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1年,三轮车夫载完乘客后回家休息,却碰上了公安搜找特务,他一愣,随即想到了什么,兴奋地说:“走,我带你们抓特务去!” 上世纪五十年代初,新中国刚站稳脚跟,国民党残余势力还死心不改,派特务潜进来捣乱。老百姓日子刚好转点,就得提防这些家伙。沈炳忠,一个十七岁的三轮车夫,就是在这种环境下,成了抓特务的功臣。他不是什么大人物,就一普通拉车的,可他的经历,搁谁身上都得咬牙切齿。早年间,国民党军统特务横行霸道,专欺负穷苦人。沈炳忠十二岁在通县街头卖烟,几个特务拿了货不给钱,他上去讨账,反被扣上手铐,硬说他是小探子。拖进军统北平站,关地下室,受尽皮鞭拳脚,身上青一块紫一块。家里东奔西跑,砸锅卖铁凑六块大洋,才把他赎出来。那伤疤半年没好利索,留下的不是皮肉疼,是心里的火。 两年后,1948年3月,他爸在茶馆闲聊,抱怨烟价贵了点,又遭特务盯上。几个黑衣人闯门,按住人就拖走,关牢里用铁钳夹手指,烙铁烫肉,折腾得不成人样。家人又花十块大洋请客送礼,还得答应长期白供烟,才抬回家。他爸回来时牙齿松动,眼睛肿成缝,喘气都费劲。半年不到,咳血咽气,家里就剩一堆空叹息。沈炳忠这孩子,从小见惯了这种欺压,骨子里就攒了股恨劲儿。解放后,人民政府推扫盲运动,他去夜校认字,弟妹上学堂,日子总算有盼头。新旧社会一比,他对那些潜伏的特务恨得牙痒,对政府感激得不行。主动找上北京市公安局外五区分局,当治安积极分子,义务帮民警盯梢坏分子,一门心思想替爸讨血债。 1951年3月20日深夜,沈炳忠在天桥西市场拉最后一趟活。一个中年男人上车,说去外七区政府找亲戚。他没多想,蹬车过去。到地方,大门紧闭,黑灯瞎火。客人不耐烦,嚷着要回天桥。他累得腿软,还是掉头拉回去。刚到天桥,客人又变卦,去前门火车站。凌晨两点多,车站广场冷清,客人下车张望,问天津火车啥时候有。沈炳忠说天亮才有。客人眼珠转转,说头回来北京,不认路,让拉着在城里转转,等天亮给十块大洋。那数目搁当时够干半月活,可沈炳忠一天一夜没歇,骨头快散架,推说蹬不动,调头回家。路上他越想越不对劲,这人深更半夜乱窜,话颠三倒四,还出手阔绰,八成有猫腻。可又一想,说不定就是个怪脾气的外地人。带着这疙瘩,他回了家,刚躺下,门外敲门声急促。开门是外五区分局两个刑警,说紧急任务,抓国民党保密局绥靖纵队第一大队特务戚巨川,从宁河潜入北京,几次追丢。线索说他昨晚坐过沈炳忠的车。 沈炳忠一听戚巨川这名字,昨晚那乘客的脸立马对上号。困意全无,猛坐起,说带他们去抓。刑警看他累,劝指路就好。他坚持要去,一眼能认出。借辆自行车,跟刑警冲出去。先去前门火车站转悠,没影。沈炳忠回想细节,客人提过外七区有朋友,拉他去过那儿,猜在崇文门花市附近。刑警分头,一路蹲守站台,他跟两人赶崇文门。到地方,刑警又劝回家。他摇头,说抓不住睡不着。眼睛扫街,突然指不远处人影,说就是那灰褂子。刑警冲上,制服那人,对照片,确认戚巨川。抓到后,他骑车通知蹲守的,押回分局,天快亮。戚巨川一审,供出同伙,北京警方顺藤摸瓜,捣毁潜伏组织,又抓五名,包括外七区政府档案保管员。缴获电台一部,密码本一本,西班牙仿勃朗宁M1906手枪一把,十三发子弹,九百五十万现金,大批反动传单。三名主犯枪决,两人判十五年和十三年。 这案子搁当时,闹得挺大。戚巨川这家伙,国民党保密局绥靖纵队第一大队骨干,从天津宁河潜来北京,专干破坏情报工作。进城后,东躲西藏,几次甩掉公安追捕。线索说他坐三轮进城,公安查到沈炳忠头上。沈炳忠的记性,那叫一个准,乘客的衣着、神态、闲聊,全记牢。抓捕时,他不光指路,还帮辨认,省了不少弯路。外五区分局表彰他为抓特务英雄模范,发五十元奖励。他收起钱,继续拉车。刑警们提起他,都说眼毒,韧劲足。搁老百姓眼里,这不光是抓人,是新社会对旧势力的回击。国民党败退台湾,留下的特务像毒瘤,公安得一个个挖。沈炳忠这种积极分子,遍地开花,靠的就是老百姓的眼睛和心气。
1951年,三轮车夫载完乘客后回家休息,却碰上了公安搜找特务,他一愣,随即想到了
陌上花开心境
2025-10-08 19:40:5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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