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进兴,这个名字足以让人不寒而栗。他亲手杀害了300多名共产党人和抗日将领,其中包括著名的黄显声将军。杀人如麻的他在解放后竟然神秘消失了四年。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。这个问题,让不少人至今仍感到困惑。 重庆白公馆大屠杀发生时,黄显声已被秘密关押多年。当晚,杨进兴接到密令,在渣滓洞与几人共同执行行刑。黄显声拒不低头,态度坚定,依旧戴着那块老式怀表。 行刑完后,杨进兴把那表取走,据说当作奖赏。这个细节多年后在证人回忆中再次出现,也成为他罪行的一个实证。 不过,杨进兴的名字并未出现在随后召开的公开军事法庭上。在重庆解放初期,军统系统大量人员被接管、审讯,诸如沈醉、戴雨农之类或被改造,或下场明确。 可调查报告中,关于杨进兴的线索却突然中断。有人在1951年的内部清查档案中提到过他,但很快记录就中止。 关于杨进兴的消失,有多个说法。一份重庆公安局1952年的备忘录中,提到“白公馆案”相关执行者“杨某”曾于1950年在成都附近被秘密押送回渝,但因卷宗不全,处理方式未公开。 另一份1953年的内部谈话纪要中,则提到某些行刑特务“在未判决情况下已秘密处理”,并无具体姓名。 更令人注意的是,部分历史研究者认为杨进兴并未成功逃至台湾。根据中研院近年解密档案,1949年底至1950年春,赴台的军统执行层人员名单中并无“杨进兴”字样,且该批人员大多通过广州转运,而非西南。 也有人在1960年代通过口述资料提到,某“杨姓特务”曾短暂在昆明出现,但因身份暴露被秘密带走。这个说法未经正式证实。 真正能确认的是,重庆解放前的行刑体系中确实存在一个叫杨进兴的执行成员。他参与白公馆、渣滓洞的多次行刑,尤其在1949年11月27日当天的集体屠杀中,被列为直接执行人之一。 《红岩英烈纪实》也间接提到,有一名姓杨的军统人员,曾在屠杀中负责点名。 重庆渣滓洞旧址内的一块木牌上,至今仍刻着那日遇害的32位烈士姓名。黄显声位列其中,他的死因详细记载于1949年12月西南军区的战犯调查报告中,但执行人一栏却留空,这在整个档案中极为罕见。 历史没有忘记杨进兴,只是他的结局依旧迷雾重重。既没有公开审判,也没有完整档案。他或许已在某次镇反秘密行动中被处置,也或许隐姓埋名直至自然终老。 他的存在提醒我们,一个制度可以造就怎样的执行者。一个人的恶,不止来自指令,还有他对暴力的选择。对这样的行刑者,历史不会轻易放过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