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000亩良田养不出一个明白人!1953年冬,43岁的李子嘉裹着破草席被抬出漏雨的茅屋。他是李鸿章嫡孙,继承万亩良田,最终竟冻饿而死。晚清首富如何三代败光亿万家产? 李子嘉出身于一个显赫的家族,祖父李鸿章曾经权倾朝野,父亲李经方继承了庞大的田产与洋楼,李家在清末民初的芜湖是无人不知的富户。 家中雇有几十名仆役,出入皆是名流与商贾,这样的环境塑造了李子嘉从小对世界的认知:他认为地位和财富是与生俱来的,命运早已为他安排好了一切。 他不需要挣扎,也不需要改变,他的成长几乎是被人伺候大的,乳母按时喂食,家教手把手教字,他的衣服只穿一次,玩具由英国进口。 父亲常年在外,母亲一手打理家务与教养,她出身于江南名门,讲求规矩,心思严谨,她希望儿子继承李家的声望,也能有担当和分寸。 可这种严谨在李子嘉眼里,只是一种束缚,他从小被溺爱惯了,母亲越要他守规矩,他就越要反着来,李经方早逝后,母亲成了家中唯一的掌权者。 她一面要维持家业,一面要管教儿子,李子嘉十几岁那年,第一次与母亲正面冲突,那天因为他在书房偷赌,被母亲亲手撕了账本,还让人关他三天。 自那以后,母子之间的关系便出现裂痕,母亲的严格成了他反抗的理由,他对任何约束都起了排斥,他成年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离开家门。 母亲原本希望他去上海读书,他却瞒着家人去了南京,靠卖掉一处家产换了大笔现银,母亲得知后,气得吐血,派人追回,他却拒不回家,那一刻,他觉得自己终于摆脱了李家的枷锁。 他在南京过着奢华的生活,出入赌场、舞厅,与商人、军官、歌女混迹,他擅长结交,也善于伪装,李家的名字在那个年代仍有分量,他借着家族的名声很快混得风生水起。 可他从未真正懂得金钱的分量,赌桌上的一夜输赢,花场里的灯红酒绿,对他来说才是真实,他认为那是自由,是他对母亲“管束”的彻底胜利。 起初,他还能从母亲那里得到汇款,母亲仍抱着希望,期盼他浪子回头,可钱寄去多少,消息就断几次。后来他又以投资、合作为名,从家中拿走更多银钱。 等母亲再查账时,李家的库银已被掏空大半,那场争执是母子关系彻底崩裂的终点,母亲亲笔写信,言辞冷峻,宣布与他断绝往来,不再供养,信寄到南京,他看完就扔进火盆。 那一刻,他没有一丝犹豫,仿佛母亲与过去的一切都被焚尽,断绝之后,他开始过真正意义上的漂泊生活,没有家族的庇护,他才第一次面对现实。 南京的朋友渐渐疏远,债主上门催讨,他靠典当祖父留下的几件古玩度日,短暂的辉煌换来无尽的困窘,他一度想去上海重新谋生,却连路费都筹不出。 他转而去投靠旧日的赌场朋友,做些牵线拉皮条的勾当,生活开始失去秩序,那些曾经围在他身边奉承的人一个个不见踪影,偶尔也有人提起李家的往事,他只是沉默。 母亲那封绝情信,在他记忆中越来越模糊,仿佛那不是一段亲情,而是一场梦,岁月流转,他的名声早已臭名昭著。 到1940年代,李家的家产在战乱中尽数失去,母亲迁往上海,李子嘉听说母亲卧病在床,却始终没有再去探望。 他曾在街头偶遇一位旧仆,对方告诉他,老太太临终前仍念叨着他的名字,他听完没有回应,只说了一句“她的事与我无关”,那一夜,他喝得酩酊大醉,把仅剩的钱全输光。 从那以后,他再没翻身。漂泊各地,靠变卖残物为生,他住过破庙,也睡过码头,偶尔有人认出他,仍称他一声“李少爷”,他笑笑不再辩解。 1952年冬天,他回到芜湖,住进一间低矮的棚屋,母亲早已去世,李家的宅院被改作学校,他曾想进去看一眼,却被门卫拦住,只得站在门口。 那一刻,他终于意识到,家族、名声、财富都与他无关,他只剩一个名字,而这个名字也不再被任何人记得。 他的生活越来越艰难,朋友们陆续散去,衣食无着。有人曾劝他去找政府登记救济,他不去,他说那样活着没有意义。 他不愿被同情,只想维持一点属于过去的尊严,可尊严救不了他,钱粮用尽,他连口热饭都难得吃上。 1953年腊月的一天,风雪交加,他在屋里点着残油,数着最后几枚铜板,那是他身上全部的家当。外头有人敲门,他没应声。 第二天清晨,邻居推门进去,只看到他蜷在角落,早已没了气息,他的死没有惊动多少人。左邻右舍合钱买了口薄棺,把他埋在郊外。 后来有人问起那位死去的穷人是谁,听说是李鸿章的孙子,都以为是讹传,他的一生,从富贵到凋零,只用了短短四十年,所有财富在他手里化为乌有,所有关系在他手里断裂无声。 他最后的感受无人知晓,有人说他死前低声念了母亲的名字,也有人说他什么都没说,也许那一刻,他才真正明白,自己所追求的自由不过是一场幻影。 李家的血脉从他身上断了,他带着最后一丝倔强离开人世,留下的不是故事,而是一段消散在风中的名字,那一年,芜湖的雪下得极厚,埋掉了一个家族最后的痕迹。 (主要信源:新华每日电讯——李鸿章家族百年沉浮)
李鸿章看了都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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