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我儿子出轨了，儿媳妇直接和儿子离婚了，离婚时儿媳妇要带我3岁的孙子，我没

今年我儿子出轨了，儿媳妇直接和儿子离婚了，离婚时儿媳妇要带我 3 岁的孙子，我没同意。但是刚离婚一星期，儿子就带了别的女人回来了，也不管孙子了，我孙子的妈也是，太没良心了，都一星期了，电话都不见打一个来，孙子就跟着我们老两口过了。 今年开春那会儿，儿子跟儿媳闹离婚，民政局门口风挺大，儿媳抱着孙子的胳膊直抖。 她说想带孩子走，我没松口，心想三岁的娃，离了奶奶咋行。 回家路上孙子攥着我的手指，小皮鞋踩得石板路咯噔响，鞋头还沾着幼儿园发的小红花贴纸。 离婚手续办完第七天，天擦黑时儿子领个陌生女人进门，香水味呛得我直咳嗽。 他把背包往沙发上一扔，说“妈你看着娃”，就拉着人进了他那屋，门砰地关上。 孙子扒着我裤腿要爸爸，小嗓子哭得发颤，我拍着背哄到后半夜，他怀里还攥着个旧手机——那是儿媳以前给他讲故事用的，屏幕早摔裂了。 这都过去快半个月了，儿媳的电话一次没打过。 我把孙子的小书包翻了个底朝天，想找她的号码，最后在夹层摸出张便签，上面是她写的“退烧药每次半包”，字迹被水洇花了角。 前院张婶来送韭菜盒子时说，“你儿媳在超市当收银员，听说值夜班呢”。 我捏着韭菜盒子的手顿了顿，那天在民政局，她确实穿着工装，袖口还沾着点油渍。 我当时只想着娃不能改姓，没问她住哪、下个月房租咋交。 儿子更别提，打小被我惯得啥担子都挑不起，出了事就往女人堆里躲，忘了自己怀里还抱过奶娃。 昨晚孙子半夜哭醒，迷迷糊糊喊“妈妈拍”，我把他搂进被窝，摸着他后颈的胎发，才发现自己后半夜就没合眼。 小区里遛弯的老太太说“孩子得爹妈疼”，我嘴上应着，心里跟明镜似的——这道坎，怕是得磨到孙子记事儿了。 今早我翻出那张洇花的便签，照着号码拨过去，响了五声才有人接，是个沙哑的女声：“喂？” 我攥着手机没敢出声——她会问孩子好不好吗？还是我该先道歉？ 听筒里传来超市收银机的滴滴声，还有孙子以前最爱听的儿歌，是她手机铃声，她以前总笑着说“娃一听就不哭”。 孙子这会儿正趴在茶几上画妈妈，蜡笔涂得满脸都是，看见我举着手机，奶声奶气问：“奶奶，是妈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