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9年,女战士徐敏准备去如厕,突然被一壮汉抱到了床榻上,对方捂住了她的嘴巴,并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:丫头不要动,现在你是我老婆。房间内黑漆漆的看不清对方,但徐敏听出了男人是村里的老江。 2024年清明,江南烈士陵园的祭扫人群中。徐敏的曾孙女捧着个旧布包,蹲在“江石头”墓碑前。布包里是半块泛黄的棉袄碎片,凑近还能闻到淡淡的石灰味。 “曾奶奶说,这是老江爷爷当年救她时盖的,得年年带来。”这半块碎片背后,藏着一段鲜少有人知晓的暗夜守护。 1965年民政办公室,工作人员翻着泛黄的档案。“江石头,平江嘉义镇人,1939年任新四军堡垒户,掩护同志负伤。”档案里还夹着张纸条,是徐敏1950年提交的证明材料: “1939年6月,江同志以‘夫妻’名义护我脱险,肋骨被打骨折,未吐露一字。” 那时徐敏已在地方政府任职,找了整整11年,才确认老江的身份与下落——可惜老江已在1962年病逝,葬在村后的土坡上。 时间倒回1939年6月12日清晨,平江嘉义镇通讯处。徐敏刚把最后一份机密文件锁进墙缝,就听见院外传来枪托砸门的声音。“快撤!”战友推了她一把,自己转身往相反方向跑,吸引敌人注意力。 徐敏翻过后墙时,看见通讯处的屋顶已冒起黑烟,枪声中夹杂着战友的惨叫。她往西边老林子跑,胳膊被流弹擦伤,血顺着衣袖滴在泥路上,成了敌人追踪的痕迹。 当天傍晚,老江在自家后墙根发现了昏迷的徐敏。这个平时总梳着齐耳短发、眼神清亮的女干部,此刻满脸血污,衣衫被树枝划得破烂。 老江没敢声张,先把她拖进牛棚,又用干草盖住,牛棚里的牛刚喂过料,气味能掩盖血腥味。等徐敏醒过来,他才端来温水,用粗布蘸着擦她脸上的泥:“别怕,这里安全。” 徐敏这才认出,眼前的“孤老汉”,是之前给通讯处送过粮的老江。 深夜,村外传来伪军的吆喝声:“挨家搜!找女共匪!”老江突然把徐敏往土炕上抱,还抓起件满是补丁的旧棉袄盖在她身上。 “丫头别喊,就说你是我老婆,得了霍乱。”他边说边往屋外撒石灰,刺鼻的味道很快飘进屋里。 伪军踹门进来时,老江故意咳得撕心裂肺,还往地上吐了口带血的痰:“长官,家里闹病,别传染给你们。”一个伪军刚想掀开棉袄,就被同伴拽住:“霍乱会死人的,快走!” 门被关上的瞬间,徐敏听见老江松了口气的声音,才发现自己的手已攥得发白。 第二天鸡叫头遍,老江就叫醒徐敏。他拿来一套灰布衫,是村里妇人穿过的旧衣服,还在鞋里塞了稻草:“山路冷,稻草能暖脚。” 又用粗布包了两斤稻谷,让她扛在肩上:“就说去娘家借粮,遇到人别多话。”两人一前一后往马家沟联络站走,老江牵着牛,故意走在前面挡着她。 遇到岔路,他会先探头看,确认没人再让她走;过小溪时,还会弯腰把她扶过去。二十里山路,两人没说几句话,却靠眼神递了无数次安心。 徐敏到根据地后,才从联络站同志口中得知后续,伪军没搜到她,怀疑是老江藏了人,三天后又折回村里。 他们把老江从牛棚里拖出来,吊在老槐树上打,皮鞭抽得他后背血肉模糊,还往他断了的肋骨上踹。 “女共匪藏哪儿了?”伪军边打边问,老江只咬着牙说“不知道”,连徐敏的名字都没提。最后伪军没办法,只能把奄奄一息的他扔回牛棚,骂着“老顽固”离开了。 老江养了半年伤,肋骨却再也没长好,后来干重活时总疼得直不起腰。 1982年徐敏临终前,把子孙叫到床前。 她从枕头下摸出那个布包,里面是当年老江盖过的棉袄碎片,是她后来回村找老江时,老江从补丁上拆下来给她的。 “老江爷爷是咱们家的恩人,以后每年清明,都要带着这碎片去看他。”她还叮嘱:“要是能找到老江爷爷的后人,一定要告诉他们,当年的情分,徐家记一辈子。” 如今,徐敏的曾孙女每年都会来陵园。她不仅带棉袄碎片,还会给墓碑擦干净,再讲一段曾奶奶和老江爷爷的故事。 有一年,她遇到个拄着拐杖的老人,说是老江的侄子:“我叔在世时总说,当年救的是个好同志,值了。” 两人握着双手,在墓碑前站了很久。阳光洒在“江石头”三个字上,那半块棉袄碎片放在碑前,像在诉说着:有些恩情,不会随时间消散;有些普通人的勇敢,永远值得被铭记。 而这份跨越几代人的守护与感恩,还会继续传下去。 信息来源:抗日战争纪念网——《“双枪手”、“女政委” 记革命一生的战士徐敏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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