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夜里睡得正香,突然觉到有人扒拉我的头发,一开始还以为是闺女呢,可我一看闺女正

奇幻葡萄 2025-12-01 22:45:19

昨晚夜里睡得正香,突然觉到有人扒拉我的头发,一开始还以为是闺女呢,可我一看闺女正在里面睡得呼呼的,我坐起来一看究竟,吓的我立马哇哇大叫起来。床边站着个老太太,穿的还是那种洗得发白的碎花睡衣,头发乱糟糟贴在脸上,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,喊的声音把旁边的老公直接吓醒了。 昨晚后半夜睡得正沉,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在拨拉我头发。 一开始没睁眼,以为是闺女又踢被子滚到床边来了——她最近总爱贴着我睡,小爪子老不老实。 伸手往旁边摸了摸,被窝里空空的,才想起睡前她闹着要自己睡小床,此刻正蜷在里侧,小脸红扑扑的,呼吸声均匀得像小火车。 我心里嘀咕着谁啊,坐起身想看看。 卧室里只留了盏床头小夜灯,暖黄的光打在地板上,能看见床边站着个人影。 不是很高,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,穿件洗得发白的碎花睡衣,领口磨出了毛边。 我当时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所有瞌睡虫全跑了,那不是闺女,也不是我老公——他睡得跟死猪似的,呼噜声刚停了半秒。 谁啊这是?大半夜站在我床边干啥? 我盯着那身影看了两秒,看清她脸上的皱纹和那双没什么焦点的眼睛时,吓得“哇”一声叫了出来,声音在夜里尖得像玻璃碎了。 旁边的老公猛地弹起来,连滚带爬地打开大灯,吼了句“咋了咋了”。 灯一亮,我才看清老太太手里还攥着个布包,布包上绣的牡丹花都快磨没了,她被灯光刺得眯起眼,嘴里嘟囔着:“我的小花……我的小花呢?” 老公也懵了,问她是谁,怎么进来的。 老太太没理我们,眼神直勾勾地往闺女小床那边瞟,脚步晃悠着就要往前走。 我赶紧拦在前面,手都在抖,心想这不会是坏人吧?可看她那样子,走路都打晃,不像有力气使坏的。 老公比我镇定些,慢慢蹲下去,声音放得很轻:“阿姨,您找小花?这里是12楼,您家是不是在楼上啊?” 老太太愣了愣,眨巴眨巴眼,突然就哭了,眼泪顺着脸上的皱纹往下流:“我找不到家了……老头子走了,小花也不理我了……” 我这才注意到她睡衣袖口磨破了边,脚上趿拉着双粉色的拖鞋,鞋码看着比她脚大两号——那是我闺女的拖鞋,估计是从门口顺来的。 后来才知道,她是住楼上13楼的张奶奶,老伴儿去年走了,唯一的女儿在外地,平时一个人住。 昨晚估计是起夜犯了糊涂,摸错了楼梯,从安全通道下来,又不知怎么推开了我们没反锁的入户门——老公总说半夜不会有人来,嫌反锁麻烦。 她嘴里的“小花”,是她养了十年的老猫,上个月也老死了。 当时我抱着吓得直往我怀里钻的闺女,看着张奶奶坐在沙发上,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磨破的布包——里面是几张泛黄的老照片,有她和老伴儿的,还有只胖橘猫蹲在她腿上。 心里那股子惊吓慢慢就变成了酸,原来那拨拉头发的动作,是她把我当成了记忆里的谁? 是想摸摸“小花”的头,还是想拉拉老伴儿的手? 老公去厨房给她倒热水,我看着她花白的头发在灯光下泛着银光,突然想起我妈,要是以后她老了,也这样夜里迷了路,身边没人,该多害怕啊。 那天后半夜,我们联系了张奶奶的女儿,等她赶过来的时候,天都快亮了。 走之前,张奶奶拉着我的手,说了好几遍“谢谢你啊闺女”,声音颤巍巍的,像秋风里的叶子。 现在想起当时那暖黄灯光下的身影,还是会心跳快半拍。 但更多的是后悔——要是我们平时多留意楼上那个总独来独往的老太太,要是门口一直反锁着门,她是不是就不会在陌生的家里害怕那么久? 后来老公在入户门内侧装了个感应小夜灯,说万一再有老人迷路,至少能看清路。 闺女也把她最喜欢的草莓小夜灯送给了张奶奶,说“奶奶夜里走路就不黑了”。 有时候夜里听到楼上有动静,我会多等一会儿,听听是不是有脚步声慢慢走远了才放心。 原来有些惊吓的背后,藏着的是另一个人不敢说出口的孤单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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