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路军某团长深夜奇痒难耐,脱下军装让警卫员架在火上烘烤驱虫,谁知没过多久,一股烤肉般的焦糊味飘来,警卫员慌忙查看,眼前一幕竟吓得他一屁股瘫坐在地! 1947年夏,晋冀鲁豫野战军正穿越黄泛区向大别山挺进,身后是国民党军的追击,前方是泥泞的沼泽,士兵们背着步枪在齐膝深的水里跋涉,裤脚早已被泥浆浸透,连草鞋都磨穿了底——这是他们转移战场、减轻根据地压力的关键行动,却没人料到,比敌人子弹更难缠的,是藏在衣缝里的“小敌人”。 警卫员小张举着火把凑近烤得滋滋响的军装时,本以为是布料烤焦,伸手一摸却摸到一片密密麻麻的硬壳,凑近火光细看——那些在衣料褶皱里扭动的,竟是成百上千只被烫死的虱子,有的还粘在烧焦的布丝上,散发出那股让他腿软的焦糊味。 行军第七天,三营战士李二柱在休息时忍不住抓挠胳膊,抓破的血痕里渗出黄水,军医翻开他的衣领,皮肤已经红肿成一片,“这不是蚊虫咬的,是虱子叮的!” 类似的情况在各连队蔓延,有的士兵夜里痒得无法入睡,白天行军时频频掉队。 苟在合站在临时搭建的指挥棚里,听着各连汇报的“非战斗减员”数字,眉头越皱越紧。在缺医少药的前线,除了硬扛还有别的办法吗?他想起小时候在老家,每到梅雨季,母亲就会把硫磺撒在衣柜角落,说能熏跑虫子。 他让通信员带着两个战士去附近村庄搜集硫磺,先在自己所在的一营试点。战士们把硫磺碾成细粉,撒在破铁锅里,架在篝火上,再把浸透汗水的军装搭在锅架上。青烟从衣缝里丝丝缕缕冒出来,伴随着“噼啪”声,虱子像下雨似的掉在火边,瞬间蜷成了小黑球。 有人私下嘀咕:“硫磺味这么冲,会不会把棉衣烧出洞?” 毕竟每件冬衣都是从老乡那里借来的,弄坏了可赔不起。还有老兵觉得没必要:“当兵哪有不受罪的,忍忍就过去了。” 但三天后,一营报告——夜里抓痒的士兵少了七成,连最严重的李二柱,胳膊上的红肿也开始消退。 这让苟在合下了决心:全团推广。他让各连按班分组,每天轮流用硫磺熏衣,还教大家把艾草混进硫磺里——老乡说这样驱虫效果更好。战士们背着步枪排队熏衣服,烟雾缭绕中,有人开玩笑:“这味儿比敌人的毒气弹好闻多了!” 其实没人不知道,这“土办法”背后是残酷的现实:部队携带的压缩饼干只剩三天量,后勤队在渡河时丢了大半药品,连消毒用的酒精都成了奢侈品。补给线被切断,士兵们别说肥皂、毛巾,有时连喝口水都得从泥坑里舀——这种困境直接让卫生问题成了比敌人子弹更可怕的威胁。 更让人后怕的是历史教训。苟在合在军校时读过资料:十年前长征路上,有的部队因为虱子传播斑疹伤寒,一个营减员过半。现在他们身处潮湿的黄泛区,一旦疫情爆发,后果不堪设想。 没想到这办法在老乡那里也传开了。行军到河南光山县时,村里的大娘看到战士们熏衣服,主动送来自家储存的硫磺块,还教他们把硫磺粉撒在鞋里——“这样走路脚不生疮”。战士们把省下的粮食分给老乡,一来二去,竟成了军民互助的“防疫课”。 半个月后,第六纵队司令杜义德来视察,发现各连汇报的“皮肤感染”病例几乎清零,行军速度比之前提高了三成。他当即在战报里写下:“苟在合同志的硫磺驱虱法,应在全纵队推广——基层指挥员的战场智慧,有时比精良装备更能决定胜负。” 后来警卫员小张再给苟在合烤衣服时,火上不再是刺鼻的焦糊味,而是淡淡的硫磺香。那些曾让战士们坐立难安的虱子,最终倒在了大别山脚下的烟火里,就像这支队伍面对的无数困难一样,被普通人的智慧和韧性,一点点熬成了历史的尘埃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