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5年,授衔仪式结束后,曾泽生流着泪说道:“感谢彭老总,是他让我赢得了中将的军衔,让我们50军在兄弟面前抬起头来!” 提起曾泽生这个人,总让人觉得像老一辈军人里那种不爱张扬的类型,话不多,但干起事来一股子倔劲儿。50军这支部队呢,本来是国民党那边的一支杂牌军,番号叫60军,云南子弟兵居多,抗战时候打过台儿庄,伤亡不小,可后来在国民党内部混得不太如意,落了个不光彩的绰号,部队士气低落,战斗力也让人摇头。 1949年秋天,在昆明那边,曾泽生带着全军起义,加入了解放军序列,改编成50军。这一步走得干脆,部队一下子就换了新天地,领导层调整,政工干部补充进来,官兵们开始学新规矩,训练强度上去了,队列操练、射击考核,一项项抓得紧。说实话,这支部队从国民党时代带过来的老毛病不少,纪律松散,装备落后,但起义后大家伙儿都憋着股气,想证明自己不是以前那副德行。 入朝作战那会儿是1950年10月,朝鲜战争刚爆发没多久,50军作为首批部队跨过鸭绿江,加入志愿军序列。军长曾泽生,政委徐文烈,下面三个师,148、149、150师,加起来三万多号人,全是云南人,适应不了东北的严寒,初上战场时冻伤的不少。 第一次战役打响,他们很快就投入战斗,推进速度不慢,第三次战役时,149师442团一营第一个冲进汉城外围,清除敌哨,稳住阵地。这时候,部队开始显露底子,士兵们在雪地里匍匐,枪声密集,逐步找回感觉。第四次战役转入防御,汉江两岸挖壕垒墙,炮兵校准坐标,准备硬扛。彭德怀注意到这支部队的韧性,在电报里点名表扬,伤亡控制得不错,阵地稳得住。 说起来,50军这时候还带着点旧部队的影子,但已经在战场上慢慢蜕变,官兵们啃着冻土豆,裹紧棉衣,轮班警戒,咬牙顶着敌火。 第五次战役前夕,情况急转直下,志愿军面临敌军猛烈反扑,东线主力需要时间转移,彭德怀定下“西顶东放”的方针,西线得有人死死钉住汉江南岸,拖住敌军脚步。这任务重得像座山,关系全军安危。总部会议上,彭德怀力排众议,把这摊子事儿交给曾泽生和50军,为什么呢?因为他看准了这支部队的防御潜力,山地战、阵地战,他们在前期战役里已显露头角。 曾泽生接令后,没多废话,马上部署,149师守白云山主峰,148师控河谷,安庆川段,150师做预备。部队拉开架势,机枪上坡,沙袋堆墙,火力点一个个卡实。敌军是美第1军,美25师、美3师、英29旅、土耳其旅,坦克、炮火、步兵齐上,兵力数倍于50军,从1月26日开始,炮击覆盖,坦克碾冰层,步兵渡河。 阻击战一打就是五十多天,50军三万多人顶住敌军轮番冲锋,歼敌一万一千多,毁坦克数十辆,缴获火炮车辆一大堆。 先是美25师坦克群推进,炮兵从坡后轰击,步兵机枪扫射,迫击炮补刀,敌群散开,残肢飞溅。英29旅渡河时,集束手榴弹招呼,爆炸撕裂敌阵,刺刀追击,近身肉搏刀光血影。敌机低飞投汽油弹,阵地火起,士兵扑灭火焰,拖伤员后撤,血迹染雪。曾泽生在前沿调整,派援兵填缺口,火箭筒对坦克,尾焰拖曳,击穿炮塔。土耳其旅突袭安庆川,狙击手卧雪扣扳机,肉搏中刺刀互刺,拳头砸脸。夜间灯弹照天,巡逻队猫腰查铁丝网,补给车爬行卸弹药,双手磨茧。 一周过去,敌军卷土重来,炮群齐射,阵地摇晃,掷弹筒反击,肢体横飞。白云山主峰争夺白热,机枪侧翼扫射,尸体滚坡,铁锹掩埋,继续架枪。河谷突破口扩大,援兵端枪冲锋,子弹啸叫,击退先头。炮兵转移挖坑,轰渡口,巨浪溅起。敌特工潜入,巡逻射击,俘人绑缚。敌气焰渐衰,坦克残骸散布,炮管扭曲,清理战场补库存。官兵啃硬饼融雪汤,眼睛血丝,轮换上岗。曾泽生翻战报圈伤亡,呼叫后方弹药。铁丝网缠尸,钳子剪开掩埋,继续布防。 这场仗打下来,50军伤亡巨大,三万多人付出高价,但敌推进停滞,东线主力安全集结。 彭德怀许诺,只要他在,50军就有保障。毛主席后来也问起汉江五十昼夜阻击,曾泽生脸上那股骄傲藏不住,这是部队最亮眼的战绩。 战后,50军撤回国内休整,几个月后又入朝,番号保留,优先换苏式装备,官兵擦新枪操战术,队列齐整。从杂牌到骨干,国际报道里频现身影,敌情报再无轻视。说白了,这仗不光是军事胜利,更是给50军正了名,让云南子弟在兄弟部队面前能抬头做人。 授衔那年是1955年9月,军衔制恢复,曾泽生起初没抱太大指望,起义将领评衔向来严,国民党旧部底子薄,很多人止步少将。可最后,他真拿到了中将,奖章挂胸,50军编制也保住,给足面子。 仪式结束,他步出礼堂,夕阳拉影,眼角湿了,对身边同志吐露心声,那句感谢彭老总的话,道出多少心酸和感激。彭德怀的信任,像一剂强心针,把最难啃的骨头扔给50军,曾泽生用事实回击质疑。
最初拟定开国上将名单里,原志愿军第9兵团司令员兼政治委员王建安名列前位,而最后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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