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没有毛主席,中国革命还会在黑暗中摸索更多年。其实没有毛主席,根本没有在星火中燎原的中国革命。这个判断,放在1927年那个历史节点上,毫不夸张。 1927年的中国像一口烧红的铁锅,表面沸反盈天,底下早已通红开裂。当蒋介石的屠刀在上海街头砍下工人纠察队的头颅,当汪精卫在武汉喊出"分共"口号,31万革命者的鲜血浸透了春夏之交的土地。 这不是普通的挫折——共产党党员从6万骤减到1万,工农运动的燎原之火被浇灭成零星火星,连共产国际派来的顾问都断言"中国革命进入低潮"。此时的中国共产党,就像被打散的雁群,在暴雨中找不到方向。 但毛泽东的眼睛没有被血水蒙住。八七会议上,当多数人还在争论"是否继续联合国民党"时,这个来自韶山的中年人拍着桌子喊出"枪杆子里出政权"。 他太清楚了:半年前在湖南考察农民运动时,那些捧着农会印章的佃农、举着梭镖的赤卫队,才是中国革命的根基。 现在国民党撕碎了合作协议,唯一的出路就是把农民的梭镖换成真枪,把农会的章子换成政权。 秋收起义的部队在浏阳河边溃散时,总指挥卢德铭的牺牲让人心碎。但毛泽东没有跟着中央"进攻长沙"的命令继续送死——他带着剩下的700人转向罗霄山脉,这个决定在当时看起来像"逃跑"。 可谁能想到,三湾村的那间杂货铺里,他把党旗插到了连上,让每个班都有党员,让士兵委员会管伙食账。这些土里土气的办法,把溃散的队伍捏成了铁拳头。 当有人嘀咕"上井冈山当山大王"时,毛泽东在枫树坪举着火把说:"贺龙两把菜刀能起家,我们有七百杆枪,还怕造不出新天地?" 井冈山上的日子苦到啃南瓜,但毛泽东做了件石破天惊的事——他把地主的地分给佃农,让每个农民都知道"共产党来了有田种"。 这比任何口号都管用,三个月内,宁冈的农会会员从三百涨到三万。当朱德带着南昌起义的余部来会师时,看到的不是流寇,而是有土地、有政权、有军队的根据地。 那些从城市里撤出来的革命者这才明白:原来中国革命的根,不在大马路的电灯下,而在稻田里的脚印里。 对比同时期的其他尝试,更显出毛泽东选择的分量。南昌起义的枪声足够壮烈,可南下潮汕的部队最终溃散;广州起义占领了城市,却守不住三天;就连毛泽东的老上级瞿秋白,此时还在坚持"城市中心论"。 只有井冈山的星火,在国民党围剿的夹缝里越烧越旺。到1930年,当李立三还在部署攻打武汉时,全国已经冒出15块根据地,每一块都照着井冈山的样子:支部建在连上,土地分给农民,政权由工农兵代表大会当家。 最关键的是,毛泽东在八角楼的油灯下写下《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?》。他没有照搬苏联的经验,而是掰开揉碎了分析中国的"白色政权间隙":军阀割据的裂缝、农村包围城市的可能、土地革命的纽带。 这些带着湖南口音的理论,让迷茫的革命者第一次看清:原来中国革命不是欧洲的城市暴动,而是农民手里的梭镖,是山路上的火把,是土地里长出来的政权。 1927年的那个秋天,如果没有毛泽东在文家市的转向,没有三湾改编的"党指挥枪",没有井冈山的土地改革,中国革命会怎样? 看看同期的历史:贺龙在洪湖坚持,方志敏在弋阳起义,他们都在寻找出路,但只有井冈山的模式提供了可复制的答案。那些在屠杀中幸存的党员,正是看到井冈山上的红旗,才重新攥紧了拳头——原来革命不是跟着别人的地图走,而是要自己踩出一条血路。 这就是毛泽东的不可替代性。当全党都在城市与农村、暴动与割据之间摇摆时,他用最朴素的逻辑抓住了要害:中国的问题在农村,农民的问题在土地,土地的问题要用枪杆子保卫。 这种扎根中国土壤的判断,让1927年的星星之火,在三年内燃成燎原之势。如果没有他在那个历史节点的决断,中国革命可能真的会像邓小平说的那样,在黑暗中摸索更久——久到多少代人看不到天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