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韵,1988年2月出生于山东青岛,高中就读于中国人民大学附属中学,本科毕业于北京工业大学英语语言文学专业。 在青岛的海边长大,邹韵的童年里总有咸湿的风和码头上货轮的汽笛声。父亲是远洋货轮的大副,常年漂泊在外,母亲在小学教语文,家里的书架上除了课本,还堆着父亲从世界各地带回的英文杂志和地图册。她小学三年级就跟着母亲学朗读课文,声音清亮得像海浪拍岸,老师总让她在晨读课上领读。 高中考进人大附中,这里的竞争像涨潮时的海水,漫过每个缝隙——她每天五点半起床背单词,课间抱着牛津词典蹲在走廊角落查生词,晚自习最后一个离开教室时,会把黑板上的英语例句抄在本子上带回去。有次月考英语作文跑题,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重写三遍,直到凌晨两点,母亲端来热牛奶时叹气:“你这股劲,跟你爸开船时盯航线一模一样。” 2006年考上北京工业大学英语语言文学专业,邹韵才算真正摸到语言的“根”。大学图书馆的英文报刊区是她最常待的地方,《纽约时报》《卫报》的合订本翻得卷了边,她会在“国际新闻”版块用红笔标出长难句,分析记者如何用动词串起事件脉络。 大二时参加校级英语演讲比赛,题目是“文化差异不是墙”,她讲了自己陪母亲接待外国船员的故事:一位英国水手第一次吃饺子,把醋碟当成酱油猛倒,母亲笑着教他用醋蘸饺子皮,最后水手竖起大拇指说“这是中国味道的智慧”。那次演讲拿了冠军,评委老师说她“不是在背稿子,是把生活嚼碎了揉进话里”。 真正让邹韵找到方向的,是大三的实习。她去央视外语频道应聘实习生,面试官让她现场翻译一段关于中国高铁的新闻。她没直接译术语,而是先解释“中国高铁不是简单的火车,是能让新疆的瓜果三天运到上海的‘陆地飞机’”,再用简洁的英文把技术参数和民生意义串起来。主编当场拍板录用——他们需要的不只是会翻译的人,是能把中国故事讲明白的“桥梁”。实习期间,她跟着记者跑两会、访非盟总部,第一次独立采访是跟拍一位在非洲修铁路的中国工程师。 工程师说“最难的是让当地工人相信,中国人不是来抢饭碗的”,邹韵追问:“那您怎么让他们信?”工程师掏出一本皱巴巴的斯瓦希里语手册:“我每天学五个单词,跟他们一起吃木薯,告诉他们铁路通了,孩子的书包能从二手帆布换成新塑料。”这段采访播出后,有非洲观众写信说“第一次听懂了中国人在非洲做什么”。 毕业那年,邹韵面临两个选择:留校读研,或去地方台做主持人。她选了第三条路——留在央视外语频道做记者。同事记得她第一次出镜时的样子:穿着冲锋衣在暴雨里追拍台风登陆,麦克风被风吹得晃,她干脆把机器架在礁石上,自己淋着雨解说“海水倒灌的街道,此刻最需要的是救援通道畅通”。 后来她转型做中文新闻主播,有人质疑“英语专业的能讲好中文新闻吗?”她没辩解,只是在准备《环球视线》时,把每期涉及的国际事件按“时间线+利益链+普通人故事”拆解,比如讲中东局势,她会查到某个家庭因战火搬了七次家,采访时特意问“您最想念家乡的什么味道”——观众说看她的节目,像跟着记者在现场走了一圈,不是冷冰冰的数字,是有温度的活人活事。 2019年主持人大赛,邹韵穿着素色西装站在舞台上,抽到的即兴评述题是“如何看待‘90后’记者奔赴战地”。她没谈宏大叙事,讲了实习时遇到的伊拉克战地记者:“他相机镜头裂了道缝,说‘裂缝刚好能框住孩子举着玩具枪的手,这比完美的画面更真实’。”那股子不慌不忙的劲儿,让评委康辉说“她让我们看到,好的新闻人既能仰望星空,也能俯身倾听”。 夺冠后有人问她成功的秘诀,她提起人大附中班主任说过的话:“优秀不是比别人多做一点,是把该做的事做到骨子里。”从青岛的海风到央视的聚光灯,她走的每一步都带着股“钉钉子”的实诚——学语言不是为了炫技,是为了让不同肤色的人听懂中国的心跳;做新闻不是为了出名,是为了让真相不被偏见挡住。 现在的邹韵依然保持着在人大附中养成的习惯:每天早起读半小时新闻,把重要的国际事件用自己的话复述一遍;出差时会随身带个小本子,记下当地人的口头禅和表情。她说自己最骄傲的不是奖杯,是去年采访一位云南乡村教师时,对方说“看了你的节目,我更敢让学生用英语讲我们的梯田故事了”。 这或许就是语言的力量——它不是字典里的词条,是邹韵从青岛海边带到世界舞台的那股劲:认真活着,真诚说话,让每个故事都能跨过山海,被人听懂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