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3年,女知青黄丽萍带着农村丈夫回宁波探亲,没曾想,当丈夫看到墙上挂着的照片

牧场中吃草 2025-12-23 16:04:20

1973年,女知青黄丽萍带着农村丈夫回宁波探亲,没曾想,当丈夫看到墙上挂着的照片时却吓得出了一身冷汗,随后便提出了离婚的要求! 黄丽萍的丈夫叫王大山,是陕北绥德一个土生土长的庄稼汉,比黄丽萍大两岁,皮肤黝黑,手掌布满老茧,指节因为常年扛锄头、拉板车变得格外粗壮。 1969年黄丽萍插队到他们村,成了村里唯一的女知青,那时候她细皮嫩肉,连锄头都握不稳,是王大山手把手教她耕地、种洋芋,在她发烧昏迷的三天三夜里守在炕边,用冷毛巾一遍遍敷她的额头,背着她走十几里山路去公社卫生院。两人的婚事没办什么排场,就扯了两尺红布缝了对枕套,在知青点的土窑洞里拜了天地,黄丽萍没跟家里提太多细节,只说嫁了个本分的农民,父母在信里没反对,只让她有空带丈夫回家看看。 1973年的夏天,黄丽萍攒了大半年的探亲假,带着王大山挤了三天两夜的火车,终于到了宁波。走出火车站,王大山捏着衣角,眼神里全是局促,他脚上的布鞋沾满了泥点子,粗布褂子洗得发白,和周围穿着的确良衬衫的人显得格格不入。 黄丽萍的家在一条巷子里,是一栋带院子的两层小楼,推门进去的时候,黄丽萍的父母正站在院子里等他们,桌上摆着螃蟹、黄鱼,都是王大山只在年画里见过的东西。王大山紧张得手心冒汗,喊了声叔叔阿姨,就站在原地不敢动,还是黄丽萍拉着他的胳膊往屋里走。 客厅的墙上挂着好几张照片,最大的一张是黄丽萍的父亲穿着军装,和几个同样穿着军装的人站在一起,背景是一栋挂着牌子的办公楼。王大山原本低着头,无意间抬头扫了一眼,整个人瞬间僵住,眼睛死死盯着照片里的一个人,嘴唇哆嗦着,脸色唰地变得惨白。 冷汗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淌,浸湿了额前的头发,手里拎着的那袋陕北红枣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滚了一地。黄丽萍还以为他是累着了,伸手想去擦他额头的汗,却被他猛地躲开,力道大得差点把黄丽萍带倒。“我要离婚。”王大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,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,重复了一遍,“黄丽萍,我们离婚。” 这话一出口,屋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。黄丽萍的父母愣住了,黄丽萍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她看着王大山煞白的脸,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:“王大山,你疯了?好端端的,为什么要离婚?”王大山不敢看她的眼睛,只是死死盯着墙上的照片,牙齿咬得嘴唇都破了,渗出血丝。过了好半天,他才颤抖着说出缘由。照片里那个戴着眼镜的军人,王大山认得,1968年的时候,这个人到他们县里搞过运动,王大山的父亲原本是村里的小学老师,就因为说了几句实话,被这个人带头定了错案,撤了职不说,还被拉去游街,最后郁郁寡欢,不到半年就撒手人寰。 王大山永远忘不了父亲被押着游街时,脖子上挂着的牌子,忘不了父亲临死前拉着他的手,说自己没做错事的模样。这些年,他靠着一股韧劲撑着,照顾年幼的弟弟妹妹,种着家里的几亩薄田,从不敢和任何干部家庭扯上关系。 他一直以为黄丽萍的父母只是普通工人,万万没想到,她家竟然和这样的人有交集。他怕了,怕自己的过去会连累黄丽萍,更怕黄丽萍的家人会看不起他,看不起他那个含冤而死的父亲。 黄丽萍听完,蹲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,她从来不知道王大山的父亲还有这样一段经历,她哭着说那是父亲的老战友,当年父亲也觉得王大山父亲的案子判得不对,还帮着写过申诉材料,只是一直没机会递上去。黄丽萍的父亲也叹了口气,走到王大山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孩子,我知道你心里的坎。当年的事,是时代的错,不是某个人的错。你父亲的案子,我这些年一直没忘,上个月我还托人去你们县里打听,说政策快下来了,很快就能平反。” 那天晚上,王大山一夜没睡,他坐在院子里,看着天上的月亮,想起自己和黄丽萍在陕北的日子。想起两人一起在地里干活,黄丽萍累得直不起腰,却还笑着说要给他生个胖小子;想起冬天的时候,两人挤在冰冷的土炕上,王大山把黄丽萍的手揣进自己的怀里取暖;想起黄丽萍教他认字,他学会写的第一个字,是黄丽萍的名字。这些画面,像电影一样在他脑子里转,他知道自己不是不爱黄丽萍,只是被过去的阴影吓怕了。 第二天一早,黄丽萍的父亲拿着一沓材料走过来,是他这些年为了王大山父亲的案子准备的申诉信。王大山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字,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。他知道,自己心里的那道坎,该跨过去了。那个年代,有太多人像王大山一样,背着沉重的过去艰难前行,有太多人的爱情,被时代的烙印刻上了伤痕。可爱情的力量,往往能冲破这些阻碍,就像黄丽萍和王大山,一个是城里来的知青,一个是农村的庄稼汉,他们的结合,本就是一场跨越山海的奔赴。 那些刻在岁月里的伤痕,或许会疼很久,但只要有人愿意陪着你,愿意和你一起面对,就总有愈合的一天。没有什么门当户对,没有什么身份差距,在真挚的感情面前,一切都显得那么渺小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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