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2年,女八路杨梅被鬼子抓捕,一番用刑后,杨梅心想:“这次活不成了!”突然,

勇敢的风铃说史 2025-12-23 17:21:41

1942年,女八路杨梅被鬼子抓捕,一番用刑后,杨梅心想:“这次活不成了!”突然,走过来一个汉奸,上来就给杨梅一巴掌,杨梅刚要破口大骂时,汉奸竟轻声说:“我是你同志,求饶......” 审讯室的煤油灯忽明忽暗,映着墙上斑驳的血手印——那是前一个未挺过去的同志留下的。 杨梅的指甲缝里还嵌着木屑,是刚才被按在老虎凳上挣扎时抠的,此刻十根手指肿得像紫萝卜,血珠顺着指缝渗出来,在青砖地上积成小小的血洼。 那“汉奸”穿着熨帖的日式制服,领口别着银质徽章,走路时皮靴踩在地上“咔嗒”响,活像戏台上耀武扬威的反派。谁能想到,拯救她的竟是一记耳光? 可他打过来的巴掌并不重,更像是用掌心推了她一下,指尖擦过她下巴时,飞快塞过来半片揉皱的烟叶——那是他们内部传递紧急信号的暗号,只有执行潜伏任务的同志才会带这个。 “贱人!嘴硬到几时!”他转头对着日军小队长吼,唾沫星子溅在杨梅脸上,手里的皮鞭却故意偏了半寸,抽在旁边的木柱上,留下一道深痕。 杨梅的心猛地一跳。刚才那半片烟叶的纹路,是她在训练时亲手教过的“安全撤离”标记。 “太君!我招!我全招!”她突然哭喊起来,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,“城西破庙里、后山老槐树下......都是我们的联络点!” 日军小队长眼睛一亮,挥挥手让人松绑。当时若稍有迟疑,暴露的就不只是她自己——那几个地点早在三天前就被组织列为“废弃点”,故意泄露出去迷惑敌人的。 那些日子里,他总能“恰好”负责她的看守。送饭时,窝头里藏着裹着油纸的白药;放风时,假装踢石子,在墙角画出撤离路线;甚至有次日军要提审,他故意打翻水盆,拖延了半个时辰,让她有时间把情报记牢在布条上,塞进头发里。 趁着日军倾巢而出扫荡的空档,他用一辆运粮的板车把她送出城。车板上铺着厚厚的麦秸,她蜷缩在里面,听着外面车轮碾过石子路的“咕噜”声,还有他压低的咳嗽声——那是给外围接应同志的信号。 “回去告诉组织,代号‘青松’的人,还在岗。”他掀开车帘看她最后一眼时,晨光正照在他脸上,她才发现他眼角有道浅浅的疤,和牺牲的哥哥一模一样。 杨梅归队那天,指导员握着她的手直发抖。后来她才知道,为了掩护她,“青松”主动暴露了部分假情报,引开了日军的注意力。 再后来,就没有“青松”的消息了。有人说他在那次扫荡中被误杀,有人说他转移去了别的据点,还有人说,他成了新的“汉奸”,继续在敌人堆里潜伏。 审讯室的血腥味早已散尽,但那记带着烟叶味的巴掌,她记了一辈子。 每次给新兵讲地下工作纪律时,她总会说:“有时候,敌人的拳头里藏着糖,同志的巴掌里,却攥着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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