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家30岁堂弟被判死刑：那个曾白皮肤浓眉大眼的孩子，终究毁在了家庭里昨天晚上老家

老家30岁堂弟被判死刑：那个曾白皮肤浓眉大眼的孩子，终究毁在了家庭里昨天晚上老家的堂弟打电话来说，我们村一个30多岁的小伙子被判死刑了，听到这个消息颇感意外，虽然我离开老家几十年了不常回去，但这小伙子小时候我却非常熟悉，他和我儿子一般大，白白的皮肤浓眉大眼长的十分可爱，家庭的成长环境对孩子非常重要，也许这孩子就毁在了他的家庭上。 昨晚堂弟来电话时，我正给窗台上的绿萝浇水，听筒里他的声音裹着老家的夜风，有点抖——“哥，咱村阿明，判了。”死刑两个字没说，但空气都沉了。 我离老家三十年，村子早成了地图上的一个小点，可阿明的脸，总在记忆里发着光：六岁那年夏天，他蹲在村口槐树下吃冰棍，白皮肤，浓眉大眼，睫毛上还挂着汗珠，像个瓷娃娃。 那时候他总跟着我儿子玩，两个半大孩子在麦场上追蝴蝶，他跑起来裤脚扫过草尖，笑声能惊飞半树麻雀。我摸着他后脑勺夸“这娃俊”，他娘在旁边搓着围裙笑，眼角却红着——那天早上，他家又吵了架，摔了碗。 后来听堂弟说，阿明爹娘常年吵，爹喝了酒就摔东西，娘哭着骂“日子没法过”，没人问过他作业写完没，冷不冷。十二岁那年冬天，他偷了邻居家的鸡，被他爹捆在院里的枣树上打，雪粒子落在他脸上，他没哭，眼睛直勾勾盯着爹手里的皮带，像看仇人。 再后来，他成了村里的“野小子”，逃课、打架，二十岁那年因为抢工地钢材被抓，出来后更沉默了。直到去年秋天，他在县城跟人起冲突，动了刀——没人知道那一刀下去时，他脑子里闪过的是爹娘的争吵，还是槐树下那根没吃完的冰棍？ 有人说他天生坏种，可谁见过坏种会把省下的糖给流浪狗？家庭不是唯一的借口，可一个在争吵和暴力里泡大的孩子，手里攥着的，除了愤怒还能有什么？ 事实是，他爹醉酒后摔碎的不仅是碗，还有他书桌上的铅笔盒；他娘哭着说“要不是为了你”时，眼里的怨怼比爱多。推断是，孩子从大人身上学会的，从来不是道理，是怎么用嘶吼和拳头解决问题。影响是，三十岁的阿明站在法庭上，法官问他后悔吗，他笑了，说“早知道这样，不如小时候就跟着蝴蝶飞走”。 他娘听到判决那天，在院子里跪了一整天，槐树叶落了她一身，像盖了床冷被子。 现在村里谁家孩子哭闹，大人不再说“再闹让阿明把你带走”，而是蹲下来问“咋了，跟娘说说”。 为人父母的，别总说“为了孩子”，先想想你给孩子的，是屋檐下的暖，还是风雨里的寒？ 我摸了摸绿萝的叶子，湿漉漉的，像阿明当年挂着汗珠的睫毛。那个蹲在槐树下吃冰棍的孩子，终究没能跟着蝴蝶飞走，他被自己的影子绊倒了，影子里，全是家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