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有点姿色,什么时候都觉得这是换取最大利益的资本。女人姓王,51岁,徐娘半老,

嘉虹星星 2025-12-23 23:09:33

女人有点姿色,什么时候都觉得这是换取最大利益的资本。女人姓王,51岁,徐娘半老,风韵犹存。老公去世一年就急着来相亲。自己说因为老公去世后,天天活在痛苦之中,泪都流干了。家人希望她振作起来,赶紧找个人嫁了,这样以后就不会再想念前夫了。 《缘来不晚》的摄影棚里,丁大哥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桌上的搪瓷杯。杯身上“劳动最光荣”的字样磨得发白,像他刚说出口的“2900块退休金”,带着点年代的局促。 王大姐的目光扫过他手腕上的电子表,又落回自己藕粉色旗袍的盘扣上。这是她特意翻出来的旧衣服,当年在单位做行政主管时,陪领导出席饭局总穿它——那时她习惯了看人先看袖口的牌子,听声先辨职位的高低。 “丁师傅,不是我说,”她端起茶杯却没喝,“我以前服务的都是处级以上干部,思维格局不一样。” 丁大哥没接话,只是把搪瓷杯往她那边推了推。 “再说我小儿子还没成家,”她放下茶杯,声音轻了些,“现在城里一套房首付得多少?您这收入……” 空气里飘着空调的冷风,丁大哥忽然笑了笑:“我懂了。” 十五分钟的相亲,在她第三次看手机时间时结束。 后来节目组跟拍她回家,楼道里堆着儿子的快递箱,拆开的鞋盒上还贴着“限量款”标签。她弯腰踢了踢箱子,嘴里嘟囔:“催他找对象,房子都没有谁跟他?” 邻居张阿姨撞见了,打趣说:“老王,上次公园那个退休教授不挺好?退休金八千多呢。” 她脚步顿了顿,钥匙在锁孔里转了半圈停住:“人家闺女在国外,说怕我图家产,没成。” 其实她没说,那天教授问她:“你想找个伴儿,还是找个提款机?” 她当时脸就红了——这话扎心,却也实在。 老公走的时候,存折上的数字刚够还完房贷。她在超市做收银员,一个月三千二,除去自己吃药和给老家母亲的生活费,剩不下多少。 儿子谈了个女朋友,对方家长明说“没房免谈”。 她对着镜子抹口红时,确实觉得这张脸还能撑几年——眼角的细纹用遮瑕盖得住,腰肢也还没完全垮掉。 可51岁的“姿色”,在现实面前能值多少? 那些她年轻时服务过的大领导,如今要么儿女绕膝,要么早有老伴;同龄的普通男人,退休金大多和丁大哥差不多;比她大十岁以上的,子女又把“防骗”挂在嘴边。 有次小区广场舞队的李姐劝她:“找个知冷知热的就行,我家老赵退休金也不高,晚上给我焐脚呢。” 她当时没接话,心里却在算:焐脚能焐出一套房的首付吗? 相亲失败那天晚上,她翻出老公的旧毛衣,袖口磨出了毛边。以前总嫌他没本事,一辈子是个普通职员,现在摸着那软乎乎的毛线,眼泪忽然掉了下来。 原来有些东西,比“利益”更让人踏实。 她把毛衣叠好放回衣柜,转身看见儿子房间亮着灯,游戏声透过门缝传出来。 第二天她没去相亲,而是去中介问了问:“我这房能抵押贷款吗?” 中介小姑娘打量她:“阿姨,您这年纪……” 她打断对方,手指轻轻敲着柜台:“我还能再干十年。” 阳光从玻璃窗照进来,落在她新剪的短发上,比穿旗袍时,好像精神了些。 只是不知道,那个总把“姿色当资本”的念头,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从心里挪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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