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2点，妻子把我叫醒：“快接电话！是你女同事打的，已经打了5、6次了！

半夜 2 点，妻子把我叫醒：“快接电话！是你女同事打的，已经打了 5、6 次了！”我赶紧起身接通电话。“喂，你终于接电话了！”电话那头传来我女同事焦急的声音，“公司出大事了，老板让我们立即赶到公司！”我眯着眼睛，脑袋还处在迷糊中，心跳也开始加速，“什么事这么紧急？” 半夜两点，床头柜的手机突然炸响，我还没睁眼，妻子的声音先撞过来：“接！林薇的电话，打了六遍了！” 我摸过手机，屏幕亮得刺眼，通话记录里“林薇”两个字后面跟着6个未接，红色的，像谁用指甲在玻璃上划了六道痕。 “喂？”我嗓子哑得像砂纸。 “谢天谢地你接了！”林薇的声音从听筒里蹦出来，带着哭腔，“服务器被黑了！所有客户数据全锁死，老板脸都绿了，现在全公司技术部的人都在，就差你带密钥过来！” 我瞬间坐直，脑子还飘着梦的碎片，手已经摸到了裤子——密钥在公司抽屉，还是家里？ 妻子没回被窝，披着我的旧毛衣站在床边，影子被手机光照在墙上，手攥着衣角，指节发白，像怕我跑了似的——其实我知道，她是怕电话那头的事会把我卷进什么麻烦里。 “密钥在书房第二个抽屉，带锁的那个，”她突然开口，声音比刚才软了些，“我给你热杯牛奶，路上喝。” 我愣住了。刚才她叫我接电话时，声音里的紧绷像根拉满的弦，现在弦松了，露出里面藏着的担心。 什么事能让一个女同事半夜连环call？换作是我，恐怕也会胡思乱想吧——毕竟林薇年轻漂亮，我们又因为项目经常加班到深夜，上个月妻子还问过我“林薇结婚没”，当时我随口说“好像没”，现在想来，她记在心里了。 我趿着拖鞋往书房跑，抽屉锁“咔嗒”一声开了，金属密钥冰凉地硌在掌心。等我拿着密钥出来，妻子已经把牛奶倒进保温杯，盖子拧得紧紧的。 “路上开慢点，”她把杯子塞进我手里，指尖碰到我的手背，凉的，“到公司给我发个定位，处理完给我打电话，别让我等。” 我“嗯”了一声，没敢看她眼睛。刚才她那句“快接电话”里的怀疑，像根小刺扎在我心上，现在这杯温牛奶，又把那根刺轻轻拔了。 电梯下行时，手机震了一下，是妻子的微信：“林薇一个女孩子大半夜处理这种事也挺不容易，你到了多照顾着点。” 我盯着屏幕笑了。原来那些未接来电的红色标记，在她心里早就不是怀疑的证据，而是六声带着慌的求助。 车开出小区时，后视镜里还能看见家里的灯亮着，像一只醒着的眼睛。刚才那通急促的电话，那句带着火气的“快接”，原来都裹着一层软乎乎的东西——是怕，也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