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十点,女人接到男闺蜜喝醉的电话,正要出门,却被丈夫拦住,理由是太晚了,她过去不合适,女人解释说男闺蜜最近因为工作上的事,被上司训了心情不好,需要找个人倾诉,丈夫说你又不懂他的工作。找你倾诉也起不上啥作用。手机在手里震的时候,刚把晾好的睡衣叠进衣柜啊。 晚上十点,客厅的灯调了暖光,我正把晾好的睡衣往衣柜里叠,袖口蹭过鼻尖,有淡淡的阳光晒过的味道。 手机突然在茶几上震起来,屏幕亮着——是阿哲,我的男闺蜜,备注还是大学时的“最佳损友”。 接起电话,那边是混着酒气的声音,含糊不清:“姐,我好像……搞砸了。” 我捏着手机往门口走,刚摸到玄关的钥匙,身后传来丈夫的声音:“这么晚了,去哪儿?” “阿哲喝醉了,说工作上的事,被上司骂了,想找人说说话。”我一边换鞋一边解释,鞋跟敲在地板上,有点急。 他走过来按住我的肩膀,灯光在他脸上投出阴影:“太晚了,你过去不合适。” “就楼下的酒馆,他说在老地方等我。”我挣了挣肩膀,“他最近压力大,上次聚餐就看他不对劲。” 他没松手,语气沉了点:“你又不懂他的工作,去了能起什么作用?” 这句话像根小刺,扎在我心上——是啊,我不懂他的代码、项目和KPI,可他上次我被客户刁难哭鼻子时,不也不懂我的策划案,却买了甜筒站在公司楼下等我到天黑吗? 后来我才知道,他不是觉得我帮不上忙,是看到窗外的风卷着落叶,想起上周我加班晚归,在楼下被醉汉搭讪时红着眼眶给他打电话的样子。 丈夫总说“解决问题才是关键”,他忘了人在情绪里的时候,耳朵是听不进道理的——就像他上次丢了重要合同,我没说“别难过”,只是默默给他热了碗汤,他喝完却红了眼眶。 我最终没出门,给阿哲发了条消息:“我在楼上看着酒馆的灯,你慢慢喝,我等你安全到家的消息。” 那天晚上,丈夫和我在沙发上坐了很久,他说“原来有时候,陪着比帮着更重要”。 其实啊,情绪需要的从来不是完美答案,只是一个“我知道你很难受”的眼神,一句“我在”的回应;就像晾好的睡衣,不用多华丽,暖烘烘的安心感就够了。 衣柜门还开着一条缝,那件印着小熊的睡衣,边角被我叠得整整齐齐,像极了我们都需要的,那份稳稳的陪伴。
晚上十点,女人接到男闺蜜喝醉的电话,正要出门,却被丈夫拦住,理由是太晚了,她过去
勇敢的风铃说史
2025-12-24 23:21:3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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