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上到处有奇人!昨天我就遇到了一个。千万别小看了你身边的每一个人,哪怕是卖小菜的,捡垃圾的,甚至是疯疯癫癫神不龙通的。我们小区门口有个捡垃圾的老头,大家都叫他“疯老李”。他总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,头发像鸟窝, 我们小区门口总蹲着个老头,大家都叫他“老李”,没人知道他全名。 他总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,领口磨出毛边,头发像被狂风卷过的鸟窝,左手却永远攥着个掉漆的铁皮饼干盒,盒盖上用红漆歪歪扭扭画着颗心——没人问过那是啥,反正他看起来就“不太正常”。 以前我也绕着他走。 听楼下张婶说,有次她孙子拿面包喂狗,老李突然冲过去抢面包,嘴里还呜啦呜啦喊,吓得孩子哭了半天。 “肯定是饿疯了,捡垃圾不够,还抢小孩吃的。”张婶撇着嘴说的时候,老李正蹲在垃圾桶旁,拿根树枝扒拉里面的塑料瓶,蓝布衫后背沾着片梧桐叶,他浑然不觉。 转折发生在上个月暴雨天。 我加班到十点,小区门口积着水,路灯忽明忽暗,远远看见个黑影蹲在花坛边,是老李。 他没打伞,蓝布衫湿透了贴在身上,像只落汤鸡,可怀里却抱着个纸箱,用自己的身子护得严严实实。 我走近了才听见,纸箱里传来“喵喵”的叫声,细弱得像蚊子哼。 “这是……”我忍不住开口。 老李猛地抬头,眼里有红血丝,却直愣愣看着我:“刚下大雨,它们妈被车撞了,这窝崽才睁眼,不抱回来就得冻死。” 他掀开纸箱一角,三只巴掌大的小猫缩成一团,身上盖着老李那件磨破袖口的旧毛衣——原来他不穿毛衣,是因为给猫当被子了。 从那天起,我开始留意老李。 凌晨五点,天还没亮,他就推着个破三轮车出来,先把垃圾桶旁散落的垃圾袋一个个扎好,再挑拣里面的塑料瓶、废纸壳,动作慢但仔细,像是在整理自己的宝贝。 七点,保洁阿姨来上班,总能看见垃圾桶干干净净,旁边放着一小袋分好类的可回收物,阿姨说:“老李非说这样我能省点事,其实啊,他自己捡去卖,能多挣几毛。” 可我跟着他去过废品站,老板说老李每次卖完废品,转身就去隔壁小卖部买猫粮,有时是最便宜的那种,有时会多买袋小鱼干,嘟囔着“今天收入好,给孩子们加个餐”。 那只铁皮饼干盒,我终于知道是干嘛的了。 有天我看见老李蹲在草坪上,打开饼干盒,里面没有饼干,只有一把小梳子、一块旧抹布、几包创可贴。 他先拿抹布把一只瘸腿流浪狗的伤口擦干净,再小心翼翼贴创可贴,贴完了,用那把缺了齿的梳子,一下下梳着狗背上打结的毛,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:“乖,梳漂亮点,就没人怕你了。” 阳光照在他“鸟窝”似的头发上,竟透出点柔和的光,我忽然想起张婶说的“抢面包”,会不会是那天小猫饿极了,老李怕孩子手里的面包有添加剂,想拿自己的馒头换,结果没说清楚,反而被当成抢东西? 上周社区搞“爱心捐赠”,我看见布告栏上贴着张感谢信,是流浪动物救助站写的,说收到一位匿名老人连续半年的捐款,每次不多,二十、三十,但从没断过,附言永远是“给小家伙们买冬粮”。 救助站的志愿者来小区打听,老李听见了,赶紧往树后躲,蓝布衫的衣角扫过花坛,带起一片花瓣。 志愿者没找到人,走了,老李才慢慢走出来,蹲在原地,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布告栏上“匿名老人”四个字,摸了很久,像是在确认什么。 现在我倒垃圾,会特意把塑料瓶踩扁了递给他。 他每次都摆摆手,露出缺了颗门牙的牙床笑:“够了够了,多了我这老骨头也扛不动。” 有次我塞给他两个肉包,他愣了愣,接过去没吃,转身就放进饼干盒,说:“给那只怀孕的白猫留着,它得补补。” 我看着他抱着饼干盒,一步步走远,蓝布衫在风里飘,像面褪色的旗,却比任何鲜艳的旗帜都让人心头发热。 昨天早上,我又看见老李在梳狗毛。 他头发还是乱蓬蓬的,但我注意到,蓝布衫第二颗纽扣松了线头,有人用红毛线给他重新缝了,针脚歪歪扭扭,却打得很结实——和他饼干盒上那颗红心的颜色,一模一样。 原来那些我们以为的“怪异”,不过是没被看见的温柔;那些被轻易贴上的标签,背后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坚持? 或许这世上本没有那么多“奇人”,只是我们习惯了用眼睛匆匆一瞥,却忘了用心多停一秒。 下次再遇见“疯老李”这样的人,你会愿意多停一秒吗? 我想,我会的。
一位藏区牧民告诉我,90%的人不知道,在牧羊犬脖子上套上防狼项圈,狼群就不敢招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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