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9年,顾维钧趁妻子黄蕙兰睡着,偷偷溜进严幼韵的房间!没想到,黄蕙兰却默不作声跟着上楼,突然听到屋内传来嬉笑声!于是她愤怒地踹开房门,抄起一壶热水,朝着顾维钧的头上浇了下去。 1959年的那个午后,空气沉闷得仿佛能拧出水来,在这个原本应该只有麻将声的房间里,66岁的黄蕙兰做出了那个震惊所有人的举动,一杯滚烫的茶水,不偏不倚地泼向了丈夫顾维钧。 这一泼,不仅浇湿了顾维钧那一丝不苟的外交官风度,也彻底浇灭了两人名存实亡的三十六年情分,令人心惊的不是黄蕙兰那一瞬间爆发的雷霆之怒,而是顾维钧的反应,被烫得不轻的他,竟然像个没事儿人一样,仅仅是淡然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。 便若无其事地继续去摸手里的牌,这种极度的冷静,比暴跳如雷更伤人,它明晃晃地宣告:在这个男人心里,黄蕙兰的喜怒哀乐,早已激不起半点涟漪,这一幕,讽刺地映照着两人当年的起点。 想当初,在布鲁塞尔那场惊动各界外交名流的盛大婚礼上,顾维钧是何等殷勤,那是1920年,他用尽解数追求这位爪哇“糖王”黄仲涵的掌上明珠,因为他心里比谁都清楚,娶了黄蕙兰,就是娶了一座移动的金库和一把通往上流社会的万能钥匙。 然而,这段婚姻的裂痕,恰恰就崩在这个“钱”字上,黄蕙兰从小是被富养长大的,父亲在她三岁时送的那颗80克拉钻石吊坠,早已奠定了她对物质生活的认知基准,对于她来说,用钱解决问题是天经地义的事。 顾维钧的大使馆经费捉襟见肘,她看不下去,怕丢中国人的脸,大手一挥自费修缮,回到国内,看见顾家老宅连卫生间和自来水都没有,她无法忍受,转头就跟娘家要了十万块大洋,在北京买下豪华宅邸,甚至体贴地在房契上只写了丈夫的名字。 在黄蕙兰看来,这是爱,是维护丈夫的体面,但在顾维钧这个传统的旧式文人眼里,这是赤裸裸的施舍,是对男人自尊的降维打击,他开始变得挑剔,甚至有些不可理喻,他严禁黄蕙兰佩戴那些奢华昂贵的珠宝。 给出的理由伤人且直白:“除了我买给你的,别的都不许戴,大家一看就知道那些首饰不是凭我的地位能买得起的”他不准妻子坐丈母娘送来的豪华轿车,非要逼着这位享誉欧洲的“远东明珠”去挤前任公使留下的破旧汽车。 黄蕙兰的优越感和强势,成了顾维钧心头的一根刺,而这时,那个能把这根刺拔掉的女人,严幼韵,恰到好处地出现了,相比于黄蕙兰那种带着棱角的付出,严幼韵简直就是顾维钧理想中的解语花。 作为顾维钧故友、抗日烈士杨光泩的遗孀,严幼韵身上自带一种让人怜惜的柔弱感,她从不跟顾维钧争那口气,也不会用钱去砸顾维钧的自尊,她只是安静地守在一旁,温柔地替他整理麻将牌,在这个男人需要被人仰视的时候,送上崇拜的目光。 这正是文章开头那一幕的导火索:看着严幼韵熟稔地替丈夫理牌,两人之间流淌着那种无需言语的默契,一直以正室自居的黄蕙兰终于崩溃了,哪怕之前有过关于秘书和出轨的风言风语,哪怕顾维钧曾几天几夜以“出差”为由不着家,黄蕙兰都试图维持最后的体面。 在这个女人看来,自己有财力、有才华,精通六国语言,能在白金汉宫与英王谈笑风生,为了这个家更是倾尽所有,怎么会输给一个只会示弱的寡妇,但这恰恰是黄蕙兰一生都没参透的悲剧。 顾维钧从始至终需要的,从来不是一个和他并肩作战的女王,而是一个能满足他大男子主义的崇拜者,当黄蕙兰试图用那一壶热水来换取丈夫的注意,甚至是用一种决裂的方式去试探他在乎谁更多时,她其实已经输了。 那个曾经为了追她费尽心思的顾维钧,或许在利用完她的价值后,从未真正爱过那个骄傲的灵魂,这杯泼出去的茶,烫伤的是皮肉,却也终于让这位“糖王”千金看清了现实,那颗80克拉的钻石能买来豪宅和外交排场,却唯独买不来一颗早就变了的心。 信息来源:澎湃新闻: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