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老人都不是善茬，左边的老妇人叫佘爱珍、右边的老头叫胡兰成，此时的他们牵手，

这两个老人都不是善茬，左边的老妇人叫佘爱珍、右边的老头叫胡兰成，此时的他们牵手，漫步于日本街头，从他们的脸上看不出半点慈祥。 1950年代的东京街头，樱花刚落，佘爱珍的银镯子在和服袖口若隐若现，胡兰成佝偻着背，手指却攥得很紧——这对牵手的老人，一个是上海滩青帮里让人闻风丧胆的“母毒蛇”，一个是在汪伪政权里摇笔杆的汉奸文人，此刻却像寻常老夫妻般散步。 胡兰成的名字总跟两个标签绑在一起：张爱玲刻骨铭心的前夫，以及1940年那篇《战难，和亦不易》的作者。前者让他成了感情里的“渣男”代表，后者则直接钉死了他“文化汉奸”的身份——为伪政权洗白的文字，至今读来仍让人齿冷。 他给张爱玲写“因为懂得，所以慈悲”，转头却在武汉跟护士同居，在温州娶了别人；抗战胜利后逃到日本，还敢给张爱玲写信，字里行间全是自我感动，半句不提自己当年如何帮着侵略者“安抚民心”。 佘爱珍的故事更带着江湖气。民国上海滩的青帮码头，她是吴四宝身边说一不二的女人，“母毒蛇”的外号不是白叫的——据说当年有人欠吴四宝赌债，她亲自带人上门，笑着递烟，手里的枪却抵着对方后腰。 吴四宝作恶太多，1942年被日本人毒死，佘爱珍没掉一滴泪，卷着家产就跑路了。从上海到香港，再到东京，她走到哪儿都带着青帮的狠劲，开赌场、放高利贷，当地华人圈没人敢惹。 两个在各自国家待不下去的人，怎么会在东京相遇？ 有人说是胡兰成先找上门的。彼时他刚被张爱玲彻底断绝联系，又在日本文坛混不开，听说佘爱珍手里有笔钱，便借着“同乡”的名义攀谈。佘爱珍见过的男人多了，一眼就看穿他的算盘，却没拒绝——或许在她眼里，这个会写文章的汉奸，比那些只会打打杀杀的青帮兄弟“有趣”些。 谁也没想到，这场各取所需的“搭伙”竟成了真。胡兰成后来在文章里写“爱珍于我，是乱世里的定心丸”，要知道，这个一辈子见一个爱一个的男人，从未给过哪个女人这样的评价。 可真的是“一心一意”吗？邻居说胡兰成偶尔还是会去银座的咖啡馆搭讪女学生，被佘爱珍知道后，家里总会传出摔东西的声音，第二天胡兰成脸上就多道抓痕——与其说是“治住”，不如说是恶人自有恶人磨。 当时的日本，对这些“落水狗”格外“宽容”。战败后的混乱让不少像他们这样的人钻了空子，佘爱珍的钱财打通了关节，胡兰成的“人脉”也派上了用场；更根本的是，同类之间总能快速识别彼此身上的“恶”——那是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，也是一种病态的安全感。 他们在日本平安度过了晚年，没受到任何审判。但历史的账本记得清楚，一个帮着汉奸丈夫作恶，一个用文字为侵略者张目，这些污点，从来不会因为异国的樱花而变淡。 街头的和服店老板娘偷偷看着他们走过，嘴里嘟囔着“奇怪的老两口”。没人知道，这对牵手的老人，手里攥着的不是爱情，而是两个烂透了的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