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乔木说,毛主席对日本一直十分警惕,并怀有深深地戒备之心。他曾与舒同笑言,小日本对我堂堂中华的觊觎之心,从明朝时就已经不加掩饰地摆在台面上了。 毛主席当时半开玩笑地说:“小日本早就对我堂堂中华动了念头,这心思,从明朝就摆明了。”他不是讲故事,他是在提醒身边人,对日本,永远不能掉以轻心。 那天是在1958年,毛主席正在中南海接待几位老朋友。说话间,谈起日本的事。他一边抽着烟,一边回忆起年轻时读过的那本小册子,专门讲列强怎么瓜分中国的。 那时候他还在长沙,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。读完那本书,他整宿睡不着。“日本不是朋友,是敌人,而且是最危险的那一个。”这是他当时写信给萧子升时留下的原话。 话说回来,日本人啥时候开始琢磨着搞中国的?不是近代,更不是甲午。早在十六世纪,丰臣秀吉那会儿,日本刚刚统一,他就嚷嚷着要打朝鲜、打中国,甚至还要打印度,搞个“征服亚洲”的大棋局。 虽然后来被明朝打回去了,但这个“大陆政策”的苗子,从那时就埋下了。到了十九世纪,日本走上明治维新的路,一边搞工业化,一边又琢磨着“富国强兵”。 1875年起,他们干脆把中国列为头号假想敌。再到1890年,山县有朋提了个“主权线,利益线”,翻译过来就是,海的那边是我家门口,陆地这边是我后花园。你说这不是明抢是什么? 毛主席早就看穿了这点。1915年,日本甩出“二十一条”,等于明晃晃地勒索中国。毛泽东当时还在读书,但怒火已经按捺不住。 他在《明耻篇》封面上写下那句著名的话:“五月七日,民国奇耻。何以报仇,在我学子!”不是喊口号,他是真把这事记在心里了。 你以为这只是学生时代的愤青情绪?不,毛泽东的“日本观”是越看越深、越看越清。他不是简单地恨日本,而是彻底摸清了这个国家的底细。 在延安的时候,他专门成立了“日本问题研究会”,还开办了“日本工农学校”,研究日本的军政、经济、情报,全方位分析敌情。 有一次他讲课,说日本帝国主义有两个特点:“退步性”和“野蛮性”。这话听着挺拗口,但意思很简单,日本这套玩意儿,靠武力扩张维持,迟早完蛋。 可问题来了,日本强不强?强,当然强。打得清政府割地赔款,连苏联也不敢小瞧它。毛主席承认日本“军力强、组织严、科技好”,还专门提到“他们的纪律,比我们还严”。 但他也看得通透:“日本的国土小、资源少、战争不正义,打不了多久。”这就是他后来提出“持久战”理论的底层逻辑。不是拍脑袋,而是通过对敌全面分析做出的判断。 他甚至清楚地划出三阶段,战略防御、战略相持、战略反攻。一看就是下过狠功夫的。战争一打就是八年,毛主席从头到尾都没松懈。 他在延安写下《论持久战》《抗日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》等文,字字句句,都是给全国人民打气,也是在给敌人下战书。 战争结束了,国家建立了,日本是不是就能放松警惕了?毛主席不这么看。他始终担心日本军国主义死灰复燃。1950年代,他判断大仗暂时打不起来,于是抓紧时间发展经济。 但到了1960年代,国际局势恶化,他马上调整方针,推动“三线建设”,把大批工业和军工设施内迁,就是为了防备可能的入侵。 1972年,中日邦交正常化谈判。毛主席拍板,必须在联合声明里写上“深刻反省”这四个字。为什么?因为他说:“不能让他们轻描淡写过去。” 这四个字,不是给中国人看的,是写给日本政府、写给全世界看的。你可能觉得,毛主席是不是太谨慎了?其实不然。他一生都在讲“争取和平,但不怕战争”。 合作可以谈,但防线不能丢。他从来没把希望寄托在外人身上,也从来没轻视过任何一个敌人。说到这里,你可能会问,那毛主席怎么看日本人民?他分得很清。 他赞赏西乡隆盛,敬重宫崎寅藏,对支持中国革命的日本友人一直心存敬意。他恨的是军国主义,不是整个民族。 这才是毛主席的日本观:辨敌我、看本质、讲战略、不糊涂。几十年过去了,今天中日关系说不上糟,但也谈不上轻松。 经济上你来我往,文化上交流频繁,但历史的阴影,从没真正散去。你看近年日本政坛一些人的言行,时不时就跳出来挑事儿。 毛主席当年的那句话,现在听来依旧字字扎心:“小日本对我堂堂中华的觊觎之心,从明朝时就已经不加掩饰地摆在台面上了。” 毛主席那一代人给我们留下的,不只是土地和政权,还有一份清醒的警觉。别忘了,“和平”从来不是别人给的,是靠自己争的,也是靠自己守的。
胡乔木说,毛主席对日本一直十分警惕,并怀有深深地戒备之心。他曾与舒同笑言,小日本
已溺你心海
2025-10-08 22:20:4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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