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说“我的祖国虽穷,但我没理由不爱她”! 这位中国材料科学与工程专家、核武器科学家、爆轰物理专家、金属物理专家、中国“两弹一星”元勋。 他是用金属晶体写诗的科学家,是将爆轰物理谱成乐章的大师。陈能宽——中国原子弹爆轰物理的奠基者 1947年,陈能宽揣着仅有的积蓄,登上了前往美国的轮船。那会儿的他,是国内少有的金属物理专业高材生,去耶鲁大学读博,是想把最前沿的技术学回来。 在美国的8年里,他的研究成果接连发表在顶尖期刊,导师多次挽留他,给出的条件足够诱人——独栋别墅、私人实验室、每年高出国内几十倍的薪水。可他心里始终记着出发时的想法,笔记本扉页上写着“学成为国”,连实验室的同事都知道,这个中国人迟早要回自己的国家。 1955年,新中国刚成立没几年,百废待兴,连像样的科研院所都没几个。陈能宽却毫不犹豫地放弃了美国的一切,带着几箱实验数据和书籍,辗转多天才回到北京。有人问他后不后悔,他只是笑着摇头: “国外的条件再好,不是我的根。祖国再穷,也得有人扛着往前走。” 那时候,国家正秘密筹备核武器研发,缺的就是像他这样懂材料、懂物理的专家,二机部(后来的核工业部)直接把他调到九院,让他牵头负责爆轰物理和金属材料的研究——这两项,正是原子弹研发的核心难题。 那会儿的九院,哪有什么先进设备?实验室是临时改造的旧厂房,冬天漏风,夏天闷热,最精密的计算工具是算盘和手摇计算机。 原子弹的核心部件需要在高温高压下保持稳定,可国外对相关金属材料的性能数据严密封锁,连一本参考资料都找不到。陈能宽没抱怨,带着团队从最基础的实验做起。 每天天不亮就钻进实验室,盯着显微镜观察金属晶体的变化,手上沾着油污和试剂,磨出了一层又一层茧子。有时候为了一个数据,他能和同事们趴在桌上算一整天,饿了就啃口干粮,困了就靠在椅子上眯一会儿。 爆轰物理更是块硬骨头。原子弹的爆炸需要精确控制爆轰波的传播,差一毫米都可能导致整个实验失败。陈能宽带着团队设计了上百套实验装置,每次测试都亲自守在现场。 有一次,实验装置突然发生意外,冲击波把实验室的玻璃震碎了,碎片划伤了他的胳膊,他却顾不上包扎,先冲过去抢救实验数据。 同事们劝他休息,他却攥着染了血的记录纸说:“数据不能丢,这是咱们一点点攒出来的家底。”那段时间,他常把自己说过的话挂在嘴边,鼓励团队里的年轻人:“我的祖国虽穷,但我没理由不爱她。咱们多拼一点,祖国就少受一点欺负。” 为了搞清楚金属在爆轰下的变形规律,陈能宽带领团队做了上千次实验。 金属样品在爆轰后会变成不规则的碎片,他们就把这些碎片一个个捡回来,用放大镜仔细观察,再结合计算数据分析。有一次,团队卡在了金属强度的问题上,连续几周实验都没突破,有人开始泄气。 陈能宽没说什么,只是把大家召集到一起,拿出自己回国时带的笔记本,翻到“学成为国”那一页:“咱们现在做的事,不是为了自己,是为了让国家能挺直腰杆。再难,也得咬着牙过去。”就是凭着这股韧劲,他们终于摸清了金属在高温高压下的性能规律,为原子弹核心部件的加工提供了关键的理论支撑。 1964年10月16日,新疆罗布泊上空升起蘑菇云,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。陈能宽站在观测点,看着那团象征着国家力量的烟云,眼圈红了。这些年的苦没白吃,那些熬到深夜的计算、那些沾满油污的双手、那些失败了又重来的实验,终于有了结果。 可他没来得及庆祝,又一头扎进了氢弹研发的工作里。氢弹的爆轰难度比原子弹更大,他又带领团队从零开始,用了不到三年时间,就突破了氢弹的核心技术,1967年6月17日,中国第一颗氢弹也成功爆炸。 往后的几十年里,陈能宽始终扎根在核科研领域,哪怕后来成了“两弹一星”元勋,他也没摆过架子。实验室里总能看到他的身影,手把手教年轻人做实验,把自己的经验毫无保留地传下去。 有人问他,一辈子搞科研图什么?他还是那句话:“为了祖国。祖国强大了,咱们每个人才能有底气。”他从不把荣誉挂在嘴边,总说成果是团队的,是国家支持的,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,那些关键的技术突破,背后都有他熬出来的心血。 陈能宽的故事,从来不是一个人的英雄叙事,而是一代中国科学家的缩影。他们放弃优渥,选择坚守;面对封锁,选择突破;凭着一腔爱国情怀,在简陋的条件下,硬生生撑起了中国的核事业。 他用金属晶体研究书写的,是对祖国的忠诚;用爆轰物理数据谱成的,是民族自强的乐章。这种把个人理想融入国家命运的担当,比任何科研成果都更有力量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