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在回老家的公交车上发生了这样一件事,父子俩我都认识,和我姐家是邻居,父亲退役

昱信简单 2025-12-05 23:48:31

昨天在回老家的公交车上发生了这样一件事,父子俩我都认识,和我姐家是邻居,父亲退役军人,三级残疾军人,有残疾证,儿子有点神经病,二级残疾,有证,我和他们一起在始发站颍上上车。 上车时父亲左手捏着两本红色证件,右手牵着儿子的胳膊,证件边角磨得起了毛边,他把证往投币箱旁的栏杆上一拍,声音比发动机还响:“老规矩,免票。” 驾驶员盯着证件上的照片看了三秒,眉头拧成了疙瘩,转身下车时军绿色外套的衣角扫过车门台阶。 站里的答复隔着车窗传进来时,父亲的脖子猛地往右转了转,像是没听清——“这俩证,按规定得买票”。 儿子突然“嗷”一声,从座位上弹起来,踉跄着往投币箱塞了三枚硬币,金属碰撞声在车厢里荡开。 父亲却猛地站起来,右手攥成拳头捶了下座椅靠背:“国家规定的!上次坐高铁都没人拦!” 这时后排穿深蓝色夹克的男人突然开口,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力:“三级残疾军人坐高铁是半价,不是全免。”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个黑色皮夹,里面露出半张证件,“我六级残,上车从不逃票。” 父亲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,唾沫星子溅到前排座椅的靠背上。 我摸出手机扫了投币箱上的二维码,“滴”的一声轻响后,车厢里的火药味像被戳破的气球,慢慢瘪下去。 男人把皮夹收进内袋,露出里面夹着的舟山地图:“九八年兵,驻岛那会儿……” 父亲的眼睛突然亮了,手在裤腿上擦了擦伸过去:“你也舟山?哪个营?” 原来两人不仅同年入伍,还在同一个高炮营待过三年,儿子趴在旁边听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投币箱上的划痕。 车过颍河大桥时,男人突然拍了下大腿:“过站了!”他抓起包往车门跑,又回头喊,“回头联系!我住桥东第三排!” 父亲挥着手笑,皱纹里还沾着刚才争吵时的红,儿子把脑袋靠在父亲肩膀上,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。 我看着窗外掠过的白杨树,突然想起父亲那本磨破的残疾证——上面的“三级”两个字被指甲盖磨得发亮,可他真的清楚,哪些车能免,哪些不能吗?

0 阅读:37
昱信简单

昱信简单

感谢大家的关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