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兵回忆:抓住一个可怜的农民,用战马对他做下禽兽暴行。 1942年深秋,河北滦县张庄村刚过完一个贫收的秋天,张洛兴天不亮就去了打谷场。他知道种子不够了,秫秸还得多捆几把,可那天的马蹄声比往常来得早。 佐佐木军曹带着骑兵分队闯进村子,不由分说将张洛兴架到场中央。那时张洛兴40岁,家中还有病母和两个女儿。日军口中的“哄问”,其实就是个形式,张洛兴一开口说“没粮”,佐佐木直接夹马冲上,战马前蹄腾空,狠狠落下,响声沉闷得像砸断一块木头。 佐佐木没有临时起意。《日本陆军骑兵操典》1939年修订版就明文写入“让马体适应敌军血肉”的训练目标。战马原本怕血,为了让它们“胆定”,新兵必须反复执行所谓“活体适血演练”。 前期用猪牛,后来牲畜短缺,便转向“敌性平民”。 华北方面军第3骑兵旅团军兽医日志中清楚记下,日军每匹战马每周两次踩踏训练,专用术语是“适血记录”,张洛兴就是那周的“适应对象”。 日本军史学者川村喜助承认,这种训练广泛存在于北支战区多个骑兵分队。1942年滦县被划为重点“剿共清乡”区域,村庄周围增设据点,村民常遭无故盘查、抓捕、失踪。 佐佐木当时用的正是第3骑兵旅中的“特调马”,来自长野军马场,因驯服速度快被编入“突击马组”。张洛兴当场被马蹄砸得肋骨碎裂,但日军仍逼战马继续踩踏,直到他失去动静。 过程被士兵用照相机记录下来,归档为“野外战力控制”。“凡是不让战马见血的军队,不足以征服敌人。”这是操典中的原话。 不仅在滦县。1937年12月,南京下关码头日军第16师团将三百多名俘虏反绑后排队,让骑兵分队进行三小时轮替践踏。 豫中郏县北郊,日军第235骑兵联队进行“马斩训练”,让新兵策马冲刺,用军刀横斩逃跑的百姓。活人练刀,活马闻血,死者无数。 这些都被写进东京大学农学部1946年的一份内部报告,X光下的战马蹄骨中嵌有人骨碎片,兽医称之为“战创蹄”。 1945年战败投降后,日本各地退役马匹被集中解剖统计。 超过四成战马蹄腕处生有骨刺,其中不少嵌有人体残片。当年从滦县撤退的马匹中,就查到2匹蹄骨结构异常,与佐佐木所在部队训练记录完全吻合。 佐佐木军曹在战后被押解至上海,因另一枪杀案被判死刑。但滦县事件未被记录在案,直到1987年,《朝日新闻》记者采访一位名叫木村的新兵,才揭开部分真相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