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东京审判的时候,唯一一个,全程投反对票,认定日本战犯全部无罪的法官。就是印度大法官帕尔。他主张所有日本战犯,全部无罪释放。 在二战结束后那场轰轰烈烈的东京审判中,11位法官齐刷刷地对日本战犯下达有罪判决,可偏偏有一个人从头到尾唱反调,坚持所有被告都没罪。这个人到底是谁? 帕尔怎么卷进东京审判的,得从二战后说起。1946年,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成立,目的是审日本甲级战犯,追究破坏和平、战争罪和反人道罪。 他是最后一位法官,背景是印度高等法院的资深人物,对国际法有研究。审判从1946年5月开庭,到1948年11月结束,审了25名被告,包括东条英机、松井石根这些人。他们被控主导侵华和太平洋战争,导致亚洲多国伤亡惨重。 检察方证据一大堆,日本宪兵电报、被告自白、万人坑遗址,全都摆出来。帕尔从一开始就不同调,在审判中他不怎么发言,但私下写笔记。其他法官大多同意有罪,他却独自写1235页异议书,坚持所有被告无罪释放。 这在当时炸锅了,因为他挑战整个审判基础。帕尔认为,侵略是国家行为,个人不该背锅;那些罪名是战后新定的,用事后法审人不合法。他还说,证据多是胜利方宣传,没中立性。 其实,他忽略了海牙公约和日内瓦公约早就有禁止战争暴行的条款。他的立场让一些人觉得偏颇,源于他反殖民情绪,把日本侵略看成反欧洲殖民的举动,忽略日本实际在亚洲搞占领和掠夺。 审判过程里,帕尔异议的核心是批评胜利者正义。他指出,法庭全是同盟国法官,没战败国代表,审判像报复。被告如东条英机主导战争,松井石根下令不接受俘虏,导致南京大屠杀,土肥原贤二和板垣征四郎策划侵略,造成数千万伤亡。 这些事实证据链完整,但帕尔说个人责任不成立。他承认日本军队暴行残暴,证据压倒性,但觉得该在别类审判处理,不算甲级罪。他还拿美国原子弹轰炸广岛长崎说事,称那是战争最野蛮行为,没被追究。 他否认日本从1928年起有整体阴谋,强调审判缺少公正。帕尔引用戴维斯的话,说时间会证明他正确。他的异议没改变多数判决,七人绞刑执行。但这事在日本右翼中流传广,利用来质疑审判。 帕尔背景是印度反殖民情绪重,他从小见英国法庭镇压本土运动,对西方国际秩序不满,把日本扩张错当成帮亚洲赶欧洲人,忽略日本想取代殖民。 帕尔异议后,影响延续到审判外。他回印度,继续当加尔各答高等法院法官,到1952年进联合国国际法委员会,当到1966年。但在国际法界,他被边缘化,教科书不提他,期刊拒发论文,三次竞选国际法院法官全失败。 日本那边却捧他,多次邀他演讲,1966年最后一次访日,赞日本对抗西方。日本授他一级圣宝勋章,在东京、广岛、长崎、京都靖国神社和国魂神社立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