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1年，日军兽性大发，正要对20几个年轻姑娘发泄兽欲，挣扎之际，一位汉奸闯进，非要先检查姑娘身子，慌乱中凑近小声告知，只要听他指挥，定能救她们出去。 湖北沔阳城的民房里，二十多个姑娘缩在墙角发抖。 日军的皮靴声越来越近，有人开始小声啜泣。 突然门被踹开，一个穿着绸缎褂子的男人闯进来，脸上堆着谄媚的笑，对着日军点头哈腰。 姑娘们的心沉了下去，以为又来了个帮凶。 这个被骂作"汉奸"的男人叫黄标，没人知道他怀里揣着地下党的身份证明。 他指着姑娘们对日军说要检查身体，粗糙的手在掠过一个姑娘肩膀时，飞快地丢下句话"装病，越像越好。 "姑娘们愣住了，看着他转身对日军比划的手势，突然明白这是唯一的生机。 军医来的时候，黄标的手心全是汗。 听诊器在姑娘们胸口游走，军医突然皱起眉头，用日语大喊有传染病。 日军吓得后退几步，挥手让黄标赶紧处理。 他故意扯着嗓子骂骂咧咧，把姑娘们赶到河边，趁着夜色把船划向河心。 水波晃着月光，他才低声说自己是共产党。 没人知道这个救人的"汉奸"刚经历过什么。 三个月前，黄标卧底的事被母亲知道，老人在村里抬不起头，夜里投了井。 出殡那天他躲在远处，看着单薄的棺材入土，指甲掐进肉里。 后来他往根据地送银元，每次都用麻袋装满，划着同一条船，只是那时船上载的是希望。 1945年日军投降那天，黄标被当汉奸绑到刑场。 砍刀举起来的时候，有人骑着马喊停，来的是当年他救过的姑娘，手里攥着他给的船桨。 后来有人问他后悔吗，他看着院里那棵母亲种下的槐树说，救了二十个姑娘，就当替娘多养了几个闺女。 现在沔阳城的河边还停着条旧木船，船帮上有道裂痕，是当年送姑娘们时撞的。 当地人说夜里常看见有人坐在船上抽烟，烟头亮一下，就像当年黄标给姑娘们指的方向。 那些被救的姑娘后来都成了母亲，教孩子认船的时候总会说，有种勇敢，要藏在笑纹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