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0年,军统女特务冒死救下一名地下党,11年后,女特务被我党抓获,女特务提出:“找到当年的地下党替我证明”。 这句话从王化琴嘴里说出时,审讯室里的人都愣住了,办案人员面面相觑,气氛短暂凝滞,有人放下笔,有人抬起头望着她,似乎不敢相信一个军统出身的女人,会在这样的关头提起一个共产党人的名字。 当时的王化琴脸上没有血色,她已在牢中被关了数月,身上带着伤,几次昏迷,她说话声音微弱,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笃定,她并没有哭,也没有为自己辩解,只说了那句话。 那是1951年,镇反运动如火如荼,许多隐藏多年的旧军统人员被揪出,她的名字也出现在名单上,档案显示她曾任军统邮检所长,直接参与过对共产党通信的审查和拦截。 罪名清楚,结局似乎已注定,可就在众人准备整理材料上报死刑批准时,她突然提出要找到一名叫“康乃尔”的地下党员为她作证。 负责案件的审讯员心中掠过一丝怀疑,他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情,一个军统女特务居然要靠共产党人替自己脱罪,这件事被汇报上去,许多人都不以为然,认为她在拖延时间。 可也有人心中起了疑问,因为她的案子虽然罪名严重,但卷宗中找不到直接的迫害证据,于是,调查组被派去核实。 时间退回到十几年前,王化琴出身重庆一个殷实的家庭,父亲早年经营盐业,母亲受过教育,家里重视学问,她从小聪明,读书刻苦,掌握了外语。 青年时她在成都教书,后因抗战形势紧张,被动员参加民众训练班,负责宣传与募捐工作,她当时信仰的是救国理念,未明确政治立场,只想让国家不被侵略。 战争混乱,她被征调进军队宣传部门,因懂外语被上级推荐到情报机关,最初她从事译电和审查工作,只负责文件,不参与行动。 可在那个时期,军统已成国民党对抗共产党和抗日力量的重要机构,她身不由己地被卷入其中,她在军统内部表现出色,职位不断上升,那时她名声干净,受人信任。 直到1940年,她在破译一份密电时,偶然看到一个名字:康乃尔,那是她少年时认识的朋友,当年他们同住一条街,一起读书,此时他已是地下党,军统准备在当天下午逮捕他。 她知道一旦出手就是叛变,可她没有犹豫,那天她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岗,找到康乃尔,暗中让他撤离,行动结束后军统一无所获,她被怀疑泄密,关押半年,受过刑,最终因证据不足释放。 此后几年,她仍被迫留在军统系统,但她开始暗中保护邮政系统中的地下通信,她多次销毁可疑信件,隐瞒情报,间接救下了不少人,她知道这些事一旦暴露,足以判她死刑。 可她仍坚持,直到国民党败退,她才借口辞职,1948年,她去了泸州,嫁给了一个地方教师,自称曾在邮政局任职,从此隐姓埋名。 新中国成立后,她在昭化中学教书,生活平静,可这平静没持续多久,镇反运动中她的军统身份被查出,被捕关押。 审讯时她不否认过去,但坚称自己没有参与迫害,没人相信她,直到她说出康乃尔的名字,调查组找到康乃尔时,他已是四川省政府的副省长。 他听到这个名字沉默很久,随后签署了一份陈述,他写道,1940年他在成都被军统密报追捕,是王化琴冒险通知才使他脱险。 后来他多次收到被她保护下的文件和情报,若无她,西南地下党早在那年就遭受严重打击,调查组拿到陈述后立刻复核。 档案对比发现,她的确在当时担任情报破译员,地点和时间完全吻合,多方查证确认她在岗位期间销毁过大量文件,其中有被共产党系统追认的重要情报资料。 这份材料送到上级,案子被重新审理,定性从“军统特务罪”转为“历史问题人员”。她被判无罪释放,当释放通知下达时,审讯室里的人神情复杂。 有人觉得难以接受,一个军统出身的人竟被共产党高干亲笔证明清白;也有人沉默,似乎在思考历史的讽刺,审讯员说,她在铁椅上听到结果时只是轻轻点头,没有任何表情。 康乃尔坚持亲自去接她,他说那是他欠的债,两人相见,周围的人心中都涌起一种难言的感受,没有人知道他们当年的经历,但所有人都明白,如果没有那次救命之恩,也许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这名副省长,早已在战火中死去。 王化琴离开监狱后,没有再回原来的地方,她被安排在一个图书馆工作,默默整理资料,过着普通生活,她从不主动提过去,也没有要求补偿。 多年以后,那些办过她案子的人仍记得当时的情景,有人说,她的那句话让整个审讯室的空气都停顿了,有人说,康乃尔那封信的签字,改变了他们对“敌我”的固有印象。 她的案件档案后来被封存,上面的结语只有一句话:“此人虽出身敌营,但在敌中保存善意,予以宽释。” 那一刻,她不再是军统的特务,也不只是一个囚犯,她成了历史中那个最难界定的人:在黑暗里行走,却始终没有完全背向光。 粉丝宝宝们在阅读时,可以点一下“关注”,并留下大家的看法!
1940年,军统女特务冒死救下一名地下党,11年后,女特务被我党抓获,女特务提出
阳光少年小明
2025-10-07 11:53: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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