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女子偷情被丈夫当场抓住，她老公挥舞着菜刀问她：“临死之前有什么说的？”她：“

一女子偷情被丈夫当场抓住，她老公挥舞着菜刀问她：“临死之前有什么说的？” 她：“事已至此，要杀要砍随你，和你这个言而无信的人，没什么可说的。” 老公：“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？” 老婆：“你不是说今天不回来么。” 老公举着菜刀的手顿在半空，刀刃反光扫过老婆的脸，他眉头拧成一团，像是没反应过来。“我是说过今天去邻市拉货，可货站临时通知货没到，我不回来难道在外面瞎逛？这就能成你带男人回家的由头？” 他声音发颤，握着刀柄的手却没松。 老婆靠在卧室墙上，头发乱蓬蓬的，脸上没半点惧色，反而扯了扯嘴角。“由头？我跟你要由头的时候你在哪？上个月儿子肺炎住院，你说下班就来换我，结果我在病房守到后半夜，你电话都不接，后来才知道你跟工友去喝酒了。这算不算言而无信？” 老公的脸瞬间红透，握着菜刀的指节泛白。“那回是我不对，可我后来不也补了陪护吗？你别翻旧账，现在是你背着我干龌龊事！” 他朝卧室里扫了眼，沙发后缩着个穿衬衫的男人，头埋在膝盖上，肩膀直抖。 “龌龊事？我不这么干，你能想起家里还有个老婆吗？” 老婆提高了声音，眼里冒红血丝，“你说每个周末陪我跟儿子去公园，结果呢？要么说加班，要么说要陪客户，儿子问我‘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’，我都没法跟他说。你答应他的话，算不算数？” 老公张了张嘴，没说出话来。举着菜刀的手慢慢往下落，刀刃离老婆胸口远了些。客厅挂钟滴答响，窗外的路灯透进来，在地板上拖出道长影。 突然，门外传来敲门声，邻居李叔的声音传进来：“大张，家里咋这么大动静？是不是吵架了？有话好好说啊。” 老公猛地转头朝门吼：“没事！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！” 吼完又转回来瞪老婆，语气软了点却还带着火：“就算我有不对，你也不能干这种事！你把这个家当什么了？” 老婆低下头，手指抠着墙皮，过了会儿抬头，眼神里没了戾气，多了些疲惫。“家？我也想有家的样子。可你除了每月给点钱，还管过啥？我晚上一个人在家，听见水管响都害怕，给你打电话你总说在忙，让我自己锁好门。时间长了，我都忘了跟你好好说话是什么感觉。” 沙发后的男人偷偷抬了下头，见没人注意，慢慢往门口挪。老公眼角瞥见，立马瞪过去：“你敢动？今天这事没完！” 男人吓得又缩回去，身子抖得更厉害。 老婆看了眼那男人，又看老公，轻轻叹气：“没完又能怎样？你真杀了我，你也得坐牢，儿子怎么办？他才七岁，难道要让他没爹没妈？” 提到儿子，老公身子一僵。他想起昨天儿子还拉着他的手说 “爸爸，明天陪我拼积木”，手里的菜刀 “哐当” 掉在地上，声音在安静的屋里格外响。 门外的李叔又敲门：“大张，真没事？我听见东西掉了。” 老公没理李叔，蹲下身抓着头发，声音沙哑：“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女人……” 老婆站在原地，眼泪掉下来：“我也不想这样…… 可我跟你说过无数次我孤独，你从来不听。我觉得自己像个活寡妇，一点意思都没有。” 那个男人趁他们没注意，悄悄站起来踮着脚往门口走，手刚碰到门把手，老公突然抬头：“你给我站住！” 男人吓得手一缩，转过身脸发白：“哥，我错了，我再也不敢了，你放我走吧……” 老公盯着他看了几秒，又看老婆，最后叹气：“滚。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。” 男人慌忙拉开门跑了，还差点撞到门口的李叔。李叔探头进来，看见地上的菜刀，吓了一跳：“大张，你们这是……” “没事，菜刀没拿稳掉了。” 老公站起来把菜刀捡起来放进厨房刀架，走到老婆面前，“这事我没法原谅你。明天早上，我们去离婚。” 老婆看着他，眼泪还在流，点了点头：“好。” 客厅又安静下来，只有挂钟的滴答声。老公走到阳台点了根烟，看着外面的夜景。老婆回到卧室关了门。第二天早上，两人没说话，各自收拾了证件，一起走出家门。楼道里碰到邻居，他们没打招呼，只是低着头，朝着民政局的方向走。走到小区门口时，老公突然停下：“儿子…… 以后跟我过吧，我会好好陪他。” 老婆脚步顿了顿，回头看他，点了点头：“好。” 说完，两人又接着往前走，阳光照在他们身上，却没什么温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