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7年,李树棠被俘,上级下令就地枪决。李树棠听说后,趁着押送兵撒尿的工夫,撬

幽幽读读史 2025-12-28 10:28:40

1947年,李树棠被俘,上级下令就地枪决。李树棠听说后,趁着押送兵撒尿的工夫,撬开木笼子钻出去了。没承想,刚蹚过河沟子,迎面就撞上三个查岗的兵! 这个在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命的汉子,是个地地道道的河北农民,参军前靠给人做木工活糊口。 1945年日军投降后,家乡依旧被反动派势力把持,苛捐杂税压得百姓喘不过气,同村几个青年相约参军,李树棠没半点犹豫就跟着走了——他没读过书,不懂什么大道理,只知道跟着队伍能让乡亲们过上安稳日子。 参军后,他凭着木工活练就的巧手和一股子拼劲,很快成了班里的骨干,拆个枪械、修个工事样样在行,战友们都喊他“李木匠”。 1947年春天,李树棠所在的连队在辽宁彰武执行牵制任务,遭遇敌军主力包围。激战中,他为了掩护伤员撤退,腿部中弹,摔倒在麦田里,等醒来时已经被敌军俘虏。 被俘后的日子里,他没少受折磨,敌军逼他交代部队部署,他咬紧牙关只说“不知道”。直到听说要被就地枪决,李树棠心里的火苗又燃了起来——他还没看到乡亲们过上好日子,绝不能就这么死了。 押送他的两个兵显然没把这个“腿伤未愈的农民兵”放在眼里,路过河沟子时,一人去撒尿,另一人靠在树干上打盹。李树棠盯着困住自己的木笼子,手指摸到了笼条衔接处的缝隙——这是他做木工多年的本能反应。 他忍着腿疼,用被绑得发麻的手抠挖缝隙,又借着地面的石头打磨笼条,硬生生把一根松动的木头条撬了下来,钻出去时,裤腿被木刺划得鲜血直流,他都没顾上擦。 蹚过河沟子的水,冰冷刺骨,刚包扎好的伤口疼得钻心。李树棠正想找个地方躲起来,三个荷枪实弹的兵就出现在眼前,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。 他心里咯噔一下,难道刚逃出来又要落网?可仔细一看,对方军装的样式不对——是自己人!原来这三个兵是附近军区的查岗哨,负责排查战场逃散人员。 李树棠又惊又喜,刚想开口,却因为连日没吃饱饭、伤口失血,眼前一黑差点摔倒。带头的班长赶紧扶住他,看到他腿上的伤和被划破的衣服,又听他断断续续说出自己的部队番号和被俘经过,当即断定他是突围的战友。 班长让人拿出干粮和水,李树棠狼吞虎咽地吃着,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——他不是怕疼,是庆幸自己没看错人,没白受那些罪。 归队后,李树棠养伤期间,有人背后议论,说他被俘过,是不是叛变过。这些话传到他耳朵里,他没辩解,只是在伤好后主动申请去最危险的爆破班。 在接下来的辽沈战役中,他带着炸药包多次冲在最前面,炸碉堡、破铁丝网,先后立了三次战功。 一次战斗中,他顶着炮火爬上敌军碉堡,导火索被打断,他就用打火机重新点燃,硬生生把碉堡炸塌,自己也被气浪掀飞,醒来后第一句话是“碉堡炸了吗?” 有人说,被俘过的兵心里会有阴影,可李树棠用行动证明,真正的战士,无论身处何种绝境,信仰都不会动摇。 那些质疑他的人,恰恰忽略了一个最朴素的道理:一个愿意为掩护战友而负伤、为求生而拼死逃跑的人,怎么可能轻易叛变?他的逃跑,不是贪生怕死,而是对革命的执念,是对“让乡亲们过上好日子”的承诺。 后来,李树棠随部队南下,解放了多个城市,直到全国解放后,他才回到家乡。此时的家乡早已换了天地,苛捐杂税没了,乡亲们分到了土地,孩子们能上学了。 李树棠看着眼前的一切,想起当年被俘时的绝境,想起河沟子的冰水,想起查岗兵的枪口,突然觉得所有的苦难都值了。 他放弃了留在城里的机会,选择在家乡当一名村支书,带领乡亲们开荒种地、修桥铺路,把做木工的细致和打仗的拼劲,都用在了建设家乡上。 现在有人提起“被俘”,总觉得是件不光彩的事,甚至会给被俘过的战士贴上“不坚定”的标签。可李树棠的故事告诉我们,被俘不等于叛变,绝境中的坚守更能体现信仰的力量。 那些在战场上被俘后依然不屈服、想方设法归队的战士,他们经历的折磨比常人更多,内心的挣扎比常人更烈,他们的忠诚和勇气,更值得我们敬佩。 革命战争年代,有太多像李树棠这样的普通人,他们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,却用最实在的行动践行着信仰;他们没有光鲜亮丽的履历,却在平凡的岗位上书写着传奇。他们的故事,不该被遗忘,更不该被误解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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