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想知道，老公三年不碰你，是真没需求还是对你失去了兴趣？我和我老公三年分房睡，分

很想知道，老公三年不碰你，是真没需求还是对你失去了兴趣？我和我老公三年分房睡，分房睡之前我们打了一架，现在相当于离婚不离家，没办离婚证而已。那天我在小区楼下碰到楼上的林姐，她攥着买菜的布袋，眼神里藏着说不出的落寞，问出这句话时，风刚好吹起她额前的碎发，露出眼角淡淡的细纹，看着比实际年龄老了好几岁。 很想知道，老公三年不碰你，是真没需求还是对你失去了兴趣？ 我和我老公三年分房睡，分房睡之前我们打了一架，现在相当于离婚不离家，没办离婚证而已。 那天我在小区楼下碰到楼上的林姐，她刚从菜市场回来，手里的布袋勒得指节发红，装着的西红柿把儿戳破塑料袋，露出点橙红色的皮。 她看见我，脚步顿了顿，嘴角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，问出这句话时，风卷着落叶擦过我们脚边，把她额前的碎发吹得乱七八糟，露出眼角那几道细纹，看着比上次见她时老了起码五岁。 我没立刻回答，摸了摸口袋里没抽完的烟——以前从不碰这东西，分房后倒成了习惯，尼古丁烧喉咙的疼，能压下半夜里翻来覆去的慌。 林姐叹了口气，说她家老王也是这样，分房两年，白天在厨房碰见还能说句“盐放哪儿了”，晚上关了门，就跟住对门似的，各过各的。 “你说，是我们老了吗？”她忽然低头看自己的手，指腹上有常年做家务的薄茧，“可他才四十六，我四十二，不至于吧？” 我想起分房前那晚的架，其实也不算架，就是我把他手机摔了——屏幕裂开的纹路像蜘蛛网，映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表情，他说“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”，我说“那你倒是解释解释手机里那个备注‘工作’的人，半夜两点给你发‘晚安’？” 后来他搬去客房，行李箱轮子在地板上咕噜噜响，像在割我的耳朵，那晚我睁着眼到天亮，窗帘缝里透进来的光，把地板切成一条一条的，像道走不过去的坎。 林姐还在说，说老王以前不是这样的，刚结婚那几年，他下班早了会绕路买我爱吃的糖炒栗子，壳都给我剥好，装在干净的饭盒里；说现在他回家就关书房门，周末要么加班要么钓鱼，两人一天说不上十句话。 “有次我半夜起夜，看见他书房灯还亮着，偷偷扒着门缝看，他没看手机也没工作，就对着电脑屏幕发呆，屏幕是黑的，映着他后脑勺，看着孤零零的。”她声音低下去，捏着布袋的手指越收越紧，“你说，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？可我查过他手机，通话记录、消费账单，都干干净净的。” 我想起我老公，分房后他倒是不躲着我，水电费物业费还会按时转给我，冰箱空了会主动补货，就是不跟我在一张桌子上吃饭，不碰我递过去的任何东西，连我感冒时递的药，他都要用纸巾垫着接。 有回我发烧到39度，自己挣扎着去医院，回来时看见他坐在客厅沙发上，面前摆着杯没动过的水，灯开得亮亮的，他看见我进门，站起身想说什么，张了张嘴又坐下了，最后只说了句“回来了”。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，或许不是没兴趣，也不是有别人——是我们都被那架打完后的沉默，冻成了两块不会融化的冰。 林姐听完，没说话，只是把布袋往胳膊上又缠了一圈，西红柿的腥气混着秋风里的桂花香飘过来，有点说不出的涩。 她转身往楼里走，背影看着瘦瘦的，一步一步踩在台阶上，像拖着什么重东西。 我站在原地没动，摸出烟点上，吸了一口，呛得眼泪都出来了——原来有些婚姻，不是碎了，是锈住了，你想修，连个下扳手的地方都找不到。 风又吹过来，把烟圈吹散了，也把林姐刚才那句话吹到我耳朵里：“不离，是怕孩子没人管；离了，又怕连这点‘有人管’的假象都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