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3年,92岁的前北大校长周培源晨练回家后,对着妻子说:“我爱你!”妻子回看丈夫一眼,语气稍有不耐烦地说:“看你有点疲惫,赶紧去休息!”谁知,周培源躺下后,竟再也没有起来。 92岁的周培源慢慢踱着步子回来,晨练后微微出汗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。他推开家门,闻到厨房里传来的豆浆香,妻子王蒂澂正忙着把早饭摆上桌。 “老周,回来啦?洗了脸没?又去晨练了吧?”王蒂澂边摆碗边调侃,语气里带着惯常的半严厉。 周培源笑了笑:“洗了,洗了。”他走过去,想伸手摸她的肩,王蒂澂立刻闪开一步,嘴角带着笑:“哎呀,你这手?” 周培源笑得更大声了:“是啊,这么多年没变。” 王蒂澂翻了个白眼:“哼,老掉牙的把戏,行了赶紧吃早餐,别磨蹭了。” 这样的日常,是61年来的老戏码。 两人相识在北平大学的校园,周培源是勤奋好学的青年才俊,王蒂澂是机智灵巧的书香女子。年轻时,他们争论公式,争论诗歌,也争论到底谁更会做家务。 周培源总说自己做实验更重要,王蒂澂则不依不饶地坚持:“家务也是科学,你要是做不好,我就提醒你。” 婚后的日子简朴却温馨。周培源投身科研,每天早出晚归,王蒂澂习惯了默默等待。 她常常在灯下绣几针,又把茶端到实验室门口:“别忘了喝茶,别累坏了身体。”他抬头看她一眼,心里总是暖洋洋的。 岁月并非总是风平浪静。1960年代,家里水管坏了,王蒂澂气呼呼地指着周培源:“你这学者就知道研究理论,连水管都不会修!” 周培源拿起扳手,笨拙地弄了半天,结果水越修越漏。王蒂澂无奈地叹气:“唉,科学家啊……”但一旁还是偷偷笑了,因为她知道,他所有的笨拙都是温柔的。 1970年代,周培源升任北大校长,工作压力大,王蒂澂反而成了家里的“总参谋”。每次家里来了同学或学者,她总能机智地调节气氛,让丈夫在疲惫中感受到家的温暖。 即便如此,她也从不放松对丈夫的小批评:“你看看你,又熬夜看稿子,别拿老命换科学。”周培源总笑着摇头:“我知道,老婆,我知道。” 生活中,他们也总有小幽默。冬天里,周培源总嫌床太凉,王蒂澂就偷偷把热水袋放在他脚边。 周培源醒来,瞄到热水袋,笑着问:“你又给我准备陷阱啊?”王蒂澂假装无辜:“陷阱?这是爱啊!”两人常常这样互相捉弄,笑声充满小院。 他们的感情深厚,却从不做作。61年的婚姻中,真正让两人相守的不是轰轰烈烈,而是生活中无数的柴米油盐与温柔陪伴。 孩子生病时,她彻夜守护,周培源一边安慰孩子,一边握着她的手;他科研受挫时,她陪在身边,不言责备,只轻声说:“慢慢来,有我呢。” 1993年的那个清晨,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早晨。周培源晨练归来,对王蒂澂说:“我爱你。” 王蒂澂看了他一眼,语气带着惯常的唠叨:“看你有点累了,赶紧去休息。”周培源笑着点头,躺下,却再也没有起来。 这一生的陪伴,就是从晨练时的搀扶到夜晚灯下的安静守候,从小小的争吵到幽默的调侃,从无声的理解到深情的依靠。 61年的点滴,让他们的生活既真实又温暖,也让爱在平凡中永恒。
蔡孝乾的交通员刘青石,是“台湾扑杀红色时代”最后一个被捕的地下党员。晚年,刘青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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