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弟弟一天“八趟”来姐姐家吃饭被姐夫嫌弃!姐姐:“当初嫁给你一分彩礼没要,就是为

嘉虹星星 2025-12-23 23:09:37

傻弟弟一天“八趟”来姐姐家吃饭被姐夫嫌弃!姐姐:“当初嫁给你一分彩礼没要,就是为了让俺弟弟吃这口饭!” 灶台边的余温还没散,姐姐刚把最后一盘炒青菜端上桌,窗玻璃就被轻轻蹭了一下。 她抬头的瞬间,正好对上弟弟那双嵌在破旧棉袄领子里的眼睛——瞳仁里映着灶台昏黄的光,像受惊的鸟,连眨眼都带着瑟缩。 弟弟的棉鞋在门槛上蹭了蹭,带着雪沫的鞋底没敢完全踩实,半个身子还卡在门框外。 姐夫搁在桌边的筷子“啪”地碰了瓷碗沿,声音不大,却让弟弟攥着衣角的手猛地收紧——指节泛白,把洗得发白的袖口揪出几道褶子。 姐姐没看丈夫,转身从碗柜最下层抽出那只豁了口的粗瓷碗,舀饭时特意把饭勺往锅底压了压,让米粒堆得冒尖,又从盘子底翻出几块肥瘦相间的肉,码在饭尖上。 弟弟贴着墙根挪到桌边,屁股只沾了小凳子的一角,目光像钉在地上似的,连飘到鼻尖的肉香都没敢吸进肺里。 六岁的小儿子“噔噔”跑到门边,把自己的塑料小凳子往弟弟脚边推了推,奶声奶气地说:“舅舅坐,妈妈今天煎了荷包蛋。” 姐夫夹菜的手顿在半空,筷子尖的青菜抖了抖,“嗤”了一声:“腿软成这样还跑这么勤?是怕这口饭飞了不成?” 姐姐把碗塞进弟弟手里时,指腹触到他冰凉的手指——那双手冬天在外面捡柴时冻裂过,结的痂还没掉。 她想起三年前相亲那天,媒人走后,她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的眼睛说:“我爹娘走得早,弟弟脑子不太灵光,以后得常来吃饭。你要是能应,彩礼一分不要;不应,俺们就当没见过。” 男人那时正给她倒水,玻璃杯在桌上转了个圈,笑着说:“一家人说啥两家话,你弟就是我弟。” 头两年,弟弟每月来两三次,姐夫还会把鸡腿夹给他;去年秋收后,家里添了小女儿,开销见长,姐夫看弟弟的眼神就像结了冰的河面,越来越冷。 “一天八趟!”姐夫把筷子往桌上一拍,瓷碗震得叮当响,“我上工扛了一天钢筋,回家想喝口热汤都不得安生,这日子是给你弟过的还是给我过的?” 弟弟扒饭的动作停了,嘴角沾着的米粒没敢擦,喉结上下滚了滚,把半碗饭往姐姐面前推了推,意思是吃饱了。 姐姐按住他的手,手背青筋跳了跳:“吃饱了?你早上来喝了碗粥,中午啃了个凉馒头,现在碗底还没见着油星子,就叫吃饱了?” 她转向姐夫,声音像被砂纸磨过:“当初你应下的话还算数不?我没要彩礼,没要三金,就图你给我弟一口饭吃——现在饭还够吃,人心怎么就不够了?” 旁边纳鞋底的婆婆叹了口气,没接话——村里人私下也说,姐夫这两年确实不易,小女儿半夜总发烧,地里收成又不好,换谁心里都压着火。 弟弟突然“咚”地一声站起来,凳子腿刮得水泥地刺耳,他把碗往桌上一放,含糊地说:“姐,俺走。”转身就往门外冲。 姐姐一把拽住他棉袄后领,就像小时候拽着他不让他往结冰的河里跑——那时候他也是这样,受了委屈就往外面躲,以为躲起来就没人嫌弃了。 “走什么走!”姐姐的声音带上了哭腔,“这是你姐家,不是外人的地儿!你爹娘不在了,姐就是你的天,谁敢给你脸色看?” 姐夫别过头,盯着墙上的结婚照——照片上的他还笑着给她整理围巾,现在那笑容像褪色的年画,模糊不清了。 西院的婶子路过门口,探着头往里面看了看,回去跟人说:“也难怪姐夫生气,谁家经得起这么折腾?可话又说回来,姐姐那时候要是要了彩礼,弟弟说不定早饿死了。” 在豫东乡下,长姐如母不是空话——尤其是父母双亡的家庭,姐姐往往要拿自己的婚事做赌注,换弟弟一口活命的饭。 这顿饭最终在沉默中吃完,弟弟走时,姐姐往他兜里塞了两个煮鸡蛋,蛋壳被他攥得咯咯响。 亲情的重量,真的能压垮婚姻的承诺吗? 姐姐收拾碗筷时,摸到灶台边还温着的粥锅——就像她心里那点没散的余温,不管外面怎么冷,总得给弟弟留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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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12-23 23:57

吃个饭算个屁啊!!!

嘉虹星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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