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男闺蜜一起出去旅游,最后一天晚上,他抱住了我,我当时整个人都僵住了,脑子里嗡的一下,心怦怦跳得跟打鼓似的。他比我高小半个头,平时勾肩搭背惯了,可这拥抱不一样——手是环着我腰的,下巴抵在我头顶,力道比平时紧得多,连呼吸都带着点抖。我还没反应过来,他已经半抱着我往他房间走,我脚都没怎么沾地,就被轻轻放在了床上。 和阿哲认识八年,从穿校服到挤地铁,他是我手机里“男闺蜜”的置顶,是加班到深夜会拎着热汤来接我的人,也是这次云南之行,我毫不犹豫的旅伴。 我们约法三章:不聊感情,不搞暧昧,纯纯“兄弟”局——直到最后那个晚上。 走廊的感应灯忽明忽暗,混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沐浴露味,平时这味道只在他凑过来抢我薯片时闻到过。 收拾行李时他发来消息:“最后一晚,去我房间喝杯茶?” 我趿着拖鞋过去,门没关严,他背对着我站在窗边,手里捏着个没点燃的烟。 以前勾肩搭背是常态,他会揉我头发喊“小矮子”,我会抢他手机删偷拍我的丑照,肢体接触像呼吸一样自然——可今晚他转过身时,眼神里的东西我没见过。 没等我开口,他突然往前走了两步,我以为又是往常那样拍我肩膀,结果手臂一紧,整个人被圈进怀里。 他比我高小半个头,平时勾肩搭背时手臂总松松垮垮搭在我肩上,这次却不一样——手是从腰后绕过来的,指尖几乎碰到我睡衣的系带,下巴沉沉压在我头顶,力道大得像要把我嵌进他身体里,连带着胸腔的震动都比平时急,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指尖在我后背上轻轻抖。 我脑子里嗡的一下,像有面鼓在太阳穴上敲,手脚瞬间僵住,连呼吸都忘了——这还是那个会跟我抢最后一块肉脯的阿哲吗? 没等我反应过来,他手臂微微一用力,半抱着我往床边走,我脚像踩在棉花上,轻飘飘的,下一秒后背就碰到了柔软的床垫。 他松开手时,我看见他喉结动了动,眼神里有慌乱,也有我看不懂的期待。 是酒精吗?还是旅途结束的不舍?我后来想了很久,那晚他没喝酒,茶是凉的,烟灰缸干干净净——或许有些界限,早在我们并排看洱海日出时,在他帮我系鞋带时,就在悄悄模糊了。 我们总用“友情”当盾牌,以为勾肩搭背的亲近是安全的,却忘了身体比大脑诚实——当他的手第一次绕过我肩膀,落在我腰上时,我的心跳早就替我回答了那个不敢问的问题。 那晚我在他房间坐了不到十分钟,没喝茶,没说话,最后他送我回房,关门前轻轻说了句“晚安”,声音比平时低哑。 现在再想起那个拥抱,后背好像还能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——有些关系就像玻璃杯,平时装水装茶都没事,可一旦晃出了别的东西,就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。 如果你也有这样一个“男闺蜜”,别急着定义关系,先问问自己:当他的距离突然比平时近了十厘米,你是往后退了,还是悄悄往前凑了半分? 走廊的感应灯又灭了,我站在自己房间门口,摸着发烫的耳朵,突然想起出发前他往我行李箱塞暖宝宝时说的话:“别着凉了,我可不想照顾病号。” 原来有些关心,从来都不只是“朋友”那么简单。
我和男闺蜜一起出去旅游,最后一天晚上,他抱住了我,我当时整个人都僵住了,脑子里嗡
小依自强不息
2025-12-28 11:23:3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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