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代状元被贬岭南,路遇癫狂道士,道士指着他狂笑:“状元郎,你的宰相之位被我一泡尿

佳佳静思 2025-12-29 11:51:56

宋代状元被贬岭南,路遇癫狂道士,道士指着他狂笑:“状元郎,你的宰相之位被我一泡尿冲没了!” 状元听后竟躬身便拜。 ​​这状元郎姓苏名洵直,本是寒门里拼出来的拔尖人,十年寒窗啃烂了几十卷诗书,一朝殿试被天子看中,点了头名状元,赐了官身不说,还亲口夸他有宰辅之才。 苏洵直初入官场时,满心都是不负天子厚望。他穿着御赐的官袍,走路都带着一股书生气的刚直,见不得半点徇私舞弊,遇着不公事便直言进谏,全然不顾官场里的潜规则。 那时的他总觉得,凭着自己的才学和天子的赏识,宰相之位不过是时间问题,却没料到权力场的复杂远非书本能教。朝堂之上,权臣结党营私,凡事讲究权衡利弊,他的刚正不阿像一根刺,扎得不少人下不来台。 不过半年,苏洵直就栽了跟头。权臣借一桩地方赋税案罗织罪名,说他核查民情时“处事不当,惊扰地方”,联名上书请求贬谪。天子虽惜才,却架不住群臣施压,终究是松了口,将他贬往岭南雷州府任通判。 一道贬谪圣旨下来,苏洵直如遭雷击,他想过自证清白,却发现朝堂之上早已没了他说话的余地——那些曾被他弹劾过的官员,此刻都等着看他笑话。 从京城到岭南,路途遥远且艰险。苏洵直褪去官袍,换上粗布衣衫,带着两个老仆一路南下。昔日的状元郎,如今成了戴罪之臣,沿途官员要么避之不及,要么冷言冷语,就连驿站的驿丞都敢怠慢。 他夜里躺在硬板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,脑子里全是天子当初的夸赞和自己的雄心壮志,越想越憋屈,越想越迷茫,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十年苦读究竟值不值得。 走到湘粤交界的深山里,天近黄昏,暑气还没散。苏洵直又累又渴,正靠着路边的老槐树歇脚,就见一个穿着破烂道袍的道士疯疯癫癫地跑过来。 道士头发散乱,脸上沾着泥污,手里拿着个酒葫芦,嘴里胡言乱语。看到苏洵直,道士突然停下脚步,围着他转了三圈,接着指着他哈哈大笑,声音尖利又癫狂:“状元郎,你的宰相之位被我一泡尿冲没了!” 随行的老仆气得脸色发白,正要呵斥,却被苏洵直抬手拦住。他盯着道士那双看似浑浊却藏着精光的眼睛,心里猛地一震。这一路来,他满脑子都是“宰相之位”“天子赏识”,被功名二字缠得喘不过气,可道士这句疯话,却像一把锤子敲醒了他。 他突然明白,自己一直执着的,不过是个虚无缥缈的官位,为了这个执念,他忘了读书的初心,忘了为官的本分,甚至在被贬后陷入自怨自艾,连基本的清醒都没了。 道士的话看似荒诞,却戳中了他的病根。所谓“一泡尿冲没”,哪里是真的冲没了官位,分明是说他的执念就像被污水冲散的泡影,根本经不起现实的敲打。 苏洵直越想越通透,先前的憋屈和迷茫瞬间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。他对着道士深深躬身一拜,语气诚恳:“多谢道长点化,学生豁然开朗。” 道士见状,狂笑声戛然而止,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,丢下一句“岭南虽偏,民心不偏”,便提着酒葫芦扬长而去。 苏洵直望着道士的背影,站在原地愣了许久,直到老仆提醒才回过神来。这之后,他像是换了个人,沿途不再抱怨,遇到百姓有困难便主动搭手,看到沿途的疾苦也默默记在心里,先前的书生气少了几分,多了些烟火气的沉稳。 到了雷州府,苏洵直没有因为被贬而消沉。他放下状元的身段,一头扎进民生事务里。雷州气候湿热,瘴气严重,不少百姓因此病死,他便遍访当地老者,查阅医书,推广防疫之法;府里的河道年久失修,每逢雨季就泛滥成灾,他便上书请求拨款,亲自带着百姓疏浚河道;当地学子求学艰难,他便捐出自己的俸禄,修缮学宫,亲自授课讲学。 他不再想什么宰相之位,只是日复一日地做着实事。百姓们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,原本对这个“被贬状元”的疑虑渐渐变成了敬重,都改口称他“苏公”。有人劝他多为自己谋划,找机会回京复官,他却只是笑笑:“为官者,能为百姓做点实事,比什么官位都强。” 几年下来,雷州府面貌大变,瘴气减少,粮食丰收,学子增多,就连朝廷都听说了他的政绩。后来天子驾崩,新帝登基,有人提议召苏洵直回京任职,可他却上书婉拒,说自己在雷州待惯了,只想留在当地继续为百姓做事。最终,他在雷州府任职二十余年,直到病逝在任上。 苏洵直一生没能当上宰相,却成了雷州百姓心中永远的“苏公”。道士那句疯话,看似毁了他的仕途,实则救了他的本心。 多少人一辈子执着于功名富贵,到头来两手空空,而苏洵直放下执念,反而找到了真正的价值。所谓的“宰辅之才”,从来不是指身居高位,而是指心怀天下、为民谋福的担当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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