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躺到床上,老公就压到我身上来和我说好久没夫妻生活了。他的下巴抵在我额头上,呼吸带着刚洗完澡的薄荷味,可我却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,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——不是我不想,是这半年来,我总觉得身体提不起劲,连带着对亲密的事也没了兴致。 刚躺到床上,床垫陷下去一小块,是他从浴室回来了。 床头柜上的水杯还温着,是他睡前照例给我倒的温水,杯壁挂着细密的水珠,像他平时说话时总带着的、小心翼翼的湿度。 他没立刻躺平,而是侧过身压过来,胳膊环住我的腰——不算重,却让我瞬间绷紧了背。 下巴抵在我额头上的时候,我甚至能数清他胡茬刚冒头的青色小点,和他说话时带起的风,吹得我额前碎发轻轻晃,那是我们刚结婚时,他总爱用下巴蹭我头发的动作,那时我会笑着推开他,说扎得慌,现在却只想往后缩。 “好久没……”他声音闷在我头发里,带着刚洗完澡的薄荷沐浴露味,清清凉凉的,却像根细针,扎得我心口发紧。 我往旁边挪了挪,枕头边缘的布料被我攥出褶皱,手指关节泛白。 不是不想,真的不是。 是这半年来,我总觉得身体像灌了铅,早上睁开眼就盼着天黑,下班回家往沙发上一坐就不想动,连他周末拉我去公园散步,我都找借口说脚疼——我自己都讨厌这样的自己,又怎么敢让他靠近? 他的手从我的腰上滑下来,搭在自己的肚子上,没再说话。 卧室里只剩下空调的低鸣,还有他轻轻的呼吸声,一下一下,敲在空气里。 我突然有点慌,怕他以为我在嫌弃他,怕我们之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,会像冰箱里忘了吃的水果,慢慢坏掉。 “不是你的问题。”我终于开口,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,“是我……我好像生病了。” 他猛地侧过头,黑暗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觉得他的呼吸近了些:“生病?哪里不舒服?怎么不跟我说?” 一连串的问句砸过来,带着他惯有的急脾气,可我却鼻子一酸——原来他不是在抱怨,是在担心。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是上个月连续加班到凌晨三点的那周?还是房贷压力最大时,我躲在阳台偷偷哭的那晚? 我以为我藏得很好,把疲惫和焦虑都打包塞进抽屉,可身体却替我喊了疼。 他伸手把我往他那边揽了揽,这次我没躲。 他的手心很烫,贴在我后背上,像个暖水袋,慢慢熨帖着我紧绷的肌肉。 “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,”他说,“别自己扛着,我是你老公啊。” 我把脸埋进他的胸口,能闻到他皮肤的味道混着薄荷香,不再像刚才那样让我紧张,反而有点安心。 手指慢慢松开攥皱的床单,布料回弹的触感很轻,像心里那块堵了很久的石头,悄悄落了地。 我们没再提夫妻生活的事,就那样躺着,他偶尔说几句公司的趣事,我嗯啊地应着,听着他的心跳声,慢慢觉得眼皮沉了。 原来亲密不一定是身体的靠近,有时候,一句“我陪你”,比任何动作都更能让人卸下心防。 第二天醒来,床头柜上的水杯空了,他已经上班去了,留了张纸条:“早餐在锅里,热一下再吃,请假条我帮你写好了,十点的号。” 阳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,在纸条上投下一小片光斑,像他昨晚掌心的温度。 或许,婚姻里的疲惫从来不是两个人的阻碍,而是提醒我们——该牵紧对方的手了。
刚躺到床上,老公就压到我身上来和我说好久没夫妻生活了。他的下巴抵在我额头上,呼吸
范星冉输送历史史
2025-12-15 15:43: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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