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7年,一个红军干部流浪大西北,为谋生计给地主写对联,地主见对联字迹工整,小

风中感受的历史温暖 2025-12-27 03:48:47

1937年,一个红军干部流浪大西北,为谋生计给地主写对联,地主见对联字迹工整,小声说:“你是红军的高级干部吧?” 这个红军干部叫张敬斋,1909年生在陕西榆林米脂的一个穷窑洞里。家里七口人挤在三间土坯房,爹给地主赶驴车,娘纺线织布,他十岁就跟着拾粪换窝窝头。1933年,陕北闹红的消息传到村里,24岁的他揣着半块糠饼子跑去报名,在红二十六军当宣传干事——写标语、刷墙报、教战士识字,毛笔字是从私塾先生那儿偷学的,写得方方正正,连团政委都说“小张的字能当武器用”。 可1935年的一次战斗,部队被打散,他腿上挨了一枪,躲进山洞养伤时和队伍失了联系,伤好后就成了“流浪的人”,一路讨饭到大西北的甘肃庆阳。 庆阳这地方,沟壑纵横,十年九旱,地主家的院墙比窑洞高两倍。张敬斋穿着打满补丁的灰布衫,脚上是双露脚趾的布鞋,背着个破布包,里面装着半截铅笔头和几张皱巴巴的纸——那是他沿途给人写家信换的。 他蹲在集市口,见有人摆着笔墨纸砚写对联,就凑过去看,心里痒得慌:以前在部队写宣传标语,用的是刷子蘸石灰水,现在手碰毛笔,竟有些生疏。正犹豫着,旁边卖馍的王婆拽他袖子:“小张,刘地主家要写春联,你去不去?管一顿饱饭。” 刘地主是庆阳有名的“活财神”,院里有三十亩地,雇着八个长工,腊月里杀猪宰羊,却连长工的棉裤都要扣半年工钱。张敬斋跟着王婆走到地主院门口,门环是铜的,擦得锃亮,他摸了摸口袋,只有三个铜板,是早上帮人挑水挣的。 进了堂屋,刘地主坐在太师椅上,抽着水烟袋,眯眼打量他:“会写对联?”张敬斋点头,接过毛笔蘸墨,墨汁在砚台里转了转——他想起以前在部队写“打倒土豪劣绅”的标语,笔锋要硬,现在写春联,得藏点软劲,不然地主看了不高兴。 他写了副“春种一粒粟,秋收万颗子”,又写了副“门迎百福,户纳千祥”。刘地主凑近看,手指在“福”字的折笔处点了点:“这笔锋,不是庄稼人能写出来的。”张敬斋手一抖,墨汁在纸上晕开个小点,他赶紧用指甲刮了刮:“以前在村里跟先生学过几天,不算啥。”刘地主突然压低声音,烟袋锅子在桌上磕了磕:“你这手,是拿枪的手吧?腕子上有茧,是扣扳机磨的。上个月县里抓逃兵,说有个红军干部腿上有伤,跑这儿来了——你是不是?” 张敬斋的后背一下子绷紧了。他下意识摸了摸腿上的旧疤,那道伤是子弹擦过骨头留下的,阴雨天还疼。他抬头看刘地主,对方眼神里没有凶光,倒像藏着点好奇——庆阳这地方,红军的故事不少,去年有个红军卫生员救了地主家的小儿子,地主偷偷送了五斗米。 他定了定神,把毛笔搁在笔架上:“我只是个逃荒的,地主老爷别拿我寻开心。”刘地主却笑了,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,里面是两个白面馒头:“逃荒的哪有你这字?我年轻时在西安见过红军的宣传队,写标语的人都像你这样,坐得直,笔杆子稳。你要是缺吃的,往后我家的春联都归你写,管饱。” 这事儿没传开,但张敬斋的生活悄悄松了点劲。他住在王婆家的柴房里,每天给地主写完对联,能领一碗杂面汤和两个馒头,偶尔还能分到块腌萝卜。 可他没忘了自己是红军——正月里,他偷偷给长工们写“团结起来力量大”的小纸条,塞在他们锄头的把儿里;看见地主欺负佃户,他敢站出来说“欠租能缓,不能逼死人”。有回长工李二牛被地主扣了工钱,张敬斋写了张状纸,带着李二牛去乡公所,虽然没告赢,却让地主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欺压人。 转机出现在1938年春。一支八路军征粮队路过庆阳,队长是个认识张敬斋的老战友——当年在红二十六军,他们一起贴过“北上抗日”的标语。战友看见他在集市写对联,愣了半天:“老张!你怎么在这儿?”张敬斋的眼泪“唰”地下来了,把腿上的伤疤亮给战友看:“腿坏了,跟队伍走散了。”征粮队把他带回部队,重新分配了工作——因为他字写得好,被安排到宣传科,专门负责编写抗日标语和油印小报。 后来有人问他,当初给地主写对联怕不怕被认出来。他摸着旧笔记本上的钢笔字说:“怕过,但更怕忘了自己是红军。地主认出我,不是我的字有多厉害,是红军的气质藏不住——坐得直、笔杆稳,哪怕是写春联,也跟写标语一样,得对得住良心。”他的字后来成了部队的“招牌”,连毛主席看了他写的《抗日救国十大纲领》油印版,都笑着说“这字有股子硬气,像个拿枪的秀才”。 张敬斋的故事,不是啥惊天动地的传奇,就是一个普通红军干部的“活法”。他流浪时没丢了红军的魂,写字时能想起宣传标语的分量,面对地主的试探能守住本心。所谓“高级干部”的名号,在他这儿,不是官职,是刻在骨子里的规矩:不管在哪儿,都得做个对得起百姓、对得起良心的人。就像他晚年回忆时说的:“我腿上的伤好了,可红军的‘伤’——那种不能忘本的劲儿,得带一辈子。”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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