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现实的话: “当有一天你老了,你疾病缠身,走不了路,下不了床,吃饭要人喂,上

薇薇呀 2025-12-03 10:49:34

非常现实的话: “当有一天你老了,你疾病缠身,走不了路,下不了床,吃饭要人喂,上厕所插尿管,苟延残喘,才能明白:凡是情绪稳定、睡眠好、不焦虑的人,都有一个共性,再大的事也不搁在心里,再恶劣的环境也能想办法适应。 不搁事:及时“清空”烦恼,不让情绪过夜。今日事今日毕,明日愁明日忧。 会适应:主动“调整”自己,不与环境对抗。与环境对抗,只会放大痛苦;主动适应环境,才能找到生活的舒服感。 懂平衡:拿捏“放与收”的度,不钻牛角尖。知道自己能做什么、该做什么,不盲目较劲,也不消极懈怠。” 何师傅推着李教授去放射科时,走廊的电子钟刚好跳到十点零三分。这是他今天推的第四趟检查。 李教授瘫在轮椅上,右手不自主地颤抖,嘴角有涎水慢慢流下来。何师傅掏出叠得方正的手帕,轻轻替他擦掉,动作熟练得像在拂去花瓣上的露水。 “何……何……”李教授喉咙里发出含糊的音节。 “嗯,在呢。”何师傅应着,推车平稳地滑过光滑的地砖。 何师傅每天早晨六点准时到菜市场,先买豆腐。卖豆腐的赵姐总会多给一勺豆浆,装在塑料袋里,热乎乎的。 何师傅接过来,并不马上喝。他提着豆浆穿过半个市场,走到最里面的小河边,对着那条永远安静流淌的小河,站一会儿。 昨天,3床的家属因为一个打翻的便盆对他破口大骂;前天,夜班时5床的老人突然离世,他陪着守了一夜;上周,自己的体检报告显示血压又高了。 这些事,他一件一件在脑子里过,但却从不让他们过到心里去。 自从儿子创业失败,他拿出了所有积蓄帮扶儿子之后,就开始做护工挣养老费。 这件工作他已经做了七年了。 这七年的琐碎、委屈、焦虑,都每天定时消散在那条宽阔的小河里。 他护理过一百多位老人,每个都不一样。 像李教授这样知识分子出身的,爱干净,沉默,疼也忍着;7床的刘奶奶是农村来的,爱唠叨,怕浪费,总藏起用过的纸巾。何师傅不试图改变他们。 对李教授,他擦身时动作格外轻,毛巾拧得格外干;对刘奶奶,他每次都当着她的面把旧纸巾扔进垃圾桶,说:“咱用新的,舒服。” 前天,李教授的儿子从国外赶回来,看到父亲插着尿管的样子,情绪崩溃,抓住何师傅的衣领质问“怎么照顾的”。 何师傅没辩解,等对方松手,才慢慢说:“您父亲今天早上认出您照片了,眼睛亮了一下。”那年轻人愣了,蹲在地上哭起来。 何师傅转身去洗手间,用冷水冲了把脸。镜子里的人六十二岁,眼角皱纹像干涸的河床。 他对自己说:“你做你的。”说完,他整理好衣领,回到病房,继续给李教授按摩小腿。 这些年来,何师傅练就了一种奇特的平衡感。 他知道什么时候该用力搀扶,什么时候该放手让老人自己尝试;知道哪些家属的抱怨要听着,哪些只需点头;知道晚饭后那半小时属于自己。 他会在值班室窗边坐下,泡杯最便宜的绿茶,看楼下花园里散步的人。 茶很淡,但他喝得很慢。第一口漱掉消毒水的味道,第二口品出茶叶的涩,第三口才有回甘。 这半小时里,他不看手机,不想事,只是喝一杯水变成茶的过程。 李教授病情恶化。何师傅守到凌晨三点,握着老人枯枝般的手,一遍遍重复:“不怕,我在。” 其实他知道,老人听不见了。但他需要说,就像需要每天早晨来到小河边。 后来,李教授醒了片刻。 浑浊的眼睛在病房里转了一圈,落在何师傅身上。嘴唇嚅动,何师傅凑近。 “老了,别活成……我这样……”很轻,但清晰。 “哎,明天给您带嫩豆腐,点酱油,您最爱吃的。” 老人眼角渗出一点泪,很快被何师傅用手帕蘸去了。 他想起了父亲临终前插着尿管,却笑着对他说:“小子,心里别攒事,攒多了,人就锈了。” 这话,何师傅记了二十年。每天早晨来到小河边浆时,他都觉得,自己又擦掉了一点锈。 《庄子·达生》有言:“忘足,履之适也。” 最高级的情绪稳定,并非强忍,而是修炼到让烦恼如流水般自然经过心田,不停滞、不淤塞。 叔本华曾说:“人能够做他想做的,但不能要他想要的。” 我们无法控制环境降临什么,但能决定自己以何种姿态回应。 古罗马哲人埃皮克提图教导:“困扰人的不是事物本身,而是人对事物的看法。” 不钻牛角尖,是明白较劲的方向错了;不消极懈怠,是守住自己必须尽责的底线。 人活一辈子,风雨兼程,悲欣交集。 真正的强大不是从未跌倒,而是每次跌倒后,都能清空懊恼、适应疼痛、平衡身心,然后继续向前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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