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1年,一名战士将炸药包放错了位置,引爆后鬼子炮楼完好无损,副团长拿出望远镜一看:“好你个刘厥兰,让你炸碉堡,你却炸围墙”。可到最后,阴差阳错的,我军打了一个胜仗。 刘厥兰1918年出生在山东一个贫困农村家庭,父亲靠煤矿劳动维持生计。他从小跟随父亲进入矿井,学习填充炸药和钻孔爆破的技术。矿井内部尘土飞扬,灯光昏暗,他常常弯腰钻进狭窄通道,手持工具敲击岩石。1937年,日本军队入侵后,村庄遭受破坏,父亲在敌军清剿行动中丧生,他携带简单行李,步行加入八路军,成为山东纵队成员。入伍后,刘厥兰凭借煤矿积累的经验,自认爆破技能熟练,常在训练中直接操作炸药,而不听取他人建议。1938年,副团长王凤麟调入部队,这位爆破专业人士使用模型示范冲击波计算和结构弱点识别。刘厥兰一次按照旧方法放置炸药,导致模型碎裂,王凤麟当场指出错误位置。他调整方式,开始跟随王凤麟练习,将煤矿手法与军事爆破相结合,通过反复拆装炸药包和测量距离,提升准确性。到1941年,他担任爆破队主要成员,队友们在实战中依赖他的操作。在部队生活中,刘厥兰参与多次小型爆破任务,如破坏敌方铁路。他背负炸药包,沿着山路爬行,双手固定导火索,点燃后迅速撤离。这些经历让他熟悉不同地形的爆破要求。王凤麟组织工兵班扩大成排,刘厥兰任班长,负责日常训练,如在野外模拟炸毁寨墙。他手持铁镐挖掘放置点,指导新兵调整炸药量,确保安全距离。通过这些实践,刘厥兰的身体适应了艰苦环境,肌肉在反复搬运重物中变得结实。他在营地中维修工具,擦拭炸药包表面,准备下次行动。山东纵队内部强调集体学习,他参与讨论会,分享煤矿爆破的实用技巧,如利用裂缝增强破坏力。这些积累为后续任务奠定基础。山东纵队在抗日时期不断壮大,刘厥兰的成长体现了普通战士从民间技能向军事应用的转变过程。他早期忽略建议的习惯逐步改正,通过与王凤麟的互动,掌握了更科学的爆破知识。这段经历反映出八路军内部的培训机制,帮助许多像他这样的战士提升作战能力。 1941年2月,山东纵队接受摧毁泰安徐家楼日军炮楼的任务。这座炮楼位于山坡高处,四周混凝土围墙高耸,机枪从上方扫射下方道路。我军缺少重型武器,决定采用爆破方式开辟通道。刘厥兰因爆破经验丰富,被指派执行。夜晚时分,徐家楼据点笼罩在月光下,寒风吹拂,小雪飘落。爆破队在黑暗中前进,刘厥兰背负沉重炸药包,走在队伍最前。他脚步轻缓,避开枯枝,双手紧握包带。途中,日军探照灯突然亮起,光束横扫地面,机枪随之开火,子弹击中雪地溅起泥土。他迅速扑倒,身体贴近冰冷雪层,等待枪声渐弱,才低身爬行继续接近。抵达围墙阴影下,刘厥兰喘息着触摸墙面,手指在湿滑混凝土上滑动,试图固定炸药包。但包体摇晃,无法稳固。日军从上方投下手榴弹,爆炸掀起尘土碎石,硝烟弥漫,他弯腰避开飞溅碎片,在混乱中发现墙角一道裂缝。他用力推挤炸药包塞入缝隙,双手颤抖点燃导火索,然后弓身奔跑,身后火光闪烁。爆炸声响起,围墙崩裂一个大缺口,烟尘升腾,但炮楼完整无损。刘厥兰停步回望,王凤麟从远处举起望远镜观察,喊道有关话语。炮楼内日军士兵感受到强烈震动,冲击波在封闭空间反复反射,许多人摇晃立足不稳,阵脚混乱。我军突击队从缺口涌入,挥动武器控制局面,消灭抵抗日军。这场战斗以我军胜利告终。整个过程显示出战场环境的复杂性,日军防御工事坚固,我军需依赖巧妙的战术应对。刘厥兰的放置失误意外产生冲击波效果,这在当时成为一个值得研究的现象。山东纵队通过这次行动,积累了针对敌方建筑的爆破经验。日军炮楼的设计往往注重外部防护,但内部空间对震动的敏感性被忽略,这为后续作战提供了启发。 事后,山东纵队召开会议分析战斗,认识到冲击波在封闭结构中的作用。王凤麟带领队员研究,制定贴近放置、快速行动、准确选点的爆破原则。刘厥兰基于经验,开发出针对建筑拐角的爆破方法,在训练中演示如何识别薄弱部位。1942年攻打沂水城时,刘厥兰率队应用此法。他带领队员夜间潜行,接近城墙,双手挖掘拐角土壤,放置炸药包。爆炸后城墙崩开缺口,部队从那里进入,完成突击。1943年,他转为爆破教员,在营地中用模型和实地模拟教育新兵。他讲述1941年事件,强调战场上的灵活调整,指导学员手持工具练习放置和点火。抗战后期,刘厥兰参与多场战斗,如马鞍山保卫战。他在山地中布置地雷,背负炸药包爬坡,尽管阵地未能守住,他仍操作爆破阻敌推进。抗战胜利后,他继续在部队从事相关工作,身体因长期暴露在硝烟和寒冷环境中逐渐衰弱。1955年,刘厥兰因病去世,年仅37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