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同事的儿子，才 27 岁，半夜两点多突然心脏部位特别疼痛，直冒虚汗，就起来喊他妈，同事起来发现儿子已经没有一点力气，躺到了地上，就赶紧打 120，可是 120 还没有到，她就发现儿子没有了呼吸，尽管 120 赶到后对儿子进行了抢救，但是也回天无力，儿子就这样走了，同事的天塌了。 我同事的儿子，今年二十七。 那天半夜两点多，他突然醒了。 胸口像被人攥住似的疼，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滴，把睡衣领子都浸湿了。 他想喊妈，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大声，只能拿手拍墙。 同事听见动静爬起来，看见儿子趴在卧室门口，腿一软就栽在客厅地板上，手指还抓着茶几腿，想撑起来却使不上劲。 她赶紧摸手机打120，手抖得按不准号码，眼泪掉在屏幕上，滑得更没法按。 救护车的声音从远到近时，她蹲在儿子身边，发现他胸口没起伏了，嘴唇白得像纸。 她把耳朵贴在他心口——什么声音都没有，只有自己的心跳擂鼓似的响。 120的人抬着担架冲进来时，她还攥着儿子冰凉的手，一遍遍说“他刚才还喊我呢”。 抢救室的灯亮了快一个小时，医生出来摘口罩，轻轻摇了摇头。 她当场就瘫在走廊长椅上，旁边有人递纸巾，她接过来却不知道擦哪儿，眼泪早就流干了。 后来整理遗物，发现他桌上还堆着上周没做完的项目方案，电脑充电器还插在插座上，指示灯一闪一闪的，像他平时熬夜时亮着的眼睛。 谁能想到前一天晚饭时，他还笑着给妈夹菜，说“下周发工资给您买个按摩仪”呢？ 年轻人总觉得身体是铁打的，加班到凌晨是常事，胸口闷了揉一揉就过去了——她现在才想起，上个月他说“最近老忘事，可能没休息好”，自己当时只催他“别老玩手机”。 现在她总坐在儿子房间门口发呆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，地上还摆着他没穿旧的运动鞋，鞋尖沾着点泥土，是上次爬山带回来的。 家里的日历还停在他生日那天，红笔圈着的“带妈去公园”再也没机会实现。 后来我们办公室都开始互相提醒，不舒服别硬扛，哪怕半夜也要去医院，谁知道哪次“没事”会变成“来不及”。 那天凌晨的救护车声音，现在她听见还会手抖，总觉得下一秒儿子会推门进来，喊她“妈，我饿了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