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4年,31岁的阎锡山,娶了14岁的小妾,洞房之夜,阎锡山对小妾说:“你躺下

梦里水乡谣轻 2025-10-08 15:39:03

1914年,31岁的阎锡山,娶了14岁的小妾,洞房之夜,阎锡山对小妾说:“你躺下吧,你只负责传宗接代,我不会喜欢你的,我只爱我的原配夫人!”事后,他便溜进了徐竹青的房间。 阎锡山的原配夫人,叫徐竹青,比他大六岁。他们俩是患难夫妻,这话一点不掺假。早年阎锡山家道中落,他爹做生意赔了个底儿掉,债主堵着门要账。是徐竹青,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,跟着婆婆,俩人硬是靠做针线活,帮人洗衣裳,一点一点把家撑起来,把债填上。 后来阎锡山出息了,从日本留学回来,进了军队,一路爬到了山西都督的高位。他把徐竹青和老人都接到了太原的都督府,给了她一个女人能想到的所有体面。 他们结婚十几年,徐竹青的肚子一直没动静。在那个“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”的年代,这简直是天塌下来的事。一开始,阎锡山还护着媳妇,说:“没孩子就没孩子,我俩过一辈子也挺好。”这话听着硬气,可顶不住家族里三姑六婆的唾沫星子,更顶不住卧病在床的老爷子,拉着他的手,眼巴巴地盼孙子。 最后的诊断结果下来了,一张薄薄的纸,几个冰冷的字:女方原因,无法生育。这下,阎锡山再也硬气不起来了。 徐竹青是个明白人。她知道,这道坎,光靠男人护着是过不去的。她没哭没闹,反倒主动跟阎锡山提:“给家里纳个妾吧,我来张罗。” 1914年,人选定了。一个姓许的姑娘,才14岁,还没完全长开。为了名义上好听,阎锡山让她认了徐竹青当姐姐,改名叫徐兰森,算是徐家送来的“妹妹”。 洞房那天,阎锡山确实是去新房了。但他对着那个一脸惊恐的小姑娘,撂下了一句堪称民国最硬核的狠话:“你躺下吧,你只负责传宗接代,我不会喜欢你的,我只爱我的原配夫人!”说完,他扭头就走,真就溜达到了徐竹青的房间。 徐兰森是个聪明姑娘。她一进门就知道自己的位置,不争不抢,低眉顺眼,把全部心思都用在了“传宗接代”这件正事上。她的肚子也真争气,几年功夫,接二连三地生,儿子女儿,一下子给阎家添了五个娃。 这下,院子里的风向就悄悄变了。 徐兰森作为孩子们的生母,地位自然水涨船高。一开始,阎锡山还恪守着自己的诺言,公事一完就往徐竹青屋里钻,对徐兰森和孩子们不冷不热。 可血缘这东西,是根剪不断的线。孩子会跑会跳了,会奶声奶气地喊“爹”了,阎锡山那颗当爹的心,能是铁打的吗?他开始在院子里陪孩子玩,给孩子买糖人,甚至会留在徐兰森的房里,听她说说孩子们的趣事。 按照家里的规矩,孩子们管徐竹青叫“妈”,管自己的生母徐兰森,只能叫“姨”。她以为,只要这个称呼不变,她正室夫人的地位就稳如泰山。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了十几年。直到1930年,中原大战爆发,阎锡山兵败下野,被迫通电下野,带着家眷躲到了大连。 在大连那段寄人篱下的日子里,是徐兰森,带着五个孩子,日夜陪在阎锡山身边,操持着一个流亡家庭的全部琐碎。而徐竹青,因为要留在山西照看老人,打理祖产,没能跟着去。 就是这次短暂的分离,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 当阎锡山东山再起,带着家眷重返太原时,徐竹青敏感地发现,一切都变了。他们见到徐兰森,不再喊“姨”,而是张口就喊“妈”。 她这么多年的隐忍、大度、委曲求全,为的是什么?不就是为了守住这份正室的体面,守住丈夫心里那份“唯一”的爱吗?可现在,连孩子们都改了口,她的阵地,被人釜底抽薪了。 她彻底爆发了。她冲到阎锡山面前,第一次没有了往日的温婉,她质问为什么,为什么连这最后一点念想都不留给她? 阎锡山怎么回答的?他皱着眉,一脸不耐烦地说了一句:“孩子们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,一个称呼而已,有那么重要吗?” 就是这句话,让徐竹青彻底死了心。 对她来说,这个称呼,就是她全部的尊严,是她和那个女人之间最本质的区别。当丈夫都觉得这不重要的时候,她知道,自己输了,输得一败涂地。 第二天,徐竹青就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行李,没跟任何人告别,一个人搬出了那个让她风光了半辈子,也憋屈了半辈子的都督府。她在太原城里租了一间小小的院子,青灯古佛,过起了独居的生活。 她这一走,倒是让阎锡山慌了神。他没想到,那个一向以他为天的女人,会走得这么决绝。他派人去请,去劝,送钱送物,徐竹青一概不要。她用这种最安静的方式,表达了最强烈的抗议。 后来阎锡山三天两头往徐竹青那儿跑,嘘寒问暖,但徐竹青就是不松口,不见他,更不提回家的事。这场无声的拉锯战,一直持续到他们俩都白发苍苍。 直到晚年,阎锡山身体垮了,徐竹青才终于回到了他的身边,像年轻时一样,为他熬药,为他擦身。两个人,几十年没好好说过话,在生命的最后时刻,似乎才找回了最初的那点温情。 阎锡山临终前立下遗嘱,把大部分财产都留给了徐竹青,给徐兰森和孩子们只留了很少一部分。他用这种方式,似乎在向世人,也向徐竹青证明:我心里最重要的,自始至终,都只有你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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