就是靠这句词撑过来的——原来文字真的能当药啊?” 我往她碗里夹了块排骨,突然明白:高三的孩子要的不只是知识点,还有扛住压力的勇气;而有些负责,藏在“不务正业”的表象下。 后来女儿的语文笔记里,多了页“老师的故事”,贴着片压平的槐树叶;而我再刷碗时,看着泡沫在水流里慢慢散开,突然想起他说的“所有紧绷的弦,都需要个能透气的结”——你看,有时候我们急着给人贴标签,却忘了教育这回事,从来不止课本里的铅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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