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1年,日本鬼子抓来了20多个年轻的姑娘,在几位姑娘即将被糟蹋时,一名汉奸却

名城探寻 2025-12-03 09:18:03

1941年,日本鬼子抓来了20多个年轻的姑娘,在几位姑娘即将被糟蹋时,一名汉奸却突然过来说要验身,几位姑娘一下子吓哭了,谁知汉奸竟小声对她们说:“听我的,我有救你们的法子!” 当时在场的人都懵了,这个平时对日本人点头哈腰的汉奸,怎么突然敢管这种事。 鬼子的小队长当时就瞪圆了三角眼,抬脚往他膝盖窝狠踹,力道重得让他直接跪进泥里,唾沫星子喷了他满脸:“八嘎!你的,多管闲事的干活!” 他疼得龇牙,脸上却还堆着那副谄媚到骨子里的笑,手背着身冲姑娘们飞快摆了两下:“太君息怒!这几天咱城里伤寒闹得凶,这些丫头是城外抓来的,万一带了病,您几位沾了,可不是敷药能好的!” 这话戳中了鬼子的死穴——前阵子邻村闹鼠疫,鬼子封了整村连狗都没放,听见“伤寒”俩字,小队长眉头立刻皱成疙瘩,冲兵挥挥手:“你的,摸她们额头!” 姑娘们猛地回神,忙顺着暗示来:离得近的使劲搓热额头,另一个捂着嗓子咳得身子发抖。他趁鬼子没留意,凑到最边上姑娘耳边,声音压得像蚊子哼:“等下说烧了三天,浑身疼,别露马脚。” 小队长的手刚贴上姑娘额头,就跟烫着似的缩回去,往后蹦了两步:“八嘎!真发热?” 他赶紧爬起来补刀:“您看!这要是传进据点,几十号人都遭殃!不如关后院柴房,找医官瞧瞧,没病您再处置也不迟啊!” 鬼子被说怕了,骂着让兵押姑娘去柴房,临走指着他鼻子:“你的看好!出事,脑袋给我!” 他弓着腰送鬼子走,等脚步声远了,才擦去额头的汗——那汗早浸潮了汉奸服。他绕到柴房破窗边,摸出两个凉窝窝头塞进去:“晚上戌时,后墙有狗洞,钻出去往东边庄稼地跑,有人接你们。” 姑娘们愣着,一个胆大的小声问:“你不是汉奸吗?为啥救我们?” 他没答,只扫了眼巡逻的鬼子,把袖筒里的小剪刀塞进去:“拿着防身,别出声,鬼子半个时辰巡一次。” 他哪儿是什么汉奸?他哥是游击队通讯员,上个月送布防图被鬼子抓了,绑在老槐树上活活烧死。他揣着哥没送完的半张图,装成软蛋混进据点当差——平时给鬼子点烟手都抖,鬼子骂他能埋首裤裆,只为藏住仇和救人的心思。 戌时梆子刚敲过,柴房外静了。他躲在草垛后放风,看着姑娘们猫腰钻狗洞,最后一个塞给他绣半朵梅花的帕子:“大哥,谢谢你。” 他攥着帕子摆手,等姑娘融进夜色,才往据点走,刚到门口撞上翻译官——这翻译官早看他不顺眼,总说他“装得太假”。 “你在这儿干什么?”翻译官斜眼扫他攥帕子的手。 他把帕子塞兜里,堆笑:“柴房有响,我看看,没事!” 翻译官骂着“废物”走了。他靠在门上,后背冷汗黏了衣服——刚才只要一个姑娘慌神,不光她们活不了,他几月潜伏全白费,哥的布防图也得烂在土里。 姑娘们后来真在庄稼地遇上游击队,带队的是他哥战友。听了描述,战友才知据点有“自己人”,借着送菜传纸条:“布防图收好,月底据点转移物资,是机会,注意安全。” 他没等到月底。三天后,他给送菜老乡塞烟盒纸画的布防图,刚转身就被翻译官抓了——老乡慌得把烟盒纸掉在地上。 翻译官捡起纸,脸色骤变,当场把他绑在柱子上逼问同伙。鬼子的皮鞭抽碎他的衣服,他咬着牙,只说“我不知道”。 打了整整一夜,他意识模糊,鬼子把刀架在他脖子上:“后不后悔?” 他突然笑了,嘴角的血流进脖子:“你们蹦跶不了多久了。” 第二天一早,他被拖到空地枪毙。临刑前,他攥着梅花帕子,直到枪响都没松开。 没人知道他的名字,姑娘们只记得那个点头哈腰的汉奸,在她们最绝望时说“我有救你们的法子”。后来游击队端了据点,从他衣兜找出布防图和皱成一团的帕子,战友们把两样东西埋了,立了无名坟,碑刻“无名志士”。 这些藏在“汉奸”皮相里的人,没穿军装没扛枪,却用最卑微的姿态扛住生死,换别人的生路。他们的勇气没写在旗帜上,藏在低声提醒、冒险眼神里,比任何口号都沉,都烫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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