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博事件是对国家公信力的重大冲击,在国际上也造成十分恶劣的影响!而且问题越来越严重,南博这事儿越闹越凶,看着真让人后背发凉! 2025年6月,一场位于北京的高端艺术品拍卖会上,一幅名为仇英《江南春》的画作被专家估价高达8800万元,引起了艺术圈的一阵轰动。 但谁也没想到,这场看似正常的商业拍卖,最终竟撕开了一个沉寂几十年的黑洞. —这幅画并非私人藏品,而是1959年庞莱臣家族无偿捐赠给国家的文物之一,原本应当由南京博物院永久保管。 一幅本该尘封在国家馆藏中的古画,为何突然出现在拍卖会? 事件的爆发并非偶然,而是一次偶然中的必然,2024年底,庞莱臣的孙女庞叔令在整理家族资料时,留意到祖父当年捐赠给南京博物院的137件书画中,有5件在馆藏目录中查无此物。 她几经周折联系南博,对方最初的回应是“尚在查档”。 但紧接着,她在朋友的提醒下发现,《江南春》赫然出现在2025年春季的一场拍卖预展中,且标注来源为“江苏藏家私人收藏”。 这幅画的起拍价高达6800万元,最终预估成交价冲至8800万元。 公众的反应迅速而愤怒,从微博到知乎,从新闻评论区到各大短视频平台,“南京博物院”“文物流失”“文化信任危机”等关键词迅速登上热搜。 事件的关键在于:这幅《江南春》是如何从“国家收藏”变为“私人财产”的? 时间退回到1959年,庞增和(庞叔令之父)代表家族将137件珍贵书画捐赠给南京博物院,包括《江南春》在内,都是家族世代珍藏。 他曾在捐赠协议中写下:“此物属国家,愿后世子孙不再求回。” 这是一份充满信任的承诺,也是那个年代不少收藏家共同的选择,只是他们未曾料到,几十年后,国家馆藏中的部分文物竟会以“赝品”之名悄然流出。 根据南京博物院的解释,涉事的5幅画作在1961年和1964年,分别由张珩、谢稚柳等当时的权威专家鉴定,被定性为“伪作”或“不具备典藏价值”。 于是就在1997年,这批画被列入“可调拨处置”的文物清单,向江苏省文物总店拨交处理。 2001年,一名未具名的买家以6800元的价格购得《江南春》,账目上甚至标注为“仿仇英山水卷”。 问题就在这里:谁决定了这幅画是“赝品”?鉴定过程是否足够科学严谨?更关键的是,捐赠人家属为何从未被告知这批文物被“处理”? 庞叔令在接受采访时表示:“我们不是为钱而来,而是想知道,这幅画怎么就不见了?” 她说这句话时,声音并不激烈,但却让人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失望。 她后来正式提起“赠与合同纠纷”诉讼,同时申请法院对该拍卖品进行临时查封。 她不是第一个质疑文博系统“私自处置”捐赠品的人,却可能是第一个将此事推上台面的人。 一个普通人将祖传珍宝交给国家,本应是信任的最高表达,当这个信任被轻易背弃,伤害的不只是一个家庭,而是整个社会对公共文化机构的信任基础。 更让人警觉的是事件的进一步升级。 2025年12月,一份实名举报信被公开,爆料者是南京博物院的前员工郭礼典。 他在信中直接指控前院长徐湖平在职期间,存在“指使专家以真鉴伪”、“低价处置文物”、“绕过审批流程”等严重问题。 他还列举了多起类似《江南春》的案例,指称至少还有十余件“误标”为赝品的珍品在1990年代末至2000年代初,以极低价格流入私人市场。 面对舆论压力,南京博物院于2025年12月17日首次发布回应,承认《江南春》确曾在馆藏中存在,并依据“当年专家定性为伪作”的结论,在1997年启动处置流程。 声明中强调“流程合规”,但并未回应为何未告知捐赠方,也未对“专家鉴定是否存在误判”给出交代。 徐湖平本人在媒体追问下回应:“我不是鉴定专家,一切按制度办事。” 他强调自己“并未亲手处理该画”,并表示“相信调查能还原真相”。 但他的回应未能平息舆论,反而引发更多质疑——如果连院长都无法对文物的命运负责,这样的制度又有何意义? 事态之严重,促使国家层面迅速介入,表态将彻查此事。 很多人问,《江南春》到底是真是假?其实这已经不再是最重要的问题。 即使它是赝品,文博系统是否有权在不通知捐赠人的情况下处置?即使程序合规,是否合情合理?文物管理的制度是否足够透明?这些才是震动人心的问题。 捐赠行为的基础并非法律,而是信念——相信国家会好好保管这些文化遗产。 然而这起事件刺穿了这层信念的外壳,不少藏家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捐赠意愿,还有人表示将暂停向公立博物馆捐赠文物。 也有专家指出,此事件或许能成为一次制度性反思的契机。 国家层面是否应建立统一的“捐赠文物数据库”,实现终身管理与全链条透明追踪?是否应引入第三方文物鉴定监督机制? 一幅画的去留也许只是一个表象,它背后的制度、伦理、信任、责任,才是我们必须面对的核心。 “南博事件”,已经不是“南博”的事,而是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应回避的公共命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