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9年,何源海不幸中弹“牺牲”,被追记一等功,谁知两年后,他却回到了村子,但

点尘看史透光 2025-12-27 14:45:15

1979年,何源海不幸中弹“牺牲”,被追记一等功,谁知两年后,他却回到了村子,但村民们都看不起他,一等功也没了! 村口的老槐树下,几个婶子凑在一起嘀咕,声音不大却像针一样扎人。 “听说了吗?何源海回来了,活着回来的。”“那纪念碑上的名字咋办?烈士还能活过来?”有人往何源海家的方向瞥了一眼,嘴角撇得老高,“依我看啊,怕是当俘虏逃回来的,这种人哪配得上一等功。” 何源海走到村头那座新立的石碑前,“革命烈士何源海之墓”几个字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模糊。 半年前,这里还是孩子们接受教育的地方,老师指着石碑说他是全村的骄傲。 现在,他站在这里,倒像个笑话。 石碑底座的献花还新鲜着,是昨天少先队员刚放的,花瓣上的水珠顺着碑面滑下来,像谁在悄悄掉眼泪。 18岁那年,何源海穿上军装离开家,走的时候母亲不会说话,只是往他包里塞了把炒花生。 在部队,他成了7连最准的神枪手,连长陈晓成总拍着他肩膀说“这小子能顶一个排”。 1979年2月17日,穿插任务遇袭,他右胸挨了一枪,倒在草丛里时,满脑子都是母亲塞花生的手。 那时他以为自己真的要走了,闭眼前还想着,总算没给家里丢脸。 醒来时,他在越军的战俘营里。 每天的日子像熬粥,稀得能照见人影。 有人熬不住哭了,他就偷偷哼部队教的歌。 看守骂他“死硬分子”,他梗着脖子不吭声,心里想着连长说的“活着比啥都重要,活着才能证明自己”。 后来才知道,部队以为他牺牲了,追记一等功的通知早就寄回了老家。 有次去供销社打酱油,迎面撞见邻居家的小子,那孩子刚在学校听了“何源海烈士”的故事,见了他撒腿就跑,边跑边喊“叛徒!他是叛徒!”何源海攥着酱油瓶的手直抖,瓶沿硌得手心生疼。 他想解释,张了张嘴却发现,战俘营那两年的日子,根本不知道从哪儿说起。 连长陈晓成是在半年后找到村里的。 老陈拄着拐杖,腿在那次伏击里被弹片削去一块肉。 他把一沓材料拍在村支书桌上,“何源海是英雄!那天要不是他一个人拖着越军一个班,我们连早被包饺子了!”我觉得老陈那股劲儿,比当年在战场上还猛,好像要把这半年来受的委屈全替何源海挣回来。 县礼堂的报告会开了三天,何源海坐在台上,说起战俘营里怎么偷偷藏着那枚磨得发亮的五角星帽徽,台下哭成一片。 1983年春天,部队的人又来了,这次送来的不仅有一等功勋章,还有一张新的通知书,上面写着“战斗英雄何源海”。 村头的纪念碑被重新刻了字,添了行“一等功获得者”,阳光照上去,金灿灿的。 如今何源海的军功章锁在红木盒子里,旁边放着那枚战俘营里藏了两年的五角星帽徽。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上面,帽徽的棱角依然分明。 他常摩挲着帽徽说,比起勋章,更珍贵的是没在泥沼里弄丢的那口气一个兵的骨气,比啥都硬。

0 阅读:1
点尘看史透光

点尘看史透光

感谢大家的关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