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隆问刘墉:“朕34岁,属马,刘爱卿,你呢?”刘墉说:“臣也34岁,属驴。”乾隆

柳岸风轻 2025-12-15 16:05:04

乾隆问刘墉:“朕34岁,属马,刘爱卿,你呢?”刘墉说:“臣也34岁,属驴。”乾隆一脸迷惑:“咱俩同岁,为何朕属马,你属驴?”刘墉的一番话,逗得乾隆哈哈大笑。 朝堂之上的烛火映着刘墉微驼的脊背,他拱手躬身,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:“皇上属马,是天马行空的龙驹,统御天下、恩泽万民,踏的是康庄大道、承的是天命福祉。 臣属驴,是拉磨负重的笨驴,日日在案前磨墨、在民间奔波,守的是规矩、扛的是责任。”这话刚落,乾隆紧绷的嘴角就泄了笑意,殿内的文武百官也跟着松了口气——谁都知道,刘墉素来耿直,可这份耿直里藏着旁人学不会的通透。 刘墉出身山东诸城的官宦世家,父亲刘统勋是三朝元老,以刚正不阿闻名。他自小饱读诗书,却没沾染半点纨绔气,考中进士后从地方县令做起,硬生生凭着一股“驴劲”站稳脚跟。 在江宁府任职时,他为了查清漕运贪腐案,连续半个月泡在码头仓库,跟着船夫一起装卸粮食,脚上的官靴磨破了两双,最终揪出幕后黑手,为百姓追回了被克扣的漕粮。这份踏实肯干的性子,让他在官场中显得格外特别,也渐渐被乾隆看在眼里。 乾隆三十八年,刘墉调任京城,入职南书房。初入朝堂时,不少官员觉得他土里土气,背后偷偷叫他“刘罗锅”,可他从不在意。 有一次议事,和坤借着讨论治水之策,故意刁难他:“刘大人久在地方,想必对河工事务了如指掌,不如说说,这黄河大堤该用多少块石头?”这话问得刁钻,河工用料需按实际地形计算,哪有固定数目。 刘墉却不慌不忙,回怼道:“和大人掌管户部,不如先说说,今年拨给河工的银子,有多少真正用在了大堤上?”一句话戳中要害,和坤顿时语塞,乾隆在龙椅上看得明明白白,心里更添了几分赏识。 那日朝堂上的“属驴”之谈,并非刘墉一时兴起。他深知乾隆虽为明君,却也爱听顺耳话,可一味逢迎只会让君王迷失。 他用这种诙谐的方式,既捧了乾隆,又暗表了自己的为官之道——君王如马,引领方向;臣子如驴,踏实前行。这种进退有度的智慧,让乾隆对他愈发信任。 后来乾隆下江南,特意带着刘墉,沿途遇到百姓告状,刘墉总是当场受理,哪怕是深夜,也会提着灯笼去查访实情。有一回在苏州,他为了核实一桩冤案,乔装成货郎混入市井,连续三天蹲守在菜市场,终于找到关键证人,为蒙冤者洗清了罪名。 刘墉的“驴性”,实则是一种清醒的坚守。在那个阿谀奉承盛行的官场,他不攀附、不迎合,始终把百姓的事放在心上。 他曾说:“为官者,当如驴一般,不驰于空想,不骛于虚声,一步一个脚印,方能不负朝廷、不负百姓。”他是这么说的,也是这么做的。 任职吏部时,他整顿吏治,废除了不少繁琐的规矩,让选拔官员的过程更加公平公正;晚年主持修撰《四库全书》,他亲自校对典籍,哪怕一个字的谬误,也绝不放过,为此熬坏了眼睛,却从未抱怨过半句。 乾隆晚年,曾私下问刘墉:“你追随朕几十年,一直自称属驴,难道就没想过换个‘体面’的说法?”刘墉笑着回道:“驴虽看似愚钝,却能负重致远、任劳任怨。 臣愿做这样的驴,陪着皇上守好这江山,护好这百姓。”乾隆听后,良久不语,随即感叹:“朕有刘墉,如得良驹配鞍,实乃幸事。” 刘墉的智慧,不在于口若悬河的辩解,而在于以柔克刚的通透。 他用“属驴”的自嘲,既保全了君王的颜面,又坚守了为官的初心。这种为人处世的哲学,即便放在今天,也值得深思——真正的聪明,不是锋芒毕露的张扬,而是懂得收敛棱角、踏实做事的沉稳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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