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人大彻大悟的话: “很多人到死也没弄明白,自己为什么会生病。大多数的病,都是由于家庭不和、亲人之间相互折磨造成的。人是气死的,花是浇死的,凡是大病,必与情绪有关。养身不是一味讲究吃喝,养的是心态、情怀和格局。少操心、少生气、少忧愁,身体自然好。” 赵老师胃里查出肿瘤那天,离他六十岁生日还有十七天。 拿到胃镜报告单那天,他坐在医院走廊的不锈钢椅子上,把报告折了又折,最后折成香烟盒大小,塞进西装内袋。 布料很薄,他感觉那两个字硌着胸口。 其实,半年前就有征兆。 先是吃硬米饭会觉得胃里像揣了块石头,后来连喝小米粥都隐隐作痛。他瞒着没说。 这个家需要他“没事”。儿子正在闹离婚,女儿的公司裁员,老伴的关节炎每到阴雨天就发作。 他是退休教师,是这个家最后的“体面人”,体面人怎么能先倒下? 然而,面对病痛的折磨,人的内心总是会想明白些什么的。 第一次化疗后呕吐不止,他蜷在病床上,听见病房外儿子和儿媳又在争执。是关于谁该来陪夜的问题,声音压得很低,但每个字都像针,透过门缝扎进来。 “爸就是平时气不顺,”儿媳声音尖细,“整天闷着,不得病才怪。” 儿子反驳:“你少说两句行不行?” “我说错了吗?上个月你妹妹来要钱,他明明不愿意给,还是取了五万,回来三天没说话……” 赵老师闭上眼,想起那五万块钱。 女儿说公司周转不灵,他取了钱,装信封时手在抖。 不是心疼钱,是想起三十年前女儿考上一中,他连夜骑车去银行取学费,那时月光很亮,风里都是希望。 现在同样一沓钱,却沉得像要坠穿口袋。 他忽然明白了“吞下的针”是什么。 是女儿要钱时他咽下的那句“这不是第一次了”;是儿子辞职创业失败,他憋在心里的“我早说过”;是老伴抱怨关节疼时,他转身倒水时那声无声的叹息。 四十年的婚姻,三十年的父亲生涯,他像只沉默的容器,把所有的不满、失望、担忧,都囫囵吞下去。 他以为吞下去就没了,其实它们都在胃里生根,长成了这片肿瘤。 第二次化疗前,老同事来看他。两人坐在医院小花园里,阳光很好,照得赵老师稀疏的头发像透明的绒毛。 “老赵啊,”同事递给他一个苹果,“你还记得咱班那个总胃疼的刘建国吗?” “记得,每次考试前都疼。” “他去年走了,也是胃癌。”同事慢慢削苹果皮,“他母亲看见我就哭起来,说他这辈子最大的病,是娶了个天天跟他吵的女人。” 苹果皮断了,垂下来像条褪色的彩带。 赵老师盯着那截断口,忽然想起自己母亲。 母亲活到八十六岁,晚年常说:“我这辈子啊,就像咱家那口腌菜缸,什么酸的辣的都往里装,装久了,缸自己就裂了。” 他现在就是那口裂了的缸。 第三次化疗后,他做了个梦。 梦见自己站在讲台上,肚子透明,里面不是内脏,而是一团团黑色的、纠缠的毛线。他拼命想扯开,毛线却越缠越紧,勒得他喘不过气。 惊醒时,监护仪在黑暗中发出规律的滴滴声,像在数他这辈子咽下了多少根无形的针。 昨天出院回家,他做的第一件事是打开所有窗户。 风涌进来,吹动了茶几上积着的灰尘。那些灰尘在阳光里飞舞,像被释放的、很小很小的叹息。 下午,他坐在阳台上晒太阳。老伴在隔壁房间看电视,戏曲频道,咿咿呀呀的唱腔像温吞的水流。他忽然想起中医那句话:“养身养的不是吃喝,是心态、情怀和格局。” 心态,是容许家人不完美,也容许自己有不甘。情怀,是记得五万块钱里曾有月光和希望,而不只是现在的债务。格局,是明白这个家不是棋盘,不需要每个人都走在他认为正确的格子里。 晚饭他喝了小半碗粥。 夜深了,他躺在床上,手轻轻按在胃部。 窗外有猫叫声,凄厉又绵长。老伴翻了个身,嘟囔了一句梦话。赵老师侧过身,握住她的手。她的手很凉,关节处有些肿胀,但他握得很紧。 这双手和他吵过、冷战过,也给他做过四十年饭菜。现在它们都老了,像用旧的工具,布满岁月的划痕。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,在地板上切出一小片银白。赵老师看着那片光,慢慢呼吸。一吸,一呼。疼痛还在,但呼吸是顺畅的。 原来人不是气死的,是憋死的。那些没有说出口的话,没有表达的情绪,没有流出来的眼泪,最终都会在身体里找到最薄弱的地方,挖一个洞,让自己流出来。 只不过,有些洞,叫肿瘤。 《黄帝内经》有言:“百病生于气也。” 这“气”不仅指外邪,更深指内心的郁结之气。 家庭关系中的压抑、隐忍、长期怨怼,如同慢性毒药,会逐渐瓦解身体自身的平衡与防御系统。 许多器质性病变的根源,恰恰在于那些无法宣之于口、积年累月的情绪“内伤”。 宋代医家张杲在《医说》中指出:“心宽病自退。” 真正的养生,并非仅追求食材的精良与作息的刻板,其核心在于滋养心灵的空间与弹性。 最高级的养生,是养一份不较劲的心态,存一份能共情的情怀,修一份观全局的格局。 生活中的你,是否也忽略了这一点呢?也有过同样的感受?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