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经常用难听的话辱骂她,我听了我妈和外面女人的挑唆,经常欺负老婆,我以为不管怎么欺负她,她都不敢提离婚,也不可能离婚,我觉得她对我还有感情,实际上是我错了,她只是心疼孩子,暂时没有跟我离婚。 结婚第五年,家里的空气总是飘着我妈的骂声。 她骂她“丧门星”,骂她“攀高枝不知好歹”,我坐在旁边扒拉着碗里的饭,筷子敲得碗沿当当响——那是我给我妈帮腔的信号。 沙发右角那个小熊坐垫,是她刚嫁过来时绣的,儿子三岁时画的小熊,她一针一线跟着描,针脚歪歪扭扭,洗得发白了还铺着,她说儿子喜欢坐那儿看动画片。 我妈说她“离了男人活不了”,外面那个女人——就是总给我发暧昧微信的张姐——也说“她娘家穷,离了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”。 我信了。 我摔过她的手机,因为她跟同事多说了两句话;我骂过她“贱骨头”,因为她给我妈盛饭时忘了端汤;最过分那次,我妈说她藏私房钱,我拽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,她没哭,只是盯着地上儿子掉的奥特曼卡片,嘴唇咬出了血。 她第二天照样给我做早饭,粥熬得稠稠的,卧着两个荷包蛋,是我爱吃的溏心。 我那时真傻啊,以为这就是离不开——离不开我的钱,离不开这个家,甚至,还离不开我这点可怜的“感情”。 我怎么就没想想,她低头擦桌子时,肩膀为什么会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? 那天我提前下班,想给张姐一个惊喜,却在家门口听见她在打电话。 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我从没听过的疲惫:“……再忍忍,等小宝上了小学,他适应了新环境,我就能……”后面的话被她咽了回去,只剩下压抑的抽气声。 我推开门的瞬间,她像受惊的兔子,猛地挂了电话,手忙脚乱地抹脸,眼睛红得像熟透的桃子。 桌上放着小宝的书包,她刚给书包缝了个新的卡通贴,是小宝昨天吵着要的奥特曼。 原来那些年她没走,不是因为我,不是因为所谓的“感情”。 是因为那个每天早上抱着她脖子说“妈妈送我上学”的孩子,是因为她怕孩子在幼儿园被问“你爸爸为什么总骂你妈妈”时,会咬着嘴唇不说话。 我以前总觉得她软,像块任人捏的面团,现在才知道,那不是软,是她把所有的刺都对着自己扎,只为给孩子撑出一块没风的地方。 那个小熊坐垫,我今天才发现,边角处有一小块深色的印子,洗不掉——大概是她无数次坐在那儿,眼泪砸上去晕开的吧。 我摸了摸那个印子,硬邦邦的,像结了痂的疤。 她昨天把坐垫收进了衣柜最底层,说“小宝大了,不爱坐这个了”。 我没敢问,她是不是连这个“暂时”,都快要撑不住了。
我妈经常用难听的话辱骂她,我听了我妈和外面女人的挑唆,经常欺负老婆,我以为不管怎
勇敢的风铃说史
2025-12-14 17:20:3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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