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爱无悔。今天听一个老太太倾诉自己和老伴的一生,才感觉到真正的爱是什么。没有轰轰烈烈,没有海誓山盟,有的是穷困潦倒,默默相伴。真正的爱,是无怨无悔的,心甘情愿的付出。今生能遇到这样的伴侣,一辈子都没有白活。 老太太坐在老藤椅上,阳光透过窗棂,在她花白的头发上洒下一片暖黄。她手里抱着个磨掉漆的铁皮饼干盒,指腹一遍遍摩挲着盒盖边缘那个小缺口——那是四十多年前,老伴修自行车时不小心碰的,后来他用砂纸磨了又磨,还是留下个浅浅的印子,像枚戴了一辈子的戒指。 他们结婚五十年,从住漏雨的平房到如今带阳台的老单元楼,工资从三十一块五涨到退休工资四千八,养大三双儿女,送走四位老人。日子像盒里的老照片,边角卷了,颜色褪了,却每张都藏着故事。 二十岁那年在纺织厂,她是梳着麻花辫的挡车工,他是穿蓝色工装的机修工。她的织机总缠线,他来修时,手指上总缠着块胶布,后来才知道,那是头回帮她捡掉在机器缝里的发卡时,被烫出的疤。他说“小伤,不碍事”,却再没让她的发卡掉过第二次。 结婚第二年怀老大,她半夜烧得说胡话,他背着她往医院赶。雪下了半尺深,路滑得像抹了油,他摔了个屁股墩,却把她往怀里紧了紧,自己手肘在石头上擦出血,还笑:“没事,你和娃要紧,我皮糙肉厚。”到医院时,他棉袄后背全湿了,是汗还是雪水,她到现在也分不清。 最难是他五十岁下岗那年。他在工地扛钢筋,她去菜市场捡菜叶,家里米缸见了底,他却每天傍晚揣个热馒头回来,说“工地上发的,我不爱吃甜的”。直到有回她去工地送伞,才看见他蹲在墙角啃干饼子,就着自来水往下咽——那馒头,是他用午饭钱给她买的。 你说这日子苦吗?她摇摇头,眼里的光比窗外的太阳还亮。邻居总说“你们这辈子没享过福,图啥?”可她记得,每个冬天他都把她的脚揣进怀里捂热;吃鱼时,鱼肚子的肉永远在她碗里;她耳背了,他看电视总把声音调小,再凑到她耳边慢慢讲剧情,像哄孩子。 “真爱无悔”,她轻轻合上饼干盒,盒盖扣上时发出“咔嗒”一声,脆生生的,像他们当年结婚时,他用攒了三个月的粮票换的那块水果糖,甜得能记一辈子。她忽然笑了,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,盛着的不是泪,是五十年慢慢熬出来的蜜。 我起身要走时,她指着阳台那台旧缝纫机:“那是他给我买的,说等我退休了,给娃们做衣服。现在用不上了,可我每天还得擦一遍——你看,踏板上的木纹,都被他踩出包浆了。” 原来真正的爱,从不是海誓山盟的壮阔,是细水长流里的“我愿意”:愿意在雪夜背你走三里地,愿意把馒头让给你自己啃干饼,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,把日子过成磨不掉的印记。 那天的阳光真好,照得老屋里的灰尘都在跳舞。我忽然想,明天得给爸妈打个电话,问问他们晚饭吃了啥,就像问问那些藏在岁月里,没说出口的“我爱你”。
情人处得久了,难逃这三种收场太多地下情,都是从“偷偷欢喜”开始,到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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